楚倩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把饺子放到床头柜上,让小护士坐下,淡淡说:「谢谢你啊,大过年的还在值班,一定很辛苦吧,小姑娘。」
谁知小姑娘从兜里掏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兴奋的看着楚倩憔悴的面容,说:「才不辛苦呢!我可是特地跟同事换班,才在今天值班呢,我是您的歌迷,你骗不了我的,你就是楚倩!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曾经的巨星楚倩哭笑不得,可内心也涌入一股暖流,眼眶里泪珠打着转,一把抱住了小护士,久久没有放开。——真的还有人记得我……
小护士被楚倩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坏了,也久久不能自持,僵在那里不动。
好一阵子,楚倩才大梦初醒,放开小护士,有点不好意思,向她道歉道:「啊,不好意思,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这就给你签名,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签。」
小护士喜出望外,赶紧把纸和笔递给楚倩,接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说:「您能不能给我签一句话啊,我真的很喜欢您,拜托了嘛!」
楚倩也有点被小护士的调皮感染了,学着她的口气说:「你要我写什么呀,傻姑娘?」
「就写您那首《奉献》里的歌词,让我想想,对就是那句『我要把自己奉献给你,让你永远不再孤单』,嗯,就是这句,决定了。」小护士在楚倩几十首歌中,艰难的选择了一句歌曲。
楚倩嗯了一声,在纸上给她签写这句话,签完又看了看,无奈的笑了一句,把纸和笔还给小护士,说:「签好啦,咱们一块吃饺子吧,小姑娘。」
「好!哦,对了,我都忘记告诉您了,我叫林月,您可以叫我小月。」小护士把楚倩签名的纸和笔像宝贝一样收起来,冒冒失失的开始介绍自己。
楚倩本来沉闷的心情因为小护士的到访变好了一些,她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开始吃起来,席间二人也开始聊天,但越聊下去,楚倩难得变好的心情就越差。
「小月,你多大了啊?」
「我啊?我今年刚23,大学一毕业,就来医院工作了,能在这碰见偶像,简直是做梦一般!」
「我是你的偶像啊,那这么说,你还是我的粉丝啊!」
「嗯,对呀。你的歌我都会唱,我特别喜欢那首《奉献》,所以才让你给我签名写那句话。」
「你喜欢就好,那首歌也比较早了。」
「嗯……我刚还想问呢,你现在怎么不出新歌了,我等了好久呢,报纸和网上都没你的消息了。」
「我……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难处,小月。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啊,但那些都是胡说八道,你可是我的偶像诶,怎么会做出那些无耻的事情,对不对啊,偶像?」
「额……对,你说的对……」
再次被提到痛楚,楚倩没了耐性,把剩下几个饺子迅速吃完,强忍住内心的不满与忿恨,对小护士说:「时候不早了,我得睡了,小月。」
小护士显然没听懂楚倩的言外之意,没把嘴里的饺子咽下去,就嘟嘟囔囔的说道:「别啊,现在才不到一点呢,我们老家今晚可是都要守岁的,你再陪我聊会呗,反正屋里也没别人。」
这下,小护士算是彻底惹毛了楚倩,「也没别人」再次提醒了楚倩她的人生处境,她直接把小护士推出门外,啪的一声,把门锁上,冲着外面大声喊道:「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小护士不停的敲着门,嘴里还喊着话,「开门啊,我还没拿走碗筷呢!开门啊!」
楚倩情绪完全崩溃了,她身体一软,贴靠在门背后,闭着眼睛,嘴里不停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楚倩手里拿着亮屏的手机,等待来自她的主人的问候,而门外那个小护士,则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开了,临走还补刀说:「什么人嘛,真是的,好心好意来陪她过年,说赶我走就赶我走,看来网上说的准没错。」
话音刚落,那张写有歌词的签名与楚倩拿过的笔就被扔到了走廊的垃圾箱里。
第074章:除夕之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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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完这一篇七十四章下,本集故事就正式结束了。下一章是闪回章余霞成绮,原作中作为回忆人物的瞿卫红将正式登场,我会分成上中下三部分讲述她如花一般美丽的短暂生命,读者们可以将这一章当成独立的故事。
另外,简单回应一下关于剧情进展较慢的问题。事实上,从第七十一章开始,一直到九十章,整整四集都会围绕余棠失踪的案子展开,考虑到每一集都有十万到二十万字的篇幅,看起来似乎是有一些慢了。可是,这一部分之所以会写得这么详细,更为重要的考虑是第九十一章至一百章,与正传故事相衔接的「未来的未来篇」,也希望喜欢本作的读者们多一些耐心。
想必现在很多读者们已经看出来了,这就是本人的风格,叙事为主,肉戏充足,铺垫伏笔多,口味重,到了正传这一特点会更加明显。如果你有什么对剧情的建议(基于现在的框架)欢迎留言,如果你希望参与剧情设计,也欢迎联系我参加读者计划。
好啦,就说这么多废话,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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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宽敞昏暗的大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大厅的中央摆着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酒菜,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大声吵嚷着把酒言欢,大厅里面充满着呛人的烟气和酒气。
而在大厅深处昏暗的一角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墙边摆着一张宽大的长沙发,长沙发的一头打横摆着一张单人沙发。长沙发两头一头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长相迥异,一个头顶秃发,面相凶恶,另一个面有刀疤,面向冷峻。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人都光着下身,一堆内裤内衣随便地扔在他们的脚下。
两个男人岔开着的毛烘烘的大腿中间都跪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双臂反绑在背后的女人。女人正伸长着脖子张开小嘴,把男人胯下硕大的肉棒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不停。随着此起彼伏的吸吮声,两个男人都咝咝哈哈地笑逐颜开,脸上一副销魂的表情。
坐在沙发右手的秃头男人正是叶建军,抓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白洁的头发,把脸一次次拉向自己的胯下,笑呵呵地道:「小骚猫,用劲,给老子使劲舔,老子就他妈的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
和叶建军并排坐在沙发另一头的那个叫阿力的刀疤脸却比他要安静的多,身体略显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张开着双腿,任由跪在他胯下的水兰一板一眼地舔舐吸吮。
在阿力身旁打横的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着王宇,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给叶建军和他最信任的手下阿力口交,同时也没有忘记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叶建军嘶地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白洁一次卖力的吸吮带给他的浑身通泰的冲击,死命地把白洁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中间,用力向前拱了拱胯,不满地对两眼正盯着另一边水兰的口交动作的王宇说:「妈的,也不知道条子是怎么发现的,还在电视上通缉老子,看来那个姓任的老骚货还真是有点本事,搞得老子过个年都不消停。」
叶建军话音未落,他的胯下就传来白洁急促的呛咳声。他赶紧拉起白洁的头发,只见她憋的脸色酱紫、两眼反白、嘴角挂着长长的口涎,显然是刚才他一激动,动作大猛了点,肉棒捅进她喉咙太深,差点把她呛坏了。
「妈的,你这婊子才跟了老子一天,怎么还学会跟老子撒娇了!」
白洁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垂下眼帘喘息道:「奴儿该死……奴儿该死……」一边说一边又张开小嘴,重新把叶建军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嘴里,伸长脖子,吱吱有声地默默吸吮了起来。
王宇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并没有吭声。坐在他身边的阿力却马上接上了话茬:「叶哥,您就放心吧,条子在电视上公开通缉您顶个球用,他们就算是翻遍f市也不见得能找到这儿,就算是找到了地方,不还有几十号弟兄扛着家伙守着您呢?谁要是敢动叶哥,那得先从我阿力的身上踩过去!」
叶建军听了沉默了三秒钟,换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淫相,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的胯下猛按了几下,笑嘻嘻地道:「你小子这张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要不是咱们是过命的交情,像你这样的滑头老子早做掉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暂时来讲这个地方还是安全的,但这个案子已经闹大了,咱们迟早得到外面避风头,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得赶快把那烫手山芋送走。老弟啊,你那准备的怎么样了?」
王宇微微一笑道:「叶哥,您就放心吧,晚上十点的船,阿力带肉货从城东小道走,那边都安排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的阿力呜地闷哼了起来,呲牙咧嘴,嘶嘶吸气,脸上露出夸张怪异的表情。王宇往阿力胯下一看,见跪在阿力两腿中间的水兰此时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献媚的神色。她那一张樱桃小口紧紧裹住阿力粗硬的肉棒,两腮绯红,喉头紧张地蠕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嘴角渐渐渗出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垂向了地上。原来,在她的舔舐吸吮之下,阿力已经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水兰偷偷朝王宇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正遇到他嘉许的目光。她好像受到了鼓励,赶紧用力吞咽,把阿力泄出来的浆液都咽下肚去,缓缓吐出嘴里的肉棒,伸出粉嫩的香舌,卖力地舔舐清理起阿坚粘糊糊的肉棒来。
阿力朝王宇尴尬地笑笑,正要说什么,却听身旁的叶建军大声吵嚷了起来。叶建军一手抓着白洁的头发往自己胯下猛按,嘴里还大声叫着:「臭婊子,卖点力气,看看人家都给男人吹出来了,你还在偷懒,是皮痒痒了吧?」
白洁脸上通红,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一边用力地来回吞吐吸吮口中的肉棒,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奴儿不敢,奴儿请主人息怒……」
吵闹间水兰已经把阿力胯下的肉棒舔舐干净,她抬起头谄媚地看着王宇,娇滴滴地说:「宇哥,让石婊子来伺候您吧……」
王宇轻蔑地瞟了水兰一眼,并没有理她,却指指大厅中央闹哄哄的人群对叶建军道:「叶哥,您看让这大奶婊子去那边伺候兄弟们怎么样?」
叶建军大手一挥,「老弟,你的婊子随便你。那边儿酒肉也吃得差不多了,确实也该上女人了。」
水兰一听,立刻吓得浑身发抖,显然是上次的轮奸给她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痛苦回忆,一遍瞟着旁边专心伺候的白洁,一边脸色惨白地央求道:「宇哥,求求您开恩,石婊子任您打,任您骂,只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会死的……」
王宇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央求,拍了拍阿力的肩膀,阿力立刻俯下身去,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回去,一边朝大厅中间高声喊叫:「阿刀,过来两个人!」
一个喝的醉醺醺满脸通红的壮汉闻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了两个同样步履蹒跚的大汉。阿力指着吓得浑身哆嗦的水兰说:「帮主把这骚货赏给弟兄们当下酒菜,你们把她带过去吧。」
那几个醉汉一听,顿时个个眉开眼笑,也不管水兰又哭又闹,冲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了起来,转身就朝人声鼎沸的大厅拖了过去。王宇在后面叫了一声:「告诉弟兄们,骚逼和屁眼不许动。都给我仔细着点,谁要是把人给我弄坏了,他就没命分钱了。」
几个大汉楞了一下,很快又嘻嘻哈哈地答应了,把水兰拖到了几张桌子中间,按在地上跪着,拉过一张凳子摆在她的面前。
阿刀大大咧咧地脱了裤子坐在了板凳上,他的身后立刻就围了半圈人,有人手里还举着酒杯,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