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奴,我可告诉你,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余新冷冷地恐吓。
「主人……」石冰兰「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如此悲惨境地。她真的不下了手。她哭着,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么残酷?为什么一定要在丈夫和姐姐之间做选择?
「不锯是吗?那还是我来好了!」余新见石冰兰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石冰兰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姐姐,一条美丽的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又一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余新想到了断臂的维纳斯。他的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了石香兰的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户。
石香兰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石冰兰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化着,似疯似癫。而石香兰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余新仍然奸得很兴奋,因为女人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这种舒爽的机会是绝不多得的。
「冰奴,继续锯!」余新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
「是……」石冰兰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姐姐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我在肢解姐姐!是我亲手干的!
石冰兰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石香兰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在极端的痛苦中,反射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余新一边强奸着石香兰,一边还饶有兴致地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来。
石香兰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妹妹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石冰兰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丈夫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姐姐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姐姐再失去双足。
她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通过她的两双手,锯下了姐姐的一双手!
石香兰已经快晕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被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亲手杀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很就她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躯壳被抛尸野外,被野狗分食。
忽地,石香兰感觉眼前一黑,她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天堂里有美丽的妈妈,还有温柔的爸爸,他们拉着她一起走向了美丽的海边……
姐姐死了,姐姐被自己亲手杀死了,石冰兰看到眼前丈夫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她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主人,是赐予她新生的丈夫。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石冰兰顺从地张开嘴。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
「现在,该把我收藏的第三十一个收藏品取下了,这个神圣的任务我来教你做,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缓缓张开眼睛,一把小刀交到了她的手上,还有平躺在地上的姐姐,她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完全想明白了丈夫的用心良苦,没有姐姐的死,那神秘人就绝不会被打倒,丈夫永远是对的,主人永远是英明的,她只有彻底抛弃一切无用的道德和亲情,才能做主人最称职的妻子和性奴隶!
她拿起了那那锋利的尖刀,就这么紧紧的贴在姐姐的乳房根部,残忍的开始切割。伴随晶莹的脂肪,还有喷溅的鲜血,姐姐那无比肥大的乳房,软绵绵嫩滑地一点点脱离肌体。
「嗯……」她轻柔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残忍的来回切割,感觉到一种粘叽叽地快感,甚至几乎感觉到两胯之间已沾满了淫水,切割姐姐的乳房,就这么当着丈夫的面,或许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残忍了,可她却那么兴奋。
「吧嗒……吧嗒……」鲜血喷溅出来,石冰兰残忍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旋转两下,把姐姐的左侧乳房完整地切割了下来。丈夫接了过去,温柔的抚摸乳房,就这么轻柔的放入一个特大号的碗内。那乳房依然鲜血淋淋,里面的肌肉和乳腺几乎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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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余新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石冰兰闭着眼睛缩在丈夫的怀里假寐。折腾了快一夜,他终于也支持进入了梦乡。可石冰兰不敢睡,拼命地支撑着沉重的眼皮。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如果搞砸了,今晚姐姐就白死了,那将是她一生的悔恨。
按照丈夫先前的安排,大约已到了她「悄悄」离开的时间。偎着她光溜溜身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石冰兰的心头也跟着悄悄一动,接着就砰砰地猛跳起来了,信号来了。
她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猛地掀开了被子,一点点从丈夫的怀里钻了出来,出了床帘,从旁边的床椅上捡起丈夫的一件衬衣穿上,踩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卧室。
初春的夜晚阴凉,石冰兰浑身瑟瑟发抖,但她仍然一口大气也不出,熟练地跨在开门柱上,一声「哔」后,锻铁大门打开了。她走出大门,空气中还能闻到柴油的味道,在路灯的照耀下,还可以看到地上大货车的轮胎印,更重要的是,大门外多了一个等人高的大纸箱。
石冰兰走上前去,打开了箱子,低头一望,箱子里正昏睡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傲人的女人。她的脸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合上箱子道:「余大小姐,欢迎回家。」
第077章:唯利是图(下)
早上九点,f市刑警总局的大门口,一大群记者正吵吵嚷嚷的围在门前,拦着几个正要外出的刑警问话。
「……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请问警方对昨天发生的爆炸事件如何评价,此事是否与前日逮捕叶胜军有关?」
「……如果此事与逮捕叶胜军无关,那么事发时为何会有刑警受到爆炸波及,又为什么封锁事发现场呢?」
「……叶胜军被捕已经两天了,是否已经交待了余棠的下落,为何警方仍未对外界公布案件侦破情况?如果本案并非叶胜军所为,又是否意味着『变态色魔』又开始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应该加倍小心?」
「……我是《f市晚报》的记者,能否请任局长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不在?那孟队长也行……也不在?」
现场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各种型号的话筒和摄像机此起彼伏,夹杂着记者们的七嘴八舌,气氛好不热闹。而在f市东城医院住院部大楼第十六层的高级病房里,电视上也同样正在播放关于此事的新闻。
「……这里是『整点新闻时间』,下面播报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昨日中午,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忽然发生爆炸,据了解爆炸波及我市刑警总局三位刑警。目前,其中两位受轻伤的已出院,还剩一位仍在医院接受治疗。因为某些原因,这一消息封锁到现在才对外公布,警方对此表示道歉,希望公众能够理解,同时呼吁市民们不要传谣信谣,此事与『余棠失踪案』和警方大规模清扫孙德富犯罪集团无直接关系,社会无须对此进行过多的猜测……」
电视屏幕上,女播音员用专业而平静的声调念着新闻稿。画面镜头播放的是爆炸时停车场的监控录像,爆炸后镜头逐渐拉近,给了在大火中燃烧的白色面包车一个大特写,最后的镜头是两个男人扶着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走出停车场,三人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但从他们身上的制服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们是刑警总局的刑警。
「局长,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工作失误,给局里又添了麻烦,还劳烦您一大早来看我。」
老田腰间插着管,接着个透明的吸液器,手上打着吊针,任霞搬了个凳子坐在他的床边。只看任霞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了电视,微微笑道:「老田,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的,怎么能说是给咱们局添麻烦呢?录像带我已经交给技术部门修复了,就已修复完毕的内容看,叶胜军策划绑架余棠之事已能确认了。」
老田听到任霞的话,脸上满是振奋的表情,「局长,真是太好了,这下子咱们一定能撬开叶胜军的嘴!」他很激动,想要起身,却无意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痛的直吸冷气。
任霞起身扶老田躺下,缓缓道:「老田,你赶快躺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现在伤势如何?」老田点了点头道:「局长,您放心,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过不了几日就能归队了。」
任霞给老田倒了杯水放放在床头柜旁,意味深长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田。不过,我今天来还是想要再听你讲一遍昨天中午发生爆炸前后的过程,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之处。」
「局长,我同意您的看法。」老田正准备全盘托出,却被捂住了嘴巴,只听任霞低声道:「隔墙有耳。」
任霞迈着大步走出了病房,只见十六层的走廊里每隔半米就站了一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警察,加上守门的两名警察,短短的走廊里竟聚集了十名警察,在此处保护老田的安全。
任霞站在走廊的中间,像是发表公开演讲一样,开始用她中气十足的嗓音下达了早就想好的命令:「从现在开始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病房,如果有人硬闯,一律枪毙,后果我来承担。」
下达完命令后,任霞便回了病房,她扶着老田做起来喝了一杯水,淡淡笑笑道:「老田,现在你可以说了。」
「局长,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蹊跷。」老田轻轻叹息一声,开始讲述起昨日中午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昨天早上老田奉任霞之命,带着两位专案组成员搜寻监控录像中绑架白洁的白色面包车的去向。他们三人根据从交通局调来的监控录像,沿着绑架白洁的白色面包车的行车路线一路东行,最终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发现了这辆白色丰田面包车,而且还在这辆车里发现了标有「威逼利诱」和「策划实施」字样的两盘录像带。
经验丰富的老田在看到两盘录像带后,立即意识到它们出现在这辆车里很可能是有人安排好的,他一面安排另外两名警员搜查停车场内停放的其他车辆,一面自己坐在车里给任霞打电话说明情况,不料话刚说了一半,那辆白色面包车内部发生了爆炸,油箱漏油导致汽车很快燃起了大火,老田拼死用身体护住了已经装进绝尘袋的录像带,其他两名警员闻声迅速将老田救了出来,这才把那两盘录像带保了下来,但因爆炸影响,它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损坏。
随后,两位警员拖着老田一起离开了停车场,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将三人送到了最近的城东医院,任霞在接到医院的通知后,迅速带队赶往医院了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