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是一样的,你和你的女儿只不过是他对付我的工具而已,假如我没了,你们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毕竟,你们父女俩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说的对吗,余厅长?」
这番话如炸弹一样在余连文的心中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不得不承认,「变态色魔」说的是对的,帝都的周家因余棠逃婚失踪已不再支持他,这两年因f市接连发生的「变态色魔案」和「杨承志被自杀案」又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中央早有撤换他的意思,加之现在涉及到自己女儿的恶性绑架案件,如果他不能在规定时间内破案,这个厅长肯定是当不下去了,到了那时心狠手辣的老先生肯定会杀人灭口,女儿就算回到了他的身边,恐怕也要和自己一道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思绪至此,余连文脸色一动,缓缓道:「我又何尝不知自己的处境,可我又有什么办法,你可知老先生的势力遍及赤党上下,一个人是无法同国家机器对抗的,我已经认命了,你就算不认命,也没几天活头了。」
「余厅长,别这么悲观,咱们不是在同国家机器对抗,而是在同一个人对抗,是人就有弱点,你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弱点但我知道,不知余厅长可否愿意听之。」
余厅长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事情一样,仰头大笑了好一阵子,才讥笑道:「你说吧,老夫洗耳恭听。」
不速之客也仰头大笑了一阵子,缓缓道:「余厅长恐怕是知道那件事的,那位先生之前借李天明之手除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为什么这个计划失败了呢?因为那位先生只知权势压人,而不懂得人心,特别是女人心。李天明为了升官发财甘当他的杀手,可他却不知冰奴甘愿为我去死,我们夫妻二人对付一个胖子绰绰有余。
现在,他拿余小姐大做文章,还以此要挟于你,想要让我身败名裂,失去一切,可他好像忘了,咱们的余厅长可是爱女儿胜过自己的好父亲,我为什么今天敢来这里见你,因为我懂得人心,人皆是唯利是图之辈,区别只在于你所要的是什么罢了,在升官发财与女儿的安全之间,你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此他是你的敌人,而我又是他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们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救出你的女儿,就是救我自己。「
听完这番话,余厅长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正色道:「话虽如此,你又有何办法,可以对付老先生呢?」
「办法我自然有。」不速之客伸出伸出几个手指来,比划着笑道:「眼下,离他收网还有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继续当我的『变态色魔』,你继续替他做事,不要打草惊蛇便好。不知余厅长是否还记得在东戴河的那个小护士,我已托朋友将那小护士从东戴河救出,余小姐不久便会由我的那位老朋友送到我那里,在路上咱们狸猫换太子,用小护士和余小姐互换,我得一美女艳兽尽情淫乐,你救回女儿家人团聚,岂不是一桩美事?」
余连文愁眉略展,冷哼一声道:「你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姑且不论你那内线能否靠得住,东疗所的护士岂是能说走就走的,你这计划漏洞百出,我看不仅救不出我女儿,还会牵连到那小护士。」
「呵呵,难不成余厅长是怜惜起了那小护士?」不速之客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吐着烟圈笑道:「余厅长,我只要你一个问题,若是我能毫发无损的将余小姐送回家,你是否愿与我联手,一同对抗那位先生。」
余连文闭上了眼睛,他沉吟片刻,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件事不能与我有任何瓜葛,如果你的计划失败了,也绝不能向老先生告知我知晓你的计划。」
「没问题,无论成败我绝不牵扯到你。」不速之客又吐了一个更大的烟圈,挠了挠头道:「你看看,光顾着谈事情,这会儿都过了饭点了,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冰奴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余连文起身从主座上走下,理都没理那不速之客便推门而出。他快步出了内院,大踏步地进了外院大堂。
林素真母女不知何时已身着华服在大堂中等候了,一见到余连文进来,林素真立即跪地道:「奴婢恭迎老爷回府,晚膳已在内室备好,请老爷吩咐。」萧珊则对着余连文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吟吟地说:「爹爹,小露就知道您肯定回来,特意吩咐徐娘做了一桌好菜,都是爹爹爱吃的,爹爹晚上可要好好奖励小露呀!」
余连文欣慰地笑了笑,命林素真起身进内室等候,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上,哼了一声说:「你这姑娘,本是上学的年纪,整天想这些骚事,叫爹爹怎么说你好。」
两朵红晕飞上了萧珊白嫩的脸颊,她笑嘻嘻地跑过来,嫩白的手擘搂住余连文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余连文的怀里,丰满的小圆臀在他胯上划着圈,红艳艳的小嘴「巴」地亲了他一口,兴奋地凑近余连文的耳边说:「爹爹,小露只给爹爹一个人发骚,小露还想要给爹爹生个女儿,让爹爹操完姨娘操小露,操完小露操女儿,爽死爹爹呢!」
余连文淫笑一声,手掌探进了萧珊的肚兜,惬意地揉搓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说:「小淫妇,你刚才跟你姨娘在房里干的那等不要脸之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今晚老爷要好好治一治你们这对骚蹄子。」
萧珊嘤咛一声,脸红红地软在余连文怀里,娇嗔地说:「爹爹,还不是你老不回家陪小露……」说着吐出小香舌就往余连文的嘴里钻。
余连文嘿嘿一笑,含住萧珊的小嫩舌狠狠地吸了一口,彼此吻了一番后,萧珊轻盈地跳下地,麻利地褪去了身上的华服,她的身材本就玲珑有致,经历过余新的调教后更是出落得成熟美艳,乳艳臀肥,从背后看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以及光滑无瑕疵的少女美玉似的颈背。
余连文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暂且忘记了忧愁,萧珊娇俏地白了余连文一眼,道:「爹爹,还不快点,不像第一次要人家似的那么急了是不是?」
他听过开怀大笑,站起身正准备将衣服脱掉,视线内竟又见到了那不速之客。只看那不速之客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大堂,一进来便高声向余连文喊道:「白日日逼,余厅长真是好兴致啊!」
余连文坐了下来,没好气回道:「你不是走了吗?我这里可没饭给你吃,色魔。」萧珊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钻进了余连文的怀里。
「余厅长,我难得来贵府,四处转转总是可以的吧。」
不速之客问也没问,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左边的太师椅上,两只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萧珊,呵呵一笑道:「小露这小妮子我倒是有些时日没见了,不知她的奶子现在有多大了?」余连文被这话气的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余厅长,你也是老江湖了,冲冠一发为红颜也得看对象不是,小露是你的干女儿,余小姐是你的亲女儿,你该不会希望我去找你亲女儿泻火吧?所以咯,既然我都来了,那余厅长可否成人之美,让我和小露叙叙旧啊?」
此番话竟让余连文一下子泄了气,他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萧珊的屁股,示意她下来。萧珊不愿意,把头几乎全都埋进了余连文的胸口里,紧紧地抓着余连文,连看都不看一眼不速之客。
余新站起身,没费多少力气就将萧珊从余连文身上拉了下来,萧珊死命不从,抓着余连文的脚,乞求道:「爹爹,小露是爹爹的,爹爹你快赶这混蛋走吧!」余连文闭着眼睛,用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地坐在太师椅上,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
余新冷笑一声,扯着萧珊的头发,拖着她转身往堂外走去,边走边道:「小露,你放心,哥哥绝对会好好疼爱你这小淫妇的……」慢慢地,不速之客得意的淫笑声与萧珊撕心裂肺的喊声随着越来越低的脚步声消失了。
余连文猛然间睁开了眼睛,铁青着脸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地上林素真已恭敬地跪倒磕头,桌上已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菜肴,散发出扑鼻的香气。他一语不发地坐在了椅子上,一拳砸在了桌上,半盘的糖醋鱼都洒了出来,将原本干干净净的桌布迅速的染成了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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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从天边传来一声雷鸣,寂静的夜瞬息变得嘈杂不堪,大雨捶打在屋檐上发出阵阵瓢泼之声,「当当当当」地让人难以入眠。
白布铺垫的方桌上摆放着供品,正中是个漆黑的牌位,刻着「先夫苏忠平之灵位」几个大字,四周围铺满了鲜花。墙上悬挂着一张巨大的黑白遗像,一个身着素白色孝服的男人坐在火盆前,将叠好的纸钱一张接着一张的扔进火盆里,看着它们缓缓的化成灰烬。
纸钱全部烧完,男人站了起来。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深邃地蓝色眼眸怔怔望着遗像默然不语。一阵敲门声,屋外一壮汉入内,他递给了男人一封信,恭敬地道:「少主,外面有人要见您,他还带了一封信。」壮汉随即转身出门了。
男人立马拆开了信封,速览了一遍道:「阿祖,你让他进来吧。」
「是。」
屋外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露水,进入灵堂之后,便脱下身上的那件黑色的斗篷,露出魁梧的身材,此人面上带着一副獠牙面具,在灵堂的烛火映照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与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五官精致又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威哥,你来晚了。」
「呵呵,路上遇到熟人了,耽误了一点时间。」
伴随着一声嘶哑的笑声,来者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他径直走到方桌前,朝着墙上的遗像鞠了三躬,又上了一炷香。随后,他又走男人的面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道:「阿东,墓地被炸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我定会尽我所能助你夺回一切,为老孙头报仇雪恨。人死已不能复生,老爷子走得很平静,你万不可伤心过度,积郁于心自乱阵脚。」
「威哥你放心,我拎得清轻重,只是一想到我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看到,心里便愧疚难当,所以才在这间密室里摆了一个小小的灵堂,聊作慰藉罢了。」说完后,男人与来者相视一望,两个男人的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容。
灵堂中的两个男人分别是孙德富的儿子孙东与「变态色魔」余新。他们是在美国相识的。多年前,孙威在那场大火中侥幸活了下来,但却被完全烧毁了容貌,幸好父亲的故交,他的表叔孙德富义气深重,暗地里将他偷渡送到了美国,从此孙威便这世界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留美高材生余新。
在美国时,余新住在孙德富情妇汤姆森夫人的家中,也就是在这时,他知晓了孙东的存在。孙东是汤姆森夫人和孙德富的儿子,也可能是孙德富唯一活下来的儿子,这是因为孙东虽然出生在中国,但不到一岁就在孙德富的安排下跟随汤姆森夫人回了美国,故而逃过了数年前发生在f市的那场黑帮战争对孙德富家人的满门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