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任曦顿时鼻子一酸,美丽的眸子里有晶莹的水花滚动,玉手缓缓地抚在他苍白的脸庞上,柔嫩的手指轻轻的滑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紧紧拧在一起的眉心,张开两根手指,轻柔的帮他抚平。这时,二人的周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曦,对不起,是我叫你姐姐来的,你要生我的气就生吧,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司马楠的声音低沉而无力,说完后就因失血过多而倒在了任曦的怀中。任曦抬头看了眼站在眼前的姐姐,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司马楠,一行清泪潸然而下,轻轻在他冰凉的唇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
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下班的人群都在匆匆的赶路,街上的行人和车辆川流不息,所有的一切都被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孟璇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快速掠过的街景,霓虹刺眼,灯光恍惚,亦幻亦真,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曾经的爱人同事已成陌路,曾经的梦想生活也化为泡影,她不知道该如何了结这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去向何方。
轻轻敲了敲前排座椅的靠背,孟璇故作轻松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前排开车的女人置之不理,只管埋头开车。其实,就算这女人不回答,孟璇也心知肚明,这辆林肯轿车的目的地就是王宇与她见面的地方。
昨晚,她给王宇打了电话,她明明已经从石冰兰嘴里听到了那么多王宇的恶行,可她总抱有那么一丝希望,总觉得自己曾经爱上的那个男人,那个帅气高大,嫉恶如仇的男人只是一时糊涂才坠入黑道。
在那通电话中,王宇没有生气,没有解释,没有责骂,他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答应了孟璇的全部请求。孟璇挂断了电话,摔坏了手机,流尽了眼泪,但她的心中却因这通电话起了波澜。哭过骂过之后,孟璇不断告诉自己,王宇冷冰冰的话语背后仍然藏着一颗良知尚存的心,她宁愿这么想,这么想她的心中还会好受一些。
王宇嘴上说帮助自己不是因为两人的过去,至少说明不光光是自己没有忘记过往的美好,他也没有忘记。王宇答应保护自己的安全也不是因为什么有利可图,而是因为在他心中自己尚有一席位置。王宇誓言要亲手杀了色魔余新和石冰兰,那是因为法律对这对色魔夫妇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以其人之道,才能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孟璇提前结束了休假,拖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参加了昨晚的大搜捕,这是王宇希望她做的事情,这更是她这个刑警队长的职责所在,回到警局她方才得知原来王宇就是绑架余棠的幕后真凶。
今天下午,刑警总局对孙德富犯罪集团分子的大规模搜捕行动仍在继续,但孟璇却没有参与其中。任霞在中午的专案组会议上安排她从明日起代表f市刑警总局,亲赴t市与当地警方合作搜寻余棠下落,故而她整个一下午都在空荡荡的刑警总局里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
这安排乍一听像是重任在肩,其实就是赶她走罢了,她自己也清楚原因所在,众所周知,她孟璇可是对王宇不离不弃的「最佳女友」,王宇成了黑帮老大,她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失去了所有人的信任,包括任霞和余连文这两位上级领导,被赶出专案组的结果远比她预计的要好多了。
可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孟璇心里还是在为王宇辩白,也许悠然的啜着。
王宇戳到了孟璇内心深处最痛的一部分,她蹙眉愠道:「当初是你抛弃我的,你这么说就不觉得惭愧吗?」
「哦……哈哈哈哈……」出乎意料的,王宇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连酒水都从口鼻中呛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臭婊子,还想让老子惭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被人肏烂的逼……」
「你……你这个混蛋!」王宇不屑一顾的语气和对她轻贱的态度令孟璇怒火中烧,一把将酒杯中剩余的酒倒在王宇脸上,「要不是我牺牲了自己保全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我真是瞎了眼……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王宇敛住笑容,把脸上的酒擦拭干净后,略带讽刺的说:「呵呵,能上你床的男人可都不是一般人嘛,余氏制药的老总才符合你的身份啊,像我这种离家出走,没爹没娘的孩子,哪敢攀上你啊!说来还要谢谢你当年给人家卖逼保我一条命,我在这儿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保护你不被余新再抓回去,算是报恩了吧,大恩人?」
圆圆的苹果脸气得通红,孟璇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从天台离开,却被王宇一把拉住,耳边传来男人一本正经的声音:「别急嘛,小璇!你就不想跟我再聊聊了,咱们可是有半年多都没见过面了。」
「不想!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孟璇没好气的说道,不断扭动着身体挣扎得想要离开天台,可怎么也甩不掉王宇拉着他的一只大手,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又坐回了原位。
王宇淡淡一笑:「我跟你可是有很多话想说,咱们先谈谈余大小姐吧!」
「真的……真的是你干的!」点点星光照在男人的脸上,孟璇猛然醒悟过来,如见魅般惊骇的伸手指着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
王宇不慌不忙,用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对,就是我绑架的余大小姐,然后把她卖给了色魔余新,这是老子下的一盘大棋,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五天后这对奸夫淫妇都会死在我的枪下,至于你嘛,念在旧情的份上我会让你在他们两人死后你这条丧家之犬白天继续做刑警队长,晚上给老子卖逼赚钱,懂了吗?」
孟璇望着王宇,心灰意冷的说道:「你干脆现在就杀了我吧,我那么活着也生不如死。」
「杀你是便宜你了,孟璇。你和那姓余的对我犯下的一切罪行,我会一件一件的报复,在这一切结束之前你们每个人都得活着,我要让你们亲身经历我的痛苦。」
王宇说到这里,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下,跟着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感慨万千。
「这难道就是你绑架余棠的理由吗?这就是你要实现的正义吗?这就是你想做的吗?」孟璇像小钢炮一样连发三问,而且一个比一个口气更重,过界的愤怒已使她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尽情的控诉着对王宇的失望之情。
「余棠只是个一枚小小的棋子,把她打出去全盘皆活,可置余新于万劫不复之地,但这才只是开始,我想做的可远不止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我要杀遍天下的大奶淫妇,我要让我的名字成为恐惧和复仇的代名词!」
听到「大奶淫妇」四个字,孟璇激动的站了起来,呼吸急促,警服下饱满高耸的胸脯开始剧烈的起伏,「你不是阿宇,你绝对不是阿宇,你是个变态,你是个无药可救的变态,你去——」
孟璇嘴里的「死」字还没出口,王宇就跃而起身,准确地一手化掌为刀砍到了孟璇的颈动脉处,她还来不及反应就无声无息地瘫软下去。王宇得意地干笑了一声,拿起放在石桌上的手机道:「你们明天就动手吧!」
***************
黑漆漆的天空上看不见一颗星星,只有一轮惨白的残月,冷冷清清的徘徊在浓厚的云层之间。
余新牵着石冰兰,大辣辣的走在路中央的分隔线上,虽然路边固定距离的路灯将石冰兰赤条条的身体照得清清楚楚,连水渍和淫液都漾着光亮,但四周却极度安静,除了偶尔树木植栽的风动,竟然连虫鸟的声响都没有。
「冰奴,咱们马上回家了,到家你再放尿。」余新执着狗绳轻轻一拉,石冰兰「汪汪」两声如同母狗一样发出犬叫声回应了丈夫的命令,然后顺从地跟着丈夫转了向。
石冰兰赤裸着的肥硕爆乳醒目地摇晃着,乳头上那对精致的乳环因爬行的动作而叮咚作响,由背脊的上方至肉臀这段曲线,更像是一个中间凹陷的山谷般玲珑浮突,而高高撅起的雪白肥美的臀部在左、右、左地大动作扭摆的样子,更是性感挑逗得令人目眩。
虽然铺着坚硬的水泥地砖的带状人行道爬起来手脚更痛,但石冰兰的一举一动仍尽情地把身体曲线以最挑逗的姿态表现出来,即便丈夫的视线此刻并不在她身上。
自回到余新身边以来,石冰兰便再也没有在室内排泄过,早上丈夫会把她牵到自家庭院里大便,蹲在花丛里草地上排便后她还学着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把粪便埋在土里,丈夫每次看到她这么做时都会喜笑开颜,最近丈夫更是进一步开始要求她学会控制大便形状并且要在指定的地点排出好看的形状。
到了晚上,丈夫则会把她牵到林中屋外面小便,为了寻求更新鲜的刺激,丈夫喜欢带她到新的地方去散步,在爬行的途中,丈夫会不定时的命令她像狗一样抬起一脚向墙角或者树干放尿,因此石冰兰离开林中屋爬行的距离总是越来越远,回程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为了适应这种羞耻而又无比规律的排泄方式,石冰兰经历了一个艰难的自我调整过程。
就放尿而言,一开始时最令她难过的是必须用力收缩大部分肌肉,才能像母狗一样将尿液喷射到墙上,然后又必须迅速紧缩肌肉忍住刚刚刻意引发的尿意,抑制尿水的损耗,以备丈夫随时兴起的调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