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翎禅羽的人生信条里,得罪君泽没啥事,要是得罪了祈墨那就大事不好了,简直夭寿啊,后半生的幸福完全没指望了好吗。
作为单身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狗翎禅羽,是最能懂得这其中不可言说的痛的。
“有什么事吗?”翎禅羽听见自己近乎谄媚的声音,他知道自己的脸上此时一定伴有一个夏花之绚烂般的美丽笑容。
“咳。”祈墨掩唇,免得笑意不小心倾泻而出,这么多人看着呢,他得把场子撑起来,“就是请你来商议向神族进兵一事,最近妖魔两界与神界交界的地方出现大量神兵,起的冲突摩擦已经不下百起,我们与神界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想听听你在这件事上有什么看法。”
祈墨说明他的意思,剩下的就让翎禅羽自己选择、判断。
是的,选择,翎禅羽在这场战争中完全可以保持中立,从而获得魔界的一时安宁,但他也可以掺和进来,到时候大家就是一家,不分你我。
翎禅羽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傻,知道祈墨的意思,这是管自己要诚意和聘礼呢。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补上了,抱歉,这是昨天的,今天的也会更的!
第66章打一架
当即也不废话,翎禅羽直接从袖子里面掏呀掏,最后掏出了一块黑黝黝的木牌,随手往台上一扔,那动作就跟扔垃圾似的。
不过在场有识货的妖王激动地眼睛都红了,魔刹令,是魔刹令!
这魔刹令是魔尊身上仅次于本命法宝的至尊魔器,有了它,就可以号令魔界九大魔刹,等于直接掌控了魔界的半壁江山。
而这宝贝向来是魔尊的信物,见它如见魔尊本人,因此也曾有不少人打过它的注意,不过后来,这种人渐渐地少了,因为他们都死得差不多了,就算有人再生歹心,听说过魔尊的名号后也就偃旗息鼓了。
废话,他们的祖宗都没得到的宝贝,岂是他们这些后辈能轻易觊觎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翎禅羽之前一进来殿中站着的十二妖王纷纷眼神灼热地看着他的原因了,活的魔尊哎,还是第一次见呢,就是有点和传闻中不一样。
君泽伸手接住那块令牌,眼神饱含孩子长大了的欣慰与满意,这眼神看得翎禅羽差点炸毛,什么意思啊这人,有毛病!
“哼。”傲娇地冷哼一声,翎禅羽留下酷酷的一句:“魔刹令给你,没事别来烦我。”人家还要和未来媳妇花前月下培养感情呢,竟把时间耽搁在这上面了,他还娶不娶媳妇了。
还不知道自家魔尊已经将他们卖了的众魔刹们此时正殚精竭虑地应付着魔神两界近日突发的摩擦与小规模战争,他们一边四处奔波镇压那些野心勃勃的神兵,一边又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互相传音咒骂他们那个不负责任的魔尊。
到目前为止他们已经研究出了系统的骂人方法,保管翎禅羽一回来他们就能将他骂得个狗血淋头羞愤欲死。
君泽接了魔刹令也不废话,直接对翎禅羽做了个请的手势,翎禅羽见状拔腿就溜,生怕自己被留下做苦力。
要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商讨什么民生啊战争啊以及与其他各界的外交啊各种破事,活了这么多年,他都看透了,天地、轮回,轮回、天地,聚聚散散分分合合,你打我我打你,你吃我我吃你,还不就是来来回回那些事吗?忒无趣,还不如抱着自家媳妇坐在房顶上赏星星看月亮,等到看腻了就生个小孩,然后再过着和媳妇一起赏星星看月亮带孩子的生活,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都要美得冒泡了。
以上,就是翎禅羽活了这么多年的唯一追求,老天保佑啊,幸好不像他早年遇到的那个牛鼻子老道说的那样他注定命中无妻,翎禅羽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他就一定能等到自己迎娶青九走上人生巅峰的时刻。
活的魔尊走了,难得齐聚一堂的十二妖王心里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怎么就走了呢,魔尊他们还没看够啊。
当然,他们之中站在首位的柳谙也就稍稍感叹下就没再过多关注,还有一个没将注意力放在魔尊身上的恐怕就只有站在队伍最末恨不得将身形缩到最小好让祈墨看不到自己的妖王即烯了。
天知道他们妖皇第一次准备和祈墨上神成亲的时候他还窃喜过,因为那时他只知道祈墨是自己从人界带回来进贡给妖皇陛下的男宠,现在他进贡的男宠一步登天成了妖后,这其中自然会有他不少好处的。
上次从柳炙那里夺来的权利让他尝到了甜头,所以满心期望的他最后得知他进贡的男宠竟然是祈墨上神的转世时,天知道他心肝都要吓爆了,幸好过了好几天都没人来找他麻烦,即烯索性就窝在家里哪也不去,他受到了惊吓需要静静休养。
可谁知,今天一道指令下来让他们众妖王迅速到议政殿集合,不得怠慢,结果到了大殿行完礼的即烯一抬头就看见站在君泽身边的祈墨,当即吓得又跪了下去。
索性祈墨没怎么关注他,于是即烯就一直战战兢兢地充当着背景板,一句话不敢多说。
“好了。”君泽威严的声音从王座上传来,唤回了众人的注意力,“我们继续,众卿有什么意见尽管说。”
如果忽略君泽此时正抓着祈墨的一只手不老实地摩挲的话,看起来还真的挺有威慑力的。
祈墨挣不开他,瞪了他一眼就将注意力放在妖王们身上,但是耳尖却悄悄地红了。
等到会议开完已经日落西山,寒魄踏出大殿,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经受了一天的恩爱电波,他觉得再待下去自己就要瞎了,被闪瞎的。
怀里突然间撞入一个人,寒魄觉得自己眼睛顿时就舒服了许多,调整好姿势稳稳抱住怀里的人,寒魄声音里充斥着不易发觉的温柔:“来了多久了?吃饭了吗?”
“吃了,在娘亲那里吃的,今天是娘亲亲手做的饭菜,可好吃了!”黔生脆生生的声音一声声地窜进了寒魄心里,一根一根地拨动着他的心弦,说完害怕他不信似的,又加了句:“真的,我还给你留了一份呢,走走走,我们快回去,回去吃饭去。”
黔生一边说着一边想挣脱寒魄的怀抱,小手拉住他的大手想将人牵走。
寒魄收紧双臂,不让人逃脱自己的钳制,反而将黔生拥得更紧了几分,就像是抱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舍不得放手。
“寒魄。”黔生小声地叫了一声它,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后才说:“你怎么了?”话语间浓浓的关心听得寒魄不禁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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