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关副将呢?”
小奴才被提在手上,心里怕得要死,只盼着樊将军能放下自己,去问问别人,
“小人不知,自出事就没见过关副将”。
“算了,赶紧去救火”,
瞧了一眼身后的殿宇,依稀能辨处远处那人的身影,这火来得蹊跷,不管事实真相如何,救火才是第一的,他丢下小奴才,转身朝着莲清宫飞去。
现在所有的奴才侍卫都已经聚集在出事的宫殿那边,其余宫里就显得格外冷清,他也是摸了很久才找到莲清宫外。
“这人呢?”
殿里明明点了灯笼,可里面却是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既然没人,那就别怪我自取了”,
樊猛又出来走到水缸旁边,有些疑惑,
“怎么就只剩下一个了?”
他看着宫门口留下的另一个空荡荡的水缸无语至极。
难不成真要等到大火将整个皇宫都烧得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
他惊奇地发现地上竟然有一摊水渍,并且还是沿着一条宫路远远延伸着,现在只能跟着这水渍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在这种时刻偷走这水了。
时间紧迫,他从宫里拿了一盏灯笼,照着小路,快速寻找着,终于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停下。
“道长?你怎么会在这?”
这不是上次出事的池塘吗?这深更半夜,道长为何会出现在皇宫,而且还是在这里?
还真是一个疑惑重重的夜晚啊。
谢子居动了动耳朵,他其实很早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只是现在他也是分身乏术,
“樊将军且慢”。
樊猛刚要抬起的脚就这么退了回去,他看着周围插得诡异的旗子和随风飘飘的黄符,知晓道长定是在布什么阵法,
“皇宫都快烧光了,道长不应该先去救人于水火吗?”
谢子居还未回答,身旁便突然跳出来一个人,
“你懂什么,美人这是准备引水扑火”。
樊猛看着这小公子,也终于明白,想来莲清宫的水也是他们搬过来的吧,他本还在想皇上为何那般淡定,原来早就喊来帮手了。
“还请樊将军退后”,
事态紧急,他也解释不了那么多。
谢子居拿出雪狐银丝分别系于自己和古笙的手腕,若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古笙冒险,可现在除了他却是别无人选。
“若是忍不了,便动手拉一拉它,我会立马救你上来”。
自那日在长生殿分别,谢子居便找了连找了古笙几天,他原来一直没有离开过皇宫,就算没有记忆,他还是一直在这池塘边徘徊着,不曾离开过。
古笙点点头,
“美人放心”,
说完便一头扎进了水中。
那日在客栈,谢子居就知古笙水性不差,应该能坚持一段时间,他紧紧把握着时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启动阵法。
一直遮在月亮上久久不曾散去的乌云终于缓缓移开,谢子居抬头望了一眼,从怀中掏出长萧放在唇边,一曲水榭流云浅浅吹出。
樊猛在一旁也是看得紧张,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没有看到任何变化,道旗和黄符仍是原来的样子,而池塘中古笙跳下去的涟漪已经缓缓消失,回归一片安静。
“道长......靠!”
他刚想上前询问,却未料到池塘周围竟突然暴起一阵热浪,他将长戟深深插入土中,这才避免自己被热浪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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