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吻了多久,我只是像个雕像,或者用现在话说,像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任由她发泄着生理的渴望,身体的饥渴。
或许她是感觉到我的无动于衷了,于是停下了激吻,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送儿,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呢?”语气里充满了怨怼之意。
我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裆中之物,已经被她一只手给覆盖住了,是啊!没有反应,那东西还软软的,像是大病初愈。
“嫂子!既然我没有反应,就说明你还没有唤醒它的斗志,要不你用嘴巴慰劳一下?”我刚刚是因为走神,所以才迟迟没有反应,并不是她做的不够,像她这种风搔的女人,哪怕只是微微撅起屁股,就让男人巴不得想走进她的身体里,磨刀霍霍,奋力冲杀了。
一个女人有没有吸引力,除了长相,除了身材,除了气质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看这个女人会不会卖弄风情,一般风搔的女人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或者准确一点说,男人都想征服这种女人,看看她倒在自己的胯下,俯首称臣的样子。
很多时候,男人不会爱上风搔的女人,但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干这种女人,不带感情成分地去干这种女人,可以不用怜惜,不用心疼,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在每一次抽动的时候咬牙切齿,歇斯底里,这只是纯发泄的性质而已,而男人往往需要发泄。
赵怀孕听了我的话后,并没有迟疑,就在我面前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褪掉我的裤子,然后一只手握着我的命根子,鲜艳的红唇凑上去,开始了唤醒之旅。
她的唇温度很高,刚刚在我嘴巴里翻江倒海过,所以摩擦的起热了,被她热热的唇蓦地触及到我的软弱,竟神奇了有了反应,这家伙,禁不住诱惑啊!
她像是饥饿的一头母老虎,整口整口吞咬着我的生命体,而我在她至高无上的待遇之中,很快就雄起了,很快便斗志昂扬了,看来男人脆弱的不是心理,而是生理。
还来不及等她吃干抹净,我生理已经鼓荡的让我受不了,于是我一把将她拽起来,逼退到床上,就开始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撕扯她的衣服,那情景大有兽的本性……
134.三昧浴火
我疯狂地脱干净了赵怀孕身上的衣衫裤子,让她赤条条的面对着我,然后举起我的一杆暴硬,像利剑一般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我卖力地律动着,大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豪情壮志,她便没命地呻~吟起来,更激起了我内心里潜藏的兽性,与一个男人而言,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是一种自信。
好事结束之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她身边,她亲热地环抱住我,暧昧地吐着肉麻的情话,她说:“送儿,待会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每次她都这样,永远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她的欲求不满,与我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我砸下去多少热精,最后都会无影无踪。
我不知如何回应,答应她有点委屈自己,不答应她又觉得……毕竟今夜我邀她过来是让她做我的盾牌,如果村长前来杀我,我已经做好打算先将她豁出去。
虽然当初计策是这样定的,但我一直还在纠结当中,如果我为了报仇就可以枉顾他人性命的话,那么我和李媒婆,村长之流又有什么分别呢?
村长不是和李媒婆商量好要来杀我吗?然后一把火烧了这房子,毁尸灭迹,干干净净,本来我计划着让赵怀孕替我挨刀子,等村长发现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媳妇时,他一定会精神崩溃而亡,这样我的仇也就报了,剩下一个李媒婆也好对付了。
计是这么一个计,但我到底要不要这样做?一时之间,我下不了决定,脑海里翻云覆雨不得安宁。
“送儿,你怎么了?嫂子问你话呢?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想谁家的大姑娘呢?”赵怀孕见我半天没有回应,便调侃道。
有没有搞错,我这个样子,像是在想谁家的大姑娘吗?明明一脸的愁云惨淡,她却说我在想别人家的大姑娘,似乎在她的生命意识里,除了男女那点破事,好像就不剩什么了,这样一个女人,若是死了,岂不冤枉了。
她没有害人之心,也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她不过就是到处风流风流,随处搔情搔情而已,她只沉醉在她的风月事里,有错吗?该死吗?我一遍一遍反问自己。
“送——儿!”她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手指在我胸膛上扭了一下,又不满地横了我一眼,“你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听见嫂子在说什么啊?”
我回过神来,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嫂子,我听见了,你不用这么大声提醒我。”
“就冲你心不在焉地对我,现在罚你再干我一次。”她媚浪地笑道,话语露骨的彻底,两眼里有着不可抹杀的情~欲,倾泻而出,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