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就离开么?”,许亦十五年来还未离开过这偏僻小城,如今要离开难免有些不舍。
“这地方并不安全,若是只有我一人自然哪里都可以,但我还得顾着你的安全,自然要尽早离开。好了,我要说的都说了,吃完饭就回房休息吧。”,商言说完就要离开。
许亦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商言的袖子,袖子上绣着云纹白鹤,看起来仙气十足,“您,有什么事要这么急着走么?”
“只是些许杂事,徒儿是有什么事么?”,商言停下脚步,看着他。
“不,没什么事,只是想与您说说话。”,他结结巴巴,脸上浮起两团红晕。
商言摸摸他的脑袋,拉开他拽着袖子的手,“为师先去忙了,有什么想说的晚上再说吧。”,说完他步履匆匆地走了,显然那些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杂事。
许亦摸摸自己的脑袋,有些失落,于他这样失去父母的人而言,商言既是师傅也是亲人,他想亲近却没有机会实在让他难过。
他拿起筷子,勉强将面前的食物吃完,回到了屋子。
下午还要上课,他不能这样下去。
屋外鸟鸣阵阵,温暖的阳光穿过浓密的枝丫落到屋里,多了几分春日的明媚。
教他书的是个十分年轻,面容柔美的秀才,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但学识十分渊博,口才也是一等一的好,像他这样大字不识几个的人听起他讲的课也是陶醉其中。
也不知师傅从哪里找来的人才,许亦一边听一边感慨。
下午的课只有一个半时辰,剩下的时间用来完成先生布置的功课。
他才第一次上课,先生只是留了些写字读书的功课。
刚开始写的还乐在其中,结果没多久手腕酸痛,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去完成功课,他只得放下毛笔,拿起书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
这字又多又密和蝌蚪似的,许亦读了没多久就觉得两眼晕晕,脑袋空空,手上书一松盖在脸上呼呼大睡过去。
待他醒来已经月上中天,他想起中午师傅说的话,也顾不得收拾连忙朝着商言的屋子跑去。
屋里,商言正看着上午找来的秀才给他念诗。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商言轻笑,“你这秀才莫不是五石散吃多了,到我这里表白心迹。”
“我叫魏忱,也没有五石散吃多。”,魏忱摘下束着头发的绸带,“这样表白心迹总好过自荐枕席,我来这里求个机会,求您走的时候带上我。”
“你怎么知道我要走?”,商言拿起他手中的绸带,“你又怎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您答应了,我就活,您拒绝,我不过一死。”,魏忱自嘲地笑了。
“所以你觉得我会答应你么?”,商言站起身,贴着魏忱的耳垂问道。
“全凭您做主。”,魏忱垂下眼眸,乌黑的眼睫宛如黑翅蝴蝶轻轻颤动。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功|法来自百度百科九阴真经口诀。
第30章天命
商言给他束好头发,摸摸他白皙柔软的面颊,“我喜欢给聪明的人机会,你很聪明我会带上你。”
魏忱面颊浮上一层红晕,本就柔美的面容更是多了几分惑人心神的魅力,“多谢大人。”
他抬眸看去,正好对上了眼含笑意的商言,他羞怯地偏过头,不敢直视那过于英俊的面容。
本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念头来,现如今成功了却忍不住害臊起来起来。
他本就是害羞的性子,自荐枕席也是他做出的最大尺度的事情,若不是如此凭着他的样貌和学识早早就可以离开这战乱之地。
“但是,我有一个疑问还望你解答。凭你的学识样貌,只要稍稍展示应该不会有人拒绝你的请求,你来找我怕是有什么隐情吧!”
魏忱面露苦笑,“恰是因为这学识样貌,我才落得如此境界。之前局势尚未糜烂,城里还有诸多富商,其中姓米的一家最有钱。这米姓富商本领颇大,但儿子确是不折不扣的禽|兽。
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也不知从哪听说的的,寻到我的家门口带着一帮狗腿叫嚣。这样持续了几日,他开始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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