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才追你的是四辆车,刚才我看到的只有两辆,你说还有两辆去哪里了?”
“shit!”(该死)鸷低咒一声刚要停下时,就听到“碰碰”两声轮胎暴掉的声音。“走!”没有听到枪声,想是他们怕误伤证人,鸷拉着殇琴就逃出车子往田径上跑去。
此时正是收获季节,田里的粮食都已收割完毕,连续几天大太阳将田里的水都晒干了,他们走在上面倒也好走,只是殇琴时不时踩到稻草桩,但也深一脚浅一脚跟鸷跑离公路许远。
“砰。”“前面的人劝你速速放下枪,不然我们就开枪了!”一个警察朝两个黑影开了一枪,随后就非常正义的喊道。
谁听他的谁就是傻子。鸷拉着殇琴跳下一丘田里就趴在田埂上,瞄准、扣动板机,砰的一声刚才讲话的警察就倒了下去。殇琴恨铁不成钢的干脆头一偏,不去看那些笨蛋警察。他们要是能听你的话,就不是浑黑社会的了!
“我还以为有多少,原来才四个。”打中一个,鸷靠在田埂上喘息着向旁边的人讲。
“从这里跑到骊山脚下只有两里路左右,刚才的枪声肯定引起毅云他们的注意,在……”鸷说着看了眼手表。“再过二十分钟我们没有赶到,他们就会派人来看。”“琴,是要杀出去,还是在这里坚守二十分钟?”
“当然是杀回去,他们不可能在对面与我们对质二十分钟,总要动手的,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等二十分钟他们也要死,还不如让他们现在跟鸷拼一拼,拼赢算赚到,拼输了,也就输了吧!
“好,就听琴的!”鸷听完反身就朝公路开一枪。不过这次警察都找地方掩护了,这一枪打在车上落空。
“砰砰。”仿佛像是回应一样,警察这边也有一个人开了两枪。随后就听到局长骂骂咧咧的声音。“妈的,不知道证人就在那里啊!还开枪,给我趴好!”
没想到还出动了局长,我这个证人看来还真不是一般重要呐。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音,殇琴抿嘴笑了起来。“鸷,我跟你去地宫,你掩护我,我去偷车。”
“等等,我怎么信你?”拉住就要往外走的人,鸷皱眉问道。
“你不信就开枪好了。”殇琴抽出手,讲完就爬出田埂往回跑。
“shit!”鸷锤下地,举枪就朝她开枪。
子弹擦过身边直射公路边的水泥地上。殇琴反头看了他一眼,便大步朝路上跑去。“宋局长是我!”已他的枪法不可能打不中,既然他要帮自己,那自己当然要当好一个演员。
“掩护证人!”见到证人自己跑出来,虽然惊讶,但宋词还是马上反应过来,立马让手下开枪自己也跳到田里接应她。
“有没有受伤?”托着证人将她送上路面,宋词关心问道。
“没有。”拍拍胸脯的殇琴害怕的摇头。
“砰。”又是一颗子弹飞过头顶,宋词让她去后面躲着,就带着两个手下猫腰前进,要将那个挟持犯给逮捕了。
那边打得激烈,殇琴见他们没防备自己,就摸黑往他们的车子走去。一不小心摸到个温热但不会动的尸体,差点没惊叫出来。忙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筒,闭着眼睛将尸体拉下丢路边,殇琴就将插在车盘上的钥匙拔掉,便捂着电光往靠向河边的车子走去。
“嗯?”走过车尾看到后备箱是打开的,殇琴好奇停下来,围着它看了良久最后还是将它打开。
“嗨,好久不见。”一声清亮的招呼声,殇琴顿时想翻白眼将车盖狠狠盖上。
“你怎么在这里?!”
“咳。”王乱起从后备箱里坐起来,还很正经的咳了声。“我父亲是王爱国上校,做为他的儿子来亲临下战场有何不妥?”
“战场?那就是警察已经正式行动了?”殇琴扫了眼他的包袱,看到一根铁管塞不进袋子露出半截后疑惑问道。
“正是,警察想要突袭,却没想到帝都已经先行一步,现在我父亲应该正在来骊山的路上。”王乱起讲完就要站起来,可被挡头一棒子敲晕过去。
“背着一堆破铜烂铁来亲临战场,你这个副帅也太窝囊了点吧?”殇琴说着从他包里找出攀岩绳,将他手脚都绑好又将他推到后备箱里,同样给他留条缝,免得这个副帅被闷死。
“哧吭吭。”坐进另一台车里殇琴打起引擎,引起远处那些人的注意便又坐回副驾驶位上。没办法,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因为她真的不会开车?避免自杀她还是等人来好了!
“砰砰……!”又是一阵激烈的枪声,随后一个粗喘着气的男人冲上车。“你怎么坐在那边?”鸷又朝外面开了两枪见车还不走,便哗的看向另一边的人,见她坐的位置后惊讶问道。
“我不会开车。”被他凶神恶煞的一瞪,殇琴缩了缩才实回答。
“你不会开车还说来偷车!”鸷气得几乎想直接给她一枪了。“砰砰……”飞快开动车子,鸷一手开车一手又朝追来的两个警察开枪。
车子绝尘而去,后面的两个警察不甘心的连开几枪,就迅速往回跑跳进另辆车里,却怎么也找不到车钥匙?!
“不用开那么快,安全为重。”坐在车里的殇琴,看着将车快开得飞起来的鸷讲道。
鸷没有理她继续加速。直到殇琴拿出一条钥匙在他面前晃,才总算慢下些速度。
“你可真是心思细密,居然还会想到要断他们后路。”返头看了眼无尽的黑暗,鸷叹然的讲。“还好你没有背叛我,不然可就真让你从我手里大摇大摆的逃了。”
背叛?算不上吧?从没有相信过,何来的背叛?殇琴没有回话,自然也不知这个时常欺负她的恶霸已经信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