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里转头看看步琪,似乎有些惊讶,她摇摇头:“琪儿,你不要管,看在你面子上我顶多免了十万两,多了万万不成,家里钱财也吃紧,没得让咱们绵府贴补他们平吉侯府,还被说着不孝。”绵里的声音不但没有压制,反而放的很高,似乎对于步琪的话,很生气。
而恰恰是绵里的话,引起了平吉侯府女婿们的共鸣,他们是深受其害,于是在明日京中散播的八卦中,自然平吉候府依赖着外嫁女活着的事实想要遮掩也遮不住了。
刘胜听着绵里说完后,帮着自己拉架的女婿们,动作都变得敷衍后,简直要气的倒仰。
种老公爷看着这个情况,在旁边对着绵里说道:“绵公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都是姻亲,何必做的这么绝呢!”
绵里双手抱着手臂,歪歪头:“种老公爷,你这是想要替平吉侯府接下这个欠款?”
一句话问的种老公爷一顿,五十万两换成谁家都得仔细考量一下,何况他与平吉候府也是老一辈的情义,随着老平吉侯的病逝,关系也大不如前。
“没有?不愿?”绵里挑眉,看着种老公爷没有回答,绵里才呵呵笑了两声:“不是自己的银子,说起来也不心疼,有本事,种老公爷把自己家里的银子给出来试试。”
看着种老公爷脸色开始铁青,绵里心里有些快意,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死老头针对自己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一力降十会,只要机会用的好,气死这把老骨头也是可以的,对方想坑自己去南虫送死,她就能把他气疯气傻气死。
“种老公爷,您就别慷他人之慨,做这种不要脸面,倚老卖老的事情了!我绵里说话做事,从来不曾对不住别人,当然啊!要是有人想在我面前尥蹶子,那也是要做好断腿的准备!”说完绵里不搭理倒退两步,捂住胸口的种老公爷。
绵里径直走到刘胜面前:“刚刚琪儿给你们求情了,你们无情,我们不能无义,琪儿毕竟吃过你家的米面,但是据说我那岳母因此要每个月给你们供奉上千两的伙食费!真真是当了把冤大头,外租家养下外孙女怎么了?”
绵里对着刘胜就是一顿的毒舌:“四十万两,不多不少!三日以内,我来收款!如果不到,那本公就请圣人裁决,老勋贵就能这般行事了?”
说完绵里心里一顿,看着来赴宴的几个拒兽营的将士,绵里似有所悟,她急着回去求证。
“琪儿,咱们回府吧!”说完绵里就拉着步琪要走。
步琪对着绵里点点头,然后走到刘胜跟前,躬身行了一福礼:“甥女拜别舅舅,非是甥女不孝,我娘亲也已经给了贵府不少了,此次十万两算是琪儿交付的养育之资。”说完步琪就转身走到绵里跟前。
绵里满意的对着步琪一笑,两人当先走了出去,只见拒兽营的将士也赶忙跟上,拉着刘问举的两个百户最后也松开了刘问举,直接在队伍的后面走了回去。人群自动的给绵里他们一行让开了位置。
绵里在准备登上自家马车前,看了看几个拒兽营将士,直到把他们看得局促不安后,绵里才笑着说:“既然都碰上了,就随我回公府里面好好喝上几杯。”
几个将士赶忙抱拳:“公爷有言,敢不从命。”
说完后,只见绵里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就上了绵府马车,来时车驾简单,回时,绵府的马车前后就有将士开路护卫,一行很快的就回了绵公府。
步琪看着绵里要和军中将士聊天等,便去厨间看看准备宴席。
绵里则在书房接待这些自己的下属。
“说说吧!你们怎么去参加平吉候府的宴请?”绵里身子往座椅上一靠就开口问道。
以绵里她变态的记忆力,可是清楚的记得几个人的身家背景,完全和平吉候府没有什么牵扯才对,尤其几个人之前还是普通百姓。
几个将士脸上都露出汗颜的表情,其中一个人有些流汗的对着绵里说:“拔营回京后,小的几个都被家人安排了婚事,像小的,居然有贵子女下嫁,家里人自然都满意这些亲事,所以就趁着营假!家里就给小的们办了婚事!”
绵里点头:“婚嫁是应有之义,年岁大了,当以孝为先,你们做的不错。”
那人那会儿说完就一直看着绵里严肃的脸,此时听完更是咬咬牙。
“小的知错,回去就休离了那小郎。”那人咬咬牙说道,显然嫁给他的小郎,他是极为满意的。
绵里睁开眼,看着几个人,直到众人有些发抖,绵里才挥挥手:“这是你们的家事,本公不会因为这个就让你们和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们把我绵里当什么了?”
几个将士听了,惭愧的连连告罪。
绵里想了想,拿出书帖,在书桌上书写了起来,接着密封后交给刚刚说话的那人。
“我想等会吃了宴席,你们是不是就要回营了?”绵里问道。
那人点点头:“是的,公爷,今日本来吃了宴后,我们就要回营的。”
绵里点点头:“那把这封书信完好的交给绵成举!就说急速办理。”
那人听了急速两个字,赶忙抱拳:“是,属下听令。”
这个时候,小雨敲门道:“公爷,宴席已经备好。”
绵里点头:“那就摆在了前厅,我与众位兄弟姐妹好好畅饮一番。”
小雨行礼离开后,绵里则领着众人往前厅走去。
酒过三巡,绵里和众人喝酒的气氛越来越好,绵里也因为帮着步琪出了些气,心里也开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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