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地嗤鼻,故作了解的朝她点点头,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分明似不相信她的话。
苏昕月看他似听非听,刷地冷了脸,苦着脸哼哼唧唧道,“反正不会虐待你的五脏六腑。”她回家后要勤学苦练,一定要露两手给他瞧瞧,证明给他看,她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是个贤惠的女人。
他瞧见她又嘟起嘴巴,手痒痒地想捏一把,她也看见他戏谑的目光,眸子不由地缩了缩,不甚自然的撇开脸,却来不及抹藏脸上绯红的痕迹。
“哈哈…妞,你这个表情逗爷开心了,我决定带你去兜风看夜景。”说罢,起身收拾桌上的残骸。
苏昕月又气又羞,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在对上他邪魅勾魂的笑眸后,心霎时如脱了缰的野马似的,砰砰地乱跳,让她一时驾驭不了。
似乎,她的心叛变了,由不得她…
、第六十二章心尖上的人儿(九)
黑色奥迪q7绕着阳明山陡峭又狭窄的山路,到达阳明山公园,畅通无阻的进入一所私人庄园,有专业站地待命,将他们引至一间豪华厢房。
“哇…”苏昕月惊叹出声来,室内晕黄的灯光并没有影响人们欣赏窗外的风景,怎么做到的。
“还不赖吧。”陶曦哲得意道。
苏昕月走至窗边的躺椅,坐下,透过玻璃窗俯瞰,半个台北不夜城一览无遗地纳入眼底,还不必担心凉飕飕的山风扰了兴致。
她歪着头问,“这里应该是山腰处最佳的赏景地点吧?”
真美,我曾多次到阳明山,却都是白日里的户外野餐,没有在这赏过夜景。
“嗯哼,你是否感受到,这里的视野更辽阔,感觉更亲近。”他推开一个隐藏的小门,得瑟地丢了一个眼神瞟向室外的阳台。
苏昕月跟过去,果然,山风清凉拂面过,煞是舒爽,“山中安宁平和,山下热闹繁华,两地相距甚远,从此望去,不过咫尺。”朦胧的夜色中,璀璨似锦的夜台北静静地躺在山脉的怀抱里,她心中陌地产生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似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人们去探索发现它的令人神游世外的浪漫。
“真美,对吗?”她伸手戳了戳身旁的人,陶醉道。
“是的。”陶曦哲应道,她说话的时候,一双眸子因淬着喜悦的光芒更显耀眼,梨涡灿烂,仿佛她天生的就该时刻挂在笑容。
想到此,他突然俯下身来,重重地啄她的小嘴,“我喜欢你的梨涡,以后我管你叫笑笑,好吗?念起你的小名,就会忆起你的笑脸,仿佛你时刻都在我眼前。”醉人的情话,含着沁人心脾的温柔。
还是初恋的苏昕月招架不住了,她骨子里已经被迷醉的香酥软嫩,可随时任人拆吞入腹。
“好…”她低喃。
收到她的回应,他棱角分明的脸布满了笑意,无比柔和。
她骤然感受到拥着她的手臂忽地收紧,太突然了,她几乎是撞的被拉进他硬梆梆的胸膛,两人粘在一起,像拉上的链条,密不可分。
苏昕月倏地意识到,她柔软的胸紧紧地贴着他…
她歪低着脑袋,不敢直视陶曦哲深邃逼人的墨瞳,娇俏的小脸带着几分羞赧,一时不敢言语,只见脸颊的红晕密密晕开,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地煽动。
陶曦哲看她那潋滟含水的眸子折射出幸福的神采,他感觉到心噗通地跳快了一拍,体内疯狂的叫嚣着,抛开清醒的意识吧,不用去区分清戏里还是戏外…
随即,他已掠住她的唇,由一开始的轻柔转为霸道,循序渐进地紧逼着,撬开她的贝齿,攻入口中的城池,拼命掠夺唇间的甜美,贪婪犹如久旱缝甘霖的沙冬青,一头扎入水源便是迅速汲取至饱和也不肯罢休。
她心如海啸般澎湃,脑间闪过失重才有的晕眩感觉,似乎整个身体都不属于她的,不由得心悸,最后仅存的一丝意识产生微弱的彷徨,却被狂热的情欲冲垮了,彻底陷入更炽热的漩涡深渊。
他似乎不满足于唇上的欢愉,扣着她腰部的大掌往上推移,途径腋下肌肤,移至前胸,覆上她的柔软上,怀中的人儿突然受到陌生的刺激,打了一个激灵,刹那间忘了呼吸,难受的睁开双眼,迷离的凝着他,不知所措。
陶曦哲的侵略被岔断了,暗红的眸子似乎将要喷出火气来,呼吸间还透着粗喘,“不要拒绝,好吗。”声音嘶哑低沉,带了一抹邀请的意味。
她垂了眸,迟疑了一下,陶曦哲没容得她多作思考,紧紧的将她揉进他身体里,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抵着的坚硬,脸颊骤地燥热无比,她想逃跑,浑身上下酸软无力,使不出劲来。
“我…”苏昕月嘴唇有些哆嗦,咬字不是很利索,“不”字到了嘴边,没来得及转换成声音,嘴唇便被堵住了,剩下的话语被化解为“唔”…
炽热的吻汹涌地从嘴唇铺展开来,耳垂,脖子,锁骨…所到之处,皆燃起熊熊烈火。
两人从阳台转入到室内的榻上,地上零星混乱地散落着几件衣服…
作者:能写船戏吗?能吗?
、第六十三章心尖上的人儿(十)
陶曦哲的身子宛若一个大火炉,灼灼烫人,燃烬她所有的理智,苏昕月从未如此的窘迫,她的身体里好似充斥着浓浓的烈火,渴望被什么浇灭…
她的手周游在心口附近,想要找到那团火源,却又隔着一层屏障,抓不着具体的点位,每撩拨一下,只觉挠的更心痒难耐。
“哲…”她嗲嗲地喊着他的名字,小脸羞涩,心头有火气疯狂乱窜,带着一点点彷徨不安,一点点紧张无措,一点点期待更进一步的刺激…
我真是疯了,她浑然觉得自己不知害臊,似乎变成一个女流氓胚子。
她娇媚的呢喃传入陶曦哲耳中,催沸了他体内狂乱的血液,他不由的加重了力道,又快又猛的吻落到她性感的锁骨,迅速的往下,来到白雪皑皑的山峰,擭取顶端那一抹红梅。
冷不丁一股触电的感觉从她的脚底窜上脊背,腰上闪过一缕惊颤,再窜达到大脑中枢神经,酥麻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产生从未有过的膨胀感,随着巨大的冲击感肆处游荡,最终找到突破口,溢出唇齿,她不禁吟出声来,“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