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少脸颊一抽直接就泪了。
苏昕月觉得自己玩的过火了,悻悻地摸摸鼻子,想到陶父是他们两人间最大的阻碍,她突然问道,“你父亲的事查清楚了吗?”
陶少一愣,深邃的眸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似在探究些什么,过了良久才蹙眉说道,“已经有些眉目了。”
她一急,话已脱口,“是官司惹的祸吗?”
他讶然,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陶少疑惑,为什么不是问医院的手术事故?他只跟她提过父亲是苏德昌主刀失误害死的,她从哪里得知官司的事?与她亲近的人只有林少知道自己对苏德昌下过狠手,他和她下午才见过面,会不会是林少说的?
“你爸打官司惹了坏人,为什么会牵扯到我老爹啊?你是不是搞错线索了?”苏昕月犀利的说着,她记得老爹说过他没有参与陶父的手术,她也查过医院档案室的手术协议,经陶母告知陶父是车祸后送医的,她心底是相信她老爹的话,她真心希望是陶少错了。
哪怕真的是她苏家欠了他陶家,她穷尽一生的爱也会尽力补偿他童年缺失的那一份父爱。她只想解开两人的心结,从此坦诚。
面对苏昕月的质问,陶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色越发凛冽,眸里掠过阴鸷和沉痛混杂着慌乱,他不敢直视她,垂低了头哑声低沉地道,“车祸和医院两方都有问题。”
他最终说出了凌磨两可的答案。
如果她知道他不但欺辱虐待她的身心还暗地里对付安顺集团且把她姐夫送进大狱,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他害怕她会离开,不准她离开。
为了报仇,他踏上一条不会幸福的路,上天待他不薄把她领到面前,他断不会轻易放手让幸福溜走。
苏昕月如刺在哽,没有在说话。
陶少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许濡湿,心头一震,焦急地辩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再怨你的意思,那不关你的事。”
她听罢,低声傻笑起来,忽地眼睑一热,泪蛋子飙撒而出,她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
不关你的事…多么轻巧的一句话,555…陶少你个王八蛋,大笨蛋,混蛋,臭鸡蛋…
苏昕月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哭嚎一边控诉道,“早知道不关我的事…干嘛还要我卖什么劳子身…撕掉…统统作废…你要向我道歉…”
她越想越委屈,上一代长辈不清不楚的恩怨不给个说法就抓了她来替罪,她多无辜啊!
陶少仿若玻璃瓶里的苍蝇对着哭泣不止的苏昕月不知所措,她的眼睛就像爆开的自来水管源源不断的喷出水柱,他衬衣上的斑斑水渍已分不清那一块是鼻涕哪一块是眼泪,衬衣下的皮肤感觉到湿哒哒的濡湿感,汗毛鸡皮长了一大片。
“笑笑你的眼睛都肿了,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他温柔的哄道,大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拭去汩汩水珠。
“555…”苏昕月依旧哭的很凶,好似胸腔里憋了很久的委屈要一并发泄出来。
陶少无奈,只好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扛着往家里走,使出杀手锏诱惑道,“笑笑你要是立刻不哭了,回到家之后有惊喜大奖。”
“……”她果然平静下来了,狐疑的凝着他。
他的话终于见效了,心情大爽,唇畔自然地勾起,眉梢也随之微微挑起,颇为得意道,“回去你就知道了。”
第一零四章树挪死,人挪活4(精彩足量)
更新时间:2012112123:55:36本章字数:3738
陶少一直抱着苏昕月进了家门扛上楼之后走到客房门口才把她放下,他笑的轻佻,“你先去洗个澡,一会到我书房来。”
苏昕月充满期待地点头,瞥见他不怀好意的邪笑时,一抹淡薄绯红跃上脸颊,她逃似的关上房门暗啐他一口,这货把话说的那么暧昧害她浮想翩翩,想臊死人咧。
嗷…她捂着滚烫的脸,瞧瞧她都干些什么呀!哭的稀里哗啦的然后让人给抱回来,脸一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把自己折磨得心律失速,人家好意体贴让自己去洗洗眼泪鼻涕,她却联想到洗干净送上门当点心…
苏昕月几乎想要唾弃自己了。
陶少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苏昕月惊喜时潋滟眸光的满足神采,淋浴时速度比平时的节奏快了许多,挑了件对襟浴袍穿上,稍微擦干了湿发就到书房里候着了涓。
苏昕月姗姗来迟,推开/房门就看见陶少坐在檀木桌后的老板椅上,他献宝似的笑吟吟地望着她,桌上摆着一个半米长二十公分高的锦缎盒子,这么一大件是什么玩意?苏昕月猜不着,马上就揭晓的谜底她也懒得猜。
她走到他跟前,陶少一把拥住她抱到腿上坐着,苏昕月的嗅觉所到之处都是沐浴乳的清香,她不客气的在他怀里扭了几下腰肢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倏地感觉到某人某个地方有雄起之势时,她幸灾乐祸地戏谑道,“你的红杏探出墙来不代表你性感,只能说明你的内裤买小了。”
陶少的火源扑哧一下灭了,他嘴角怪异地抽了抽,“好的内裤,经得住热胀冷缩,抵得住肆意撩拨,码数对不对,谁用谁知道,你连这都不懂还敢学人耍流氓开黄腔玩透视。刊”
“……”苏昕月凌乱了,她这是无心调戏反被采花。
靠,陶少又被鬼缠身了吗?
苏昕月在陶少怀里窝着再也淡定不起来了,她艰涩地嘟哝道,“好吧,闷*害已,这回算我运气不好,不是暗贱商人的对手,调戏反调戏神马的都不会扯你蛋,你爽快的给了礼物就好让我滚回房睡觉去。”
她作势挣扎起身,陶少用力的抱紧,他仿佛受了打击般放低姿态状似虚弱的控诉道,“我受伤了,你宁愿回房间扯被子也不愿意跟我瞎扯。”
苏昕月赤衤果衤果的怔住了,怪异的眼神看怪物一样审视他,她敢肯定这厮绝对魔怔了。陶少得寸进尺的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她没看见他的唇畔飞快地掠过一抹邪恶,苏昕月的耳垂蓦地感到濡湿,她惊慌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瞠圆了眼睛瞪着他,“陶禽兽你趁机揩油!我鄙视你。”
陶少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番就作罢,此刻见她俏白的肌肤染上绯红似能挤出水来,欲罢不能的想一口咬下去,欲念才刚启动魔掌已率先抚上她的脸颊,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