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晕沉的神智抓不了清明的思绪,泛着点点泪雾的大眼满是不愿,娇嫩的躯体附和着甚至是主动喜悦的微微抬起身子去迎合宣昂及凤忍这对堂兄弟愈来愈趋疯狂的,全然seqing的撞击与摆动。
不但得深深的去感受宣昂在她体内的深入,还得忍受凤忍跪坐在她胸前上方的侵略,那两团雪白幼嫩的ru肉,在男人大手带点残酷的力道往中心点集中施力下,密实得将凤忍胯下那根与他阴柔俊美贵气表相完全不相符的巨大紫黑,泛着阵阵专属於他独有的男性麝香味道的硕大慾棍给完整的包裹在shuanru的ru心中,上上下下的猛烈却又极为规律的摩搓律动着,将女人那两侧雪嫩磨出一片又一片的红彤颜色,甚至带出了微微的浅紫──
童瀞紧闭着眼睛,在两个男人一上一下的动作之下,小嘴要哼不哼的低低叫着,她多希望自己可以就此死去,不然最起码也能晕死过去,这样子她才可以不用活生生的清醒着感受男人们对她一遍又一遍的lin+ru,可是,她不但晕不了、routi还在男人的进犯之下,变得愈来愈绵密、酥软,甚至,愈来愈湿………………
童瀞几乎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体内的花xue在宣昂蛮横的戳刺下,泛出了一股又一股完全湿濡,仿若小孩子憋不住而淅哩哗啦流了一地的尿意般。
童瀞的小脸完全浮现一种在得到了极度的激情後产生的完全快感,才会出现的一种媚色,那脸上的色泽,说红又不是全然的艳;说魅也不是整团的yin,整个人的神色气息完全浮现一种沉浸在高速的欢爱的红润艳泽中,绝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是的,在场的这些男人们完全都明了:即使童瀞的意志十分坚强还未完全臣服於慾蛊所操弄的单纯慾望下,但她那已经饱受男人们大小粗细都几乎一致的硕棍不停开发的敏感身躯;饱受男人们硕棍下流出的精露充盈灌溉没有一次遗漏的mixue,都已经自动自发的靠向了慾望的身旁。
这样子的童瀞,对男人们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剩下的不足;童瀞体内的慾蛊,日後自然而然的便会帮他们补足在他身上所欠缺的一部份。
宣昂俊秀的脸庞此刻已经不见刚刚的苍白,甚至还带了点红润,修长的背部身躯完全的在童瀞的身上展开,条条肌理分明,背部肌肉是完全的鼓实,但并没有如一些长年健身之人般拥有吓人的结实垒垒的肌肉颗粒,反而有丝随风飘动的出尘味道。
而让宣昂正享受这股奇异的飘浮之乐的,便是他身下这个娇甜清嫩如同少女般美味的韵味女人,是的,眼下这个女人早已完全的褪去他少年记忆时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完全成熟的风情,她,或许不美不艳不媚不娇,但自有一股她独有的清静淡雅与纯善来弥补她外表上的不亮眼,有形或是无形的展现出在她那异於一般女人的外在样貌或是气质个性上来,而这样的她,又岂是他之前的那些风流韵事的庸脂俗粉可以相互比拟!
她们根本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想到此,宣昂整个人又是浑然的一热,底下的精匣也已经有微微松动的现象,似乎下一秒就是凌厉的喷射而出,可是,他却还犹自的跟着他自己;跟着童瀞那软得诱人的娇xue不停奋战着,他一点都不想这麽快就在她体内满满的射出,然後依依不舍的抽出後,再将她交个下一个男人──
即使这个男人是他从小相处到大,一举一动都完全知之甚详的,甚至还跟他共有着相同的血脉的表亲!
跪坐在童瀞的上方,利用她两侧的蜜ru为自己的男根做着ru戏的凤忍也已经到了临界点,他看着童瀞那张苍白透净的小脸,从来不曾有过的怜惜情绪攀上了他的心头,再看向她身前这对原先弧形完美饱满又尖挺的如皑皑皓雪般的玉润晶莹,如今依然圆润丰挺,那小小的尖尖儿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ru蒂肌肤似的挺着,但整个胸脯的肤色,已经是青紫红肿得吓人,ru心的那条漂亮沟缝,都已经能清楚的看见一丝微红的血丝。
凤忍那双漂亮得惊人的凤眸,生平第一次不忍的微微半眯了起来,真得如雷御轩所说的,童瀞实在是太娇嫩柔弱了点,要能完完全全的接受并迎合他们这六人的每一个人的xingai手段及步调,花xue要能承受他们一遍又一遍的攻占及律动,即使她已经死他们有过这麽多的xingshi,但还是真得太过於难为她了
凤忍将自己抽离了童瀞那绵软的胸脯,胯下那藏都藏不住的昂扬直挺挺的往上立着!
让见者都不免有些触目惊心!
凤忍转了个身子,然後如抱小猫般的半抬起了童瀞满是淤痕的身子,而也因为他这个略为抬举的动作、让原先正在她花xue里奋力冲刺的宣昂,收不了势的又更深入了她的mixue一处,然後重重的打在了她的某一处小肉上--
那处小肉几乎是连童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性感带上,在宣昂狠命撞入的那一瞬间,又酸又麻又痛又鞅各种感官知觉完全都集中在那处被狠狠撞击的软肉身上,童瀞已经完全哑掉的娇嗓
忍不住几乎失控的拔高叫起--
还来及从这端的高氵朝褪去,身後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抵入她臀後,肿胀的慾根前端如同毒蛇的蛇头般,阴森且冷冷的,悄悄的劈开了她臀後那条诱人犯罪的小沟!
童瀞隐隐约约知道身後的凤忍打算要对她做什麽,可是当被摧残当极致的身躯已经完全无力去阻止,连刚刚叫喊出来的嗓音此刻也被完全的困锁在喉腔中,她只能微微的扬起头轻轻摆动着,藉此表达出她的不愿。
童瀞只能卑微的向上帝祈求,希望祂能不要让她深陷在这样残酷又背德的境地之中,祈求折上帝为牠施下祂的一抹仁慈,让她就这麽晕过去不用再醒来面对这肮脏的一切。
臀後缓缓推入的灼烫,不知何时,前方的宣昂藉由她微仰时不得不挺起胸前的无意姿态,灵巧又湿热的剑舌已经自动自发的攻向她的雪胸,将那原先完美镶嵌在shuanru中的ru果给抓出来先浅浅品嚐着,泛着高热的舌尖不时灵巧的将它扫入卷起再轻轻的吐出放开,原先微仰想看着天花板的童瀞却被身後的凤忍给狠狠的剥夺了这个机会,他一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然後轻柔的摩转着,兜弄着………………….
直到童瀞开始主动回应凤忍的亲吻,然後开始主动勾弄着他的舌头,学着他舌尖刚刚摩搓着她舌头的姿势勾弄,凤忍的心微微一动,同时下方的硬挺前端已经有些失控的喷出了一些--
凤忍再也不想忍耐,他像疯了似的将童瀞吻得密实,几乎要让她因此缺氧而窒息,然後下半身那根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rou-gong;抓住了童瀞因受不了他强势的亲吻而举起了双手,同时更扭动了身躯欲反抗的时间点,一鼓作气完全不停歇的,整个下身的男性完全的长驱直入--
童瀞娇嫩的身子,再一次的被迫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一前一後的律动着,汗水再一次的晕染了她的眼,让她看不清周遭及眼前的景物;上帝,原来是不存在的,发现了这个悲惨事实的她,嘴角泛起了一个飘乎的笑容。
因为如果真得有上帝的存在,那麽,当年,她绝对不会认识上官开阳!绝对不会被他们像现在这样,用他们各人自身的慾望,将它牢牢的编成了一张网子,然後,不能生也不能死的捆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