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想急死马大哥吗?有什么事,你说清楚啊,这样子一直责怨自己,有屁用啊!”马凌寒很生气的把栾一庚低下去的头硬生生的扳起来,说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马大哥帮你出出主意!”
“是这样的,我现在治疗的一个男人,他叫卫真,是本市黑道大哥。他换上了生殖器不利病症,而通过我连续几天的治疗后,卫真的病情有了好转,只需要再几天的治疗,他便能重振雄风。
可是,就在刚不久,我却知道了,卫真恢复身体之后,他第一个要扑倒的女人,居然是我的女人!”栾一庚说到此处,狠狠的咬咬牙。
“原来是这样,一个黑道大哥看上你庚子的女人,而把这个大哥治好的人,还是你!这有些助纣为虐的感觉!”马凌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在知道这件事后,求卫真不要拿舒雅来试枪,可是他断言拒绝了。而且告诉我,女人如同衣服,他睡过舒雅治好,便还给我!马大哥,我真的好爱舒雅的,我不能让卫真去糟蹋她。但是……我真的很没有用,即使我当着卫真便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可是卫真一句话,便把我像垃圾一样的丢出了他的别墅。
马大哥,卫真说了,他看中的女人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主意!我现在,真的觉得没脸去见舒雅,我……我好没有用!”栾一庚扬起拳头,在自己的头上猛砸一下,再要继续的时候,却被马凌寒一把抓住。
“庚子,不是你没有用,你能在卫真面前就展现出你保护自己女人的决心,那已经是很多人做不到的。只是,卫真这个人我也略有所知,他纵横黑道十几年,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我们这样的平凡老百姓,要和他对抗,无疑是拿鸡蛋去砸石头。”马凌寒拍拍栾一庚的大腿,示意栾一庚别想得太多。
“但是马大哥,就算卫真一手遮天,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舒雅落入他的手上啊,真要那样的话,我这个男人活着还不如去死了!”栾一庚愤愤道。
“所以吧,我这两天一直在告诫你,男人没有本事的话,光凭嘴巴是保护不住自己的心爱之人。要是你栾一庚势力不他卫真还大,他敢来锊你虎须吗?别难受庚子,现在有这个认识,还不晚!”马凌寒掏出香烟,点燃一根给栾一庚递了过去。
“抽吧,人郁闷的时候,除开酒精外,烟碱也能平息你的怒气!”随之,马凌寒自个儿也点燃了一根。
栾一庚看看香烟,猛抽一口咳嗽几下,喃喃道:“马大哥,你说我现在还不晚,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到了什么办法让卫真放弃舒雅吗?”
“庚子,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笨?你难道忘记了,卫真能够重振雄风,是你手下的功劳吗?”马凌寒眉角一挑,嘴角发出一丝凌笑。
“马大哥是要我拒绝再给卫真治疗吗?可是,卫真现在已经恢复了百分之八十的病情,这个时候,即使我不帮他继续治疗,他也可以找到针灸师帮他重振雄风。虽然,时间肯定会长了不少,但是当卫真恢复身体之后,他便会变本加厉的把这股子恶气发泄在舒雅身上,弄不好,卫真还会对整个舒雅按摩院的姐妹们都打击报复。我……我不能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栾一庚想起卫真的手段,不由得摇摇头。
“真是蠢蛋,我有说叫你不给卫真继续治疗吗?”马凌寒眼圈一滚,看那模样,是胸有成竹!
“那马大哥是意思是?”栾一庚心中一阵子激动,马凌寒的表情他看得实在,那是绝对能应对卫真的自信表情。
“既然你能治疗好一个卫真,不也能再次让卫真萎靡不振吗?让他,再也做不了男人!”马凌寒的语气很冷,而脸上的狠辣也让栾一庚为之一惊。
“庚子,别犹豫了,只要你在给卫真治疗的时候,做点手脚,不就可以保住你心爱的女人清白身子了吗?”马凌寒冷声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无毒不丈夫!”
“这个……”栾一庚的身子一颤,马凌寒的眼神是那么的毒辣,但是这个说法,却无疑是解决兰舒雅危机的最佳办法!
“没有这个那个的,你只要让卫真看不出来是你动了手脚,便能够置之事外。庚子,办法我告诉你了,做不做,就看你怎么想了!”马凌寒收起了面上的凶狠,淡淡的一笑,从栾一庚的身前站立起来。
“我……我做!”栾一庚把心一狠,为了兰舒雅不被糟蹋,别说是暗做手脚让卫真再次成为废人,即使让山里娃杀了卫真,他也敢!
“这不就结了吗?你要不动声色的下手,千万不能再在卫真面前表露出不满来。阳奉阴违的给卫真弄出一场好戏,救舒雅于水火之中,也救自己一回。”马凌寒拍拍还有些惊魂不定的栾一庚大腿,呼出一口大气来。
“马大哥,为了舒雅,我什么都敢做。还有,我从现在开始,要赶紧学会飞针探穴,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我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栾一庚遭遇了卫真这件事之后,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太脆弱了,脆弱得差一点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你能想通自然是好事,这个社会,本身就是弱肉强食。只有自己不断的强大,才能让你身边的人尊重你!庚子,你有独特的优势,那就是你的捏骨按摩术,你要利用自己的强项,去弥补自己的缺陷。我相信,你迟早有一天,可以不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扬眉吐气。”马凌寒从枕头下取出针筒,淡淡一笑,说道:“这个针筒里面,便是你栾一庚的未来!”
“是,那些飞针是我的未来!”栾一庚的精气神为止一振,看到那针筒,就像看到了他驰骋的未来。
“来,调整一下心态,我今天带你去郊外,开始正式的射击飞针!”马凌寒把针筒装进裤兜,右手打了个响亮的呼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