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娘亲将我护在身后,一把长剑横在身前,「谁也不能伤害我的孩儿!」沾满敌人鲜血的长裙将我挡住了,显得那么的凄美。
「嘿嘿」陆英笑了一声,「现在可不到你选择了,林夫人!就是想要死,也没那么容易!」陆英看出了娘亲的手动了一下,大有横剑自刎的意图,手中一弹,一颗铜钱砸在了娘亲的手腕,长剑应声而落。
娘亲知道他们觊觎的只是自己,只要自己死了,没有武功的儿子他们是绝对不敢动的,因为,儿子的干娘,那是当今皇后!谁不知道,现在的朝廷能够容忍魔门,那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平衡,不致于让正道一家独大威胁到朝廷的地位而已,可要是皇后最疼爱的宝贝有什么事情了,别说一个魔门,就是一千个魔门朝廷也不会容忍。
无论自己和丈夫跟朝廷没什么交情,可是儿子却是皇后最疼爱的心肝宝贝,谅他们也不敢对儿子做出什么事情,不过,现在如意算盘是落空了。
「娘亲!」只见娘亲身子一软,我连忙扶着娘亲的娇躯,虽然我只有十六岁,不过扶起苗条的娘亲,已经足够了。
陆英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一眼,只见他挥了一下衣袖,顿时,一股香气便传了过来,只听见娘亲娇呼一声「孩儿,不要闻!」之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娘亲虽然有护体真气,不过刚刚喊的一声让她也是吸入了那些香气,娇躯顿时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陆英挥了挥手,就有四五个魔门妖人上前,把我和娘亲分别抬进了屋子里去了,陆英怪笑一声,慢慢的跟了上前。
自那天晚上疗伤过后,雪傲芝跟林震的第二次相遇,是在剿匪大会之上,这个大会是专为剿杀魔门妖人而设立的,当时,雪傲芝正代表清心斋在宣读立场和情况。
林震还是那般来无影,去无踪,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只见他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打量着站在高台的伊人,自那晚过后,他便再也忘不了这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想起她,她的善良、柔情,还有,那风华绝代的美貌。
此刻的她,正带着一个雪白的面纱,把她绝世的容颜遮盖了一大半,只露出一双水晶般的美目,不过却是更带有一股朦胧的美态,可能察觉到一阵熟悉而又火热的目光,雪傲芝不禁抬起头来,瞬间,便与那道目光相会了。
迎着雪傲芝的目光,林震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雪傲芝俏脸不禁泛起一丝红晕,这个男人怎么又出现了?他还对着自己笑呢,这可跟他那天冷酷无情,特意不去看自己脸容的样子大不相同,现在的他,仿佛像是寒冬里的太阳,让自己感受到一丝的温暖。
「傲芝…傲芝!」姚清儿在台下轻呼了两句,让沉浸在思考中的雪傲芝连忙抬起头来,原来自己正呆呆的站在那里,不发一语,让演讲中断了。
再看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伤应该是好了吧,不过这是幻觉吗?雪傲芝轻轻的摇了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都抛之脑后,重新演讲起来。
第二章
魔門的妖人將我和娘親扔在師門的其中一個練功房,這一扔就直接把中毒不深的娘親扔醒了。
隨之而來的陸英屏退手下,便把練功房的大門鎖上。
「桀桀」那個跟隨著手下進來的妖人陸英發出一聲陰冷的怪笑,尖銳的目光不斷非禮著娘親成熟姣好的身段,「林夫人,想不到啊,我陸英這個癩蛤蟆今天也能品嚐到你這天鵝了啊!」
娘親俏目原瞪,奈何藥力仍留在體內,全身虛弱無力,「你…你這個魔鬼…我夫君…定然不會…不會放過…你的…」娘親說出這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剛剛強行支撐的身體瞬間跌回地上。
「哈哈哈哈哈」陸英忽然大笑起來,上前用他那蠟黃的大手捏著娘親的下巴,「林夫人,有件事情你大概是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夫君,相信已經在過奈何橋了,嘿嘿。」
娘親開始的時候想要掙脫陸英的大手,奈何自己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他捏著,不過到了後面,她聽到陸英的話,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不可置信,「夫君…夫君!」,娘親連連搖頭,似乎是不能相信這個消息。
陸英眼中閃過一絲快意,把他那佈滿著皺紋的面湊到娘親跟前,「林夫人,你還是別想你夫君的事情了吧,只要你做了我的女人,什麼榮華富貴不能享,我能保證,你能在我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感。」
娘親心下大怒,她知道魔門的妖人根本沒有辦法殺死自己的夫君,夫君憑著那獨步江湖的潛行術和步法,就算殺不盡魔門妖人,自保也壓根不成問題,這個魔鬼,肯定是在欺騙自己!
「呸!」娘親一口唾沫吐到陸英的臉上,「你…休想!」她現在每說一句話,幾乎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實在沒有辦法自盡了,只能祈求有奇蹟出現吧。
陸英不怒反笑,把臉上的唾液都抹到嘴巴裡面去,然後就是一臉的滿足,像是回味無窮般的嘖了幾下嘴巴,享受著娘親的唾液,笑道,「我之前一直聽說,美人的唾液是甜的,今天一品嚐,果真如此,哈哈哈哈哈…」
娘親心裡又羞又怒,不過對著這個無賴,自己這個善良的人壓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閉上眼睛,一臉慷慨赴義的表情。
「美人,你不願意,我陸英可不會強逼你的。」那個陸英鬆開娘親的下巴,一臉的得意,「不過嘛,你現在身體的毒,也應該到了該發作它效力的時候了吧。」
就算他不說,娘親也感覺到小腹有一股火熱正在上湧,連忙想要運功壓下,不運功還好,一運功之下,這火熱卻像是有思想般,竟然順著體內的經脈運轉至全身,頓時,嬌軀像是被火燒一樣,火熱滾燙。
「你…你下的毒…啊…」娘親的俏臉已如血般鮮紅,雙腿間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了那羞人的液體,不由得嬌吟了一聲。
陸英頓時笑了起來,「林夫人,你這毒藥,就是扁鵲再世,也無解決辦法,不過嘛,本大人卻是有辦法的,桀桀。」說著,又重新湊到娘親跟前,輕聲道,「只有不斷與男人交合,被陽精灌進體內,方能緩解,此後還需每天交合三次,直到九天之期,不然就會渾身會像萬蟻噬骨般痛苦,林夫人,陸英願意為你效勞解毒的。」
娘親也知道這毒藥的名字了,「春潮噬骨散」,此毒無藥可解,不像「百歡奇淫散」,只需泄身三次就能把毒清除,此毒只能透過陸英所說的方法而解,但此刻除了他和兒子,根本沒有第三個男人,況且,自己的身子絕不能便宜這個魔鬼。
「嗯」娘親再也忍受不住毒藥的折磨,一聲嬌吟從檀口中跳了出來,身體越來越變得火熱了,下體極度空虛,急需另一個火熱進去。
「哈哈哈哈哈」陸英笑了起來,「武林第一聖女,也不過如此嘛,求我吧,要是大爺聽到你求饒了,說不定就會來幫你解決的,哈哈哈哈哈哈」
娘親用貝齒死死咬著櫻唇,都快要咬出血來了,無奈的是,藥力太過強橫,而且自己又是天生媚骨,本來的性慾就強烈無比,現在加上藥物的控制,更是火上加油,一份藥物在自己的體內竟是發揮出十份藥物的效力。
更讓她感到抓狂的是,那個陸英的大手竟然在把玩著自己最最敏感的耳垂,不行了,快要支持不住了,夫君,快來救我,不然傲芝就要對不起你了。
陸英不發一言,只是饒有興致用手的把玩著娘親的耳垂,這裡幾乎是每個女人的敏感帶,現在娘親的身體在藥力的擺佈下更是敏感十倍,修長結實的雙腿摩擦得更是厲害了,鼻中更是開始發出微微的嬌哼。
陸英不相信娘親能在他手下堅持多久,這「春潮噬骨散」是他好不容易才在幫裡的寶庫裡偷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品嚐一下這個武林第一聖女的身體,就「春潮噬骨散」就算是一個石女中了,也會在十數個呼吸間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更別說娘親這種天生媚骨的女子了。
「別…」娘親終於是敵不過藥物的效力,發出了一聲求饒,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那嫣紅的兩點正在與褻衣不斷地摩擦著,平時本來已經敏感的身體現在更是覺得難受,幾處敏感帶的挑逗讓她就要堅持不住了。
可是這個陸英竟然得寸進尺,另一隻大手有意無意的攀上了娘親的大腿內側,隔著薄紗裙輕輕的掃著。
「唔!」娘親的嬌吟聲頓時高亢了起來,陸英的臉上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神色,大嘴一張,含住了娘親的耳垂。
娘親的敏感帶受到最大的侵略,本已到達臨界點的她,修長的兩腿竟然用盡力氣一蹬,她泄身了。
「林夫人,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陸英笑了起來,鬆開了娘親的耳垂,看著因為泄身而軟癱在地上的娘親,心裡就一陣舒爽。
娘親泄身過後,本已經敏感的身體更是越發敏感得厲害,被香汗打濕的衣服粘在身上讓她異常難受,幾乎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緊貼的衣服不斷摩擦著皮膚,讓她幾乎就要再次高潮了。
陸英看到娘親媚眼如絲,更是大喜,蠟黃的雙手竟是有點顫抖了,一手一邊拉著娘親的衣服,只聽見「嘶啦」的一聲,連衣薄紗裙被他扯爛了一半,露出了裡面的粉紅色的褻衣。
「啊!」娘親驚呼了一聲,衣服瞬間的離體讓她敏感的肉體得以緩解,不斷地喘著粗氣,「我夫君…不會放過你的!」娘親雖是這樣說,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是出賣了她,全身泛著潮紅,眼眸像是快要滴出水一般。
不過此刻的陸英卻像是聽不到娘親在說什麼,目光死死的盯著娘親那被褻衣包裹著的肉體,只見上面香汗淋漓,泛著誘人的潮紅更是惹得人欲火高漲,一雙大手傻傻的捉住娘親那半爛的衣物,口中喃喃說著,「太完美了,林…林夫人…」口中更是不時嚥下大口的唾液。
陸英的表情,讓娘親不禁想起當年,他第一次脫下我的衣服的時候,不也是這個樣子的嗎?
那是在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雪傲芝仍然是清心齋的聖女。
有一天,師妹跑進自己的房間,說門口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雖然清心齋有規定,凡是男人均不能內進,可是那個人既然滿身是血,定然是受了極重的傷,清心齋的規條裡面也有說過,如有掌門批準者,當屬例外;現在師父外出了,那掌門的事情也就由大聖女兼任,本著清心齋濟世為懷的心,雪傲芝二話不說,就讓弟子先把男人擡到客房,而自己則是拿起藥盒子連忙往客房趕去。
來到客房,只見那個男人已經被弟子放到床上去了,滿臉的鮮血,也看不清楚樣子,於是,雪傲芝先讓弟子端盤水來,把男人的臉洗幹凈。
只見躺在床上的男人滿身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其他人的,不過肩膀處有一個深深的刀傷,深可見骨,還在不斷地流著帶點黑色的鮮血,估計是中毒了。
待弟子把男人的臉都擦幹凈了,望著男人的臉,雪傲芝不禁詫異,是他?
不過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雪傲芝剛才在弟子為男人擦臉的時候,已經為他診脈了,估計是傷他的刀塗有劇毒,他的脈搏非常虛弱,像風中殘燭一樣,隨時有性命之虞。
雪傲芝連忙命人拿過西洋手術刀,準備進行外科手術,這個外科手術,可是連她的師父姚清兒也不懂的,是她以前在外面救過一個西洋大夫,他為了感激自己而傳授的,而且特意給自己留下了一套手術用的器材。
想不到第一次用外科手術進行施救,便是這個登徒子!雪傲芝雖然心中有點芥蒂,不過救人要緊,也容不得多考慮了。
弟子們都不知道聖女在搞什麼,也從沒見過這樣的外科手術刀,聖女不是準備給男人一個痛快吧?
此時雪傲芝也顧不得為男人用麻沸散進行麻醉了,他的傷不能再拖,於是,她先用蠟燭的火把刀消毒一下,然後馬上就把男人傷口處的一些腐肉割了出來,光是這個動作,已經讓在場的很多膽小的弟子捂著嘴跑到門外大吐起來了,一些膽大的也是臉色發青,不過又不敢打擾大聖女的工作,只好在一旁緊張的看著。
強忍著噁心把腐肉扔掉,雪傲芝就拿起一個鑷子,竟然用它來把傷口撐開,露出裡面的肌肉和骨頭!
這些連那些膽大的女弟子也看不下去了,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只見骨頭已經開始發黑,雪傲芝連忙用刀子為他刮骨,希望把毒素刮走,頓時,房間裡響起用刀刮硬物發出的尖銳的聲音。
刮骨的疼痛,除了關雲長仍然能在一邊看春秋一邊下棋以外,任誰也受不了,林震也是一樣,當雪傲芝把刀刮在他的骨頭的時候,只見他的額頭不斷冒出冷汗,嘴巴也是痛苦的呻吟著,想要抽離手臂,不過,一個受了重傷的人哪還有力呢?只好任由雪傲芝捉住。
其實雪傲芝也不知道是哪來這麼大的勇氣,她其實也是硬著頭皮的,幸好,中的毒還不算致命,把毒素刮走了以後,她便為林震灑上藥粉,此時,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