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瓴生犹豫了一下,但想了想阮折和张米儿是朋友,就没什么瞒的必要:“张米儿的老家在杭州。”
“哦,我差点忘了……那就好,你让她给你重买一套衣服,最好是在地摊上买,那种最普通的样式,别怕,有我在呢,我之前做狗仔的时候还认识不少人,我能给你弄好,别怕……”
“我没怕……你不用插手,静姐会处理的,你好好准备考试。”何瓴生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早点回来。”
“等你们节目拍完,我就回去了,我查了一下,那边说徐晖的人选会换,节目照常拍,只是估计要停几天了。”阮折随手翻着平板上的消息记录。
何瓴生应了一声,阮折又按着电话不放天南海北风土人情历史传说聊了一通,何瓴生很喜欢听他讲这些无聊的书上看来的东西,不过阮折在编剧上,确实很有天分,这些东西与生俱来,深深融进去,就算阮折没遇见何瓴生,一直是个小流氓,这一点也不会变。
对于何瓴生卷进徐晖“包养门”,粉丝路人一致认为是徐晖欺骗了何瓴生的感情——当然也有一大部分因为接受不了偶像先“失明门”后“出柜门”的轰炸弃之而去的。
但大多数留下来的对于这件事,还是站何瓴生是“受害者”的偏多。
虽说有一些总是宣扬“受害者有罪”理论的“伪三观者”,说“被骗还不是因为他自己不自爱,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被人说“像你这种人被人强|奸了也全都怪你自己骚”,之后这种言论也就渐渐不了了之了。
袁晓静专门打电话来问何瓴生,要不要辟谣“不出柜”,何瓴生拒绝了。
且不说这次的谣好不好辟,单就何瓴生自己来说,这个柜迟早都要出,这次反倒是个机会。
按理来说真人秀的拍摄又累又苦,可何瓴生在阮折主办的“每日一话”活动中也不知不觉就这么拍完了。
江昭晨在拍完真人秀的那天就和余见晴爆出恋爱的消息,让余见晴和张米儿的粉撕的是遍地碎渣,毕竟CP粉和米粉都是站“帅米儿”的,而余见晴的突然出现,让许多人觉得难以接受。
不过江昭晨的粉平均年龄也不是冷淼淼的粉那个水平,对这种事情还算理智,祝福的满打满算是占了三分之一。
真人秀的杀青同时也代表着阮大少爷的考试终于结束,为了给何瓴生一个惊喜,阮折特意定了早一天的机票,风尘仆仆地赶去何瓴生京郊的小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
“受害者有罪理论”是指,人们往往认为做错了事情的人会有报应,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微博评论区中关于“□□案”的评论尤甚。人们往往认为,被□□的女孩,往往都是因为自己不自爱,穿着暴露,或者甚至有人说:“独自夜行的女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漂亮还大半夜光着腿上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孩”,人们对于这些假设来自于,“认为别人之所以遭受不幸,一定是因为他做了什么错事得到的报应”。
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种伪三观,根本就是放狗屁。
但不知道为什么往往会有这种言论不时的跳出来,还都是在热评里辣眼睛,最恶心的是下面还跟一堆附和的人。
现在三观正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希望有一天,这种言论不再成为犯罪者的帮凶,从而对受害的弱者造成二次更深的伤害。
今天仍然无法三更……QAQ演讲稿到现在还没动……哭死在桌前……
第37章照片
江昭晨在晚宴上喝得有些醉了,非得扯着冷淼淼和何瓴生去泳池趴,张米儿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最后何瓴生让人给架上车飞奔向江昭晨的私人泳池。
江昭晨自己当然买不起这种东西,也没有这个闲心去买个泳池,但江昭晨他爹在新加坡有个大企,每年的钱躺着来——当然这只是对于江昭晨来说,他老爹那个超人一样的男子头发花白还在第一线熬夜开会加班。
江昭晨却没长成个阮折那样的太子爷小流氓,反倒是个挺正经的性子,阳光的感觉还留在身上,鼻梁和个子都高的吓人,他低头看人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眨眨眼,显得正经里带着点萌。
这会儿喝醉了玩开了,什么都不管的叫人把泳池给他准备好了这就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这简直是史上最亮泳池趴——娱乐圈正当红的几位帅哥美女坐了一圈,室内温度很高,张米儿穿着火红的分体泳衣,在池子里大笑着,湿发撩到脑后去竟白的有些惊人。
冷淼淼被她非拽着比赛潜泳,张米儿的体力可不是一般女孩能比得上的,冷淼淼气喘吁吁的趴在池边,可怜巴巴地求江昭晨帮他,张米儿在旁边放肆的笑,整个厅里就都听了她的笑音了。
何瓴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戴着一个巨大的墨镜半仰躺着,只是听他们说些什么。
张米儿朝他这边有意无意地看了好几眼,但何瓴生完全没有脱了衣服的意思,就只能咽咽吐沫鄙视自己一下,甩甩头发去看江昭晨准备的水果派和香槟。
何瓴生有一点点洁癖,又尤其是自己目不能视,所以公共场合脱衣服这种事是绝对做不出的。而且他性子孤僻,要不是江昭晨非得他来不可,他是肯定不会参与这种活动的。
只是这会儿有只猫跳到了何瓴生小腹上,胆子很大的窝在那儿不动了。
江昭晨的助理急急火火地跑过来,一看是何瓴生吓的话都说不全乎,解释着猫是管家爷爷的猫,老管家去世了,猫就养在这里。
何瓴生倒也没生气,只是伸手摸了摸老猫光滑的皮毛,问小助理:“什么颜色?”
小助理懵了一瞬赶紧答道:“黑的!是黑的……”
何瓴生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猫也没有从他小腹下来的意思,甚至伸了伸腰。
猫的身体软软的热热的,心跳微弱,腹部的毛柔软,伏在人身上温和可爱。何瓴生摸着他的脊背——这只猫已经很老了,风烛残年一般骨瘦如柴,仅有的一点点肉连着筋薄薄一层粘在骨架上,只皮毛滑溜的像是锦缎一般,何瓴生想,自己若是能看见,这猫大概是很精神矍铄的吧。
只一瞬,不知怎么的,何瓴生就记起第一次在饭店,见徐晖的时候,他怀里好像也抱着一只猫——那时候能听见猫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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