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眯了眼睛,道:“看来是个美人。”
这没有眼力的一点,是和段思之像了十乘十。
段思之笑道:“陛下,不疑孩子心性,”他起身举杯,“臣在此谢陛下。”
“不疑,”他看了段长歌一眼,道:“坐下。”
“父帅……”
“坐下。”语气微微用力。
段长歌只得坐下。
段筠皱眉小声道:“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个女人忤逆皇上?约见什么时候不行?非得今天?”
他见段长歌面色脸色难看至极,道:“你叫人去带个信不就完了,告诉她你今日去不了。”
段长歌正待如此,忽而听外面一声声地传来呼声,道:“关宫门——”
坐中的君侯猛地起身,道:“陛下这是何意?”
“没什么。”萧琼道:“天色晚了,回去不安全,还是在这宫中一夜吧。”
段思之道:“某先敬诸位一杯。”他一口饮尽杯中酒,“陛下,不疑身体不适,还请陛下给她去偏殿的恩典。”
萧琼点头道:“也是,不疑还是个孩子呢。你,”他朝身边的内侍道:“送段大人。”
段长歌见礼后被内侍引入偏殿。
内侍道:“属下就在门外,大人若是有事,随时叫属下。”
段长歌道:“多谢。”
内侍关门退出。
段长歌拉开窗,大雨滂沱。
殿中有伞,她自然不能动,指不定是哪个贵人的。
段长歌拔下发簪,取了冠,扔到桌子上,拿缎带把头发束了起来。
她看了一下从上到下的高度,跳了下去。
大雨几乎迷糊实视线。
顾临远,等着我。
……
段长歌仍然没来。
“姑娘,客人来了。”丫头道。
越子临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
越子临哑声道:“是谁?”
丫头小心翼翼道:“是中州来的豪商。”
“我,”她开口,突然站起,道:“我不见!”
丫头拉住她的袖子,道:“姑娘,姑娘你静些心,段少帅没来,木已成舟,您还是好好的,仔细身子。”
“我不见!”越子临猛地抽出袖子。
如果还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让她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么之前的温柔缠绵,地久天长又算得了什么?!
“来人,快来人!”丫头道。
门外登时出现了四五个人,丫头道:“姑娘欢喜疯了,把她带到客人那去!”
“别碰我!”
一下就被人按住了肩膀,撕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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