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歌仰头道:“不知道越左使问这个问题是出于什么立场?”
“哦?”越子临把药拿来,小心地用刀挑开粘在她伤口上的布料,“何为立场?”
“是出于朋友,”她本想摇扇,奈何手臂动弹不得,调笑道:“还是出于其他?”
“朋友如何?其他又如何?”越子临饶有兴致道。
“若是朋友,”段长歌道:“某自然坦诚相待,如实相告。”
“若是其他,”
越子临打开止血药粉,取了酒,将药粉尽数倾到酒中。
她顿了顿,道:“旁人打探此事只会让某心生厌恶,若是欢场女子,那便是没眼色不知趣。”
“可如果是你……”
“我如何?”
“某坦诚相告。”
越子临道:“我十分欣喜,少帅拿我做朋友。”
“某从未把你当过朋友。”段长歌认真道。
“若是你,某坦诚相告,某还会告诉你,”
越子临把止血的药酒撒上去,不出意外地看见段长歌脸有些发白。
“疼就咬胳膊,”她把段长歌自己完好的手臂弯到她嘴边。
“再无下次。”她哑声道。
自知心意后,再无他人。
药液浸透了伤口,实在太疼了。
疼得段长歌嘴唇惨白。
她确实如越子临所言那般咬住了什么,不过不是她的胳膊。
是越子临的嘴唇。
凉的,软的。
作者有话要说:没到五十,哼╯^╰。
☆、第五十三趣味
不是梦,也无人睡着,她们一个比一个清醒。
又清醒,又冷静。
可她们现在却紧紧地抱在一起,唇齿贴合。
这个吻绝对称不上缠绵,甚至带着浓烈的血腥气,如同饥肠辘辘的野狼对待唯一的猎物,拼命地想要扯下一块肉。
腥味蔓延开来。
段长歌疼得眼睛通红。
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在亲上越子临的嘴唇之前,她做出这个反应时颤抖得多么厉害。
朋友?
知己?
早已都回不去!
血腥气与蒸汽令人窒息,越子临只能听见耳边的轰鸣,她想要推开段长歌却被按住了手腕。
段长歌身上有伤,她不敢动手,只能小幅度的挣扎。
太难受了,原来当时她亲段长歌时,段长歌就是这样的感觉,又热,又颤,又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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