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
“无病,你再不说话某就亲你了。”
越子临抬眸,漆黑的眼睛一眼不眨盯着她。
段长歌被看得心虚,道:“怎么了?”
两个人都无言良久,越子临才道:“你不是说我不说话,就亲我吗?”
她像是有些奇怪,道:“你为何还不亲我?”
段长歌愣了愣,低头就要亲上去,被越子临一烟杆打了回去。
不疼,但是正中嘴唇。
“不让亲。”越子临道。
段长歌咬着烟杆不放,吸了一口。
烟味很淡,几乎没有,反而是满口浓郁的薄荷味和说不出来的药的味道。
“这是我用来提神的。”
越子临想要抽回来,但段长歌牢牢地咬着不放。
她蹙着眉看段长歌。
这样的美人,实在是……
让人想绑回去养在家里,谁都不让见。
“松开。”
段长歌含含糊糊道:“不松。”
两厢对视,越子临生怕段长歌的牙划着她的宝贝烟杆,道:“你要干什么?”
“亲我一口。”
她错了,她不该和段长歌比谁更不要脸。
她越子临在这点上认输得心服口服。
越子临亲了她脸一口。
段长歌道:“不够。”
“那怎么才够?”
段长歌突然抽出了烟杆,欺身把越子临压在地上,堵上了她的嘴。
唇齿缠绵,烟香醇厚,药材微苦。
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有些奇怪,就像这个吻,现在可不是亲吻的时候。
段长歌放开她,道:“这样才够。”
越子临用手指压着段长歌的唇角,道:“这都是账。”
“某还。”她道。
越子临笑道:“我怕段大人一时半刻还不起。”
段长歌道:“那,某用一辈子来还。”
若论情话,段少帅也是无双。
越子临拜服。
“一辈子若是不够呢?”
“这个吻,”段长歌笑道:“真是值钱极了。”
她咬上越子临的手指,将骨节吞到口中,细细研磨,“这个吻不值,越左使值。”
越子临只觉手指又痒又麻,又被湿漉漉的东西裹着,软绵绵的舌头舔着,腰都软了下来,她哑声道:“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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