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有什么,不会要她命,但会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越子临看着这杯酒,没有接。
萧钰道:“怎么了?”
他擦了擦酒杯上的花纹,道:“还是说,泾阳王觉得这样好的东西,要与净阳王一同分享?”
可如果朝廷想,还是可以挥师南下,马踏兖州。
别人可能会为了国力而忍耐,但萧钰不会。
他就是个疯子。
越子临握着酒杯,在酒杯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萧钰微笑地看着她,好像是个十分慈爱的长辈。
“陛下,”内监道:“储君殿下求见。”
“叫她等等。”萧钰道。
“可某已经来了。”段长歌道:“恕儿臣失礼。”
段长歌好像一直学不会何为父为子纲,但无所谓,段长歌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可以原谅她的这些小毛病。
越子临见礼,道:“殿下。”
段长歌道:“不必多礼。”她看见越子临手中的酒,笑道:“陛下和王爷拿着什么好东西瞒着某?”
萧钰面色稍缓,道:“不过是桃花酿。”
“原来是桃花酿,”段长歌道:“某似乎也很多年没喝过了,有些想了。”她看向越子临,道:“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忍痛割爱呢?”
越子临还未说话,萧钰便道:“不可!”
“为何不可?”段长歌奇道:“莫非某连一杯酒都喝不得了吗?”
萧钰道:“你要喝,去府库里找,千坛万坛都有。”
“可儿臣只想要王爷的这杯,美人握过的酒,比从前的都甜。”
萧钰看着自己的女儿,她似乎真的想要这杯酒,可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若是王爷不介意,某便,”
她正要去拿杯子,却听萧钰道:“你这是,诚心与朕过不去?”
段长歌道:“岂敢。只不过儿臣喝杯酒,怎么就让父皇如此生气?”
“你应当明白酒里有什么!”
“儿臣真不明白。”她道:“要喝了才明白。”
越子临并未有给段长歌这杯酒,可段长歌顺手拿起了内监端在托盘上的酒壶。
“你这样,”萧钰冷冷道:“只会让朕更想杀她。”
为王者,容不下这样的深情!
段长歌扔下壶盖,笑道:“那么,父皇,儿臣也告诉你。”她仰头将酒倒进嘴里,越子临想拦,却来不及了。
“她是儿臣的命。”
这是最后一次。
后来她因吃了那药在山洞中昏死过去,如果不是越子临用血喂她,她根本活不过那几日,越子临也险些死在那。
酒壶落到地上,咣当一声。
她好像醉了,摇摇晃晃道:“若父皇非杀她不可,那就先要了儿臣的命吧。”
就当是,还她那条命。
从此之后,再无干系。
“段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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