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地看看连小莹的睡脸,又支起身子往往杨玉昆的睡脸,毅然重新躺下,双手哆嗦着开始尝试着脱连小莹右脚上的袜子。我的手指微微掀开袜子的边缘,刚试探着将指尖伸进去,指尖却不由自主地滑了进去——多么滑的皮肤!我双眼盯着她脚腕上如白玉的肌肤,两只手的指尖拉住袜子的边缘,慢慢地,慢慢地,将它向下拉着。不一会儿,她的袜子已经被我拉到了脚踝。我知道,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袜子脱到这儿,接下来是最困难的,因为对于穿、脱袜子来说,脚踝与脚跟间的距离是这一动作中最长的距离。如果越过这一步,后面的事情将一马平川。我的手又开始抖了起来,一滴汗竟然滴落到她的袜子上,散出了小小一团。我将袜子的上沿卡在她的脚踝上,小心地拉着下沿,试图划过她的脚跟。慢慢地,她粉嫩的脚跟露出了一小半,我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在上面,感觉竟是滑腻腻的。我摸过自己的脚跟,我一直以为脚跟上的皮就应该是有些硬的,甚至有些茧,即便是美女的脚跟,也只不过是不如男人的硬而已……但是触着连小莹的脚跟,那份滑腻完全颠覆了我的想当然。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露出的部分脚跟……霎时间,我如同被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也顾不得她会不会被弄醒来,略带粗暴地拉着她的袜子!很顺利,随着袜尖脱离脚尖,一只白皙、修长、可爱的小脚,呈现在我眼前!
我望着它,打了个寒战,突然间,我感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碎裂了。我试图咽下唾沫,却发觉嗓子眼早已干涸。全世界已经不重要了,我哆嗦着伸出手,坚定地按在连小莹的这只美女般的赤脚上,抓住了她。我右手的四指贴在她滑腻的脚背上,大拇指在她同样滑的脚弓里前后摸索着。起先,我抖的只有抓着她脚的手,而现在,我的身体也禁不住抖了起来。我抓着她的脚,盯着她脚趾肚、前脚掌和脚跟的粉嫩,盯着她脚心处的雪白,手越来越用力。她的脚真软,我越用力抓,就越感觉到软,那份手感舒服异常,我此刻一点不后悔冒险将她的袜子脱了下来,也不管外面的人是否会突然进来,这些我都不要去在乎了,我将心脏,将思维从胸部掏出,分给了手,让它来决定我现在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将脸贴了过去,我的呼出的气喷在她的脚掌上,反射回来的热量竟连我自己也嫌热。我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又打了个寒战,猛地低下头,一口将她的大脚趾与食趾,中趾一齐含进了嘴里!我喘息着,喉咙里咕噜着,饥渴地在嘴中品尝着她的脚趾,用舌头不断地搅拌它们,好柔软……我越发地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发泄!我忍得太久,我过于卑贱,老天对我不公平!我将她的脚趾从嘴里放了出来,双手抓着她的脚,舌头从脚尖一直舔到脚跟……不,是滑到脚跟!我捏着她的脚,嗅着,舔吃着,我突然害怕了,因为我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是的,我是在做梦。我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的。我只是个卑贱的学生,我配得上的一切,仅仅是在远处饥渴地望着她们的鞋子,而已,而已!
我有些发狠地吻着她的脚,整个人不生不死地依赖在她的脚上,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连小莹,连小莹”。每呼唤一次她的名字,我就越濒临那个爆发点。我太兴奋,脚不小心蹬在了杨玉昆的腿上,可我全然不顾,他也如果死猪般毫无反应。
你这个浪女,你曾经学习是那么的好!你不是想出去混吗,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今晚喝酒时不是打扮得很漂亮吗,我唱歌时你不是不理会吗——现在又如何?我在捧着你的脚,在肆意亲着,吻着……肆意!
我扑腾翻身,猛地一低头,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她粉白的脚跟!我的嘴被撑得很大,双手紧紧从两侧抱着她的脚,一股从所未有的剧烈刺激与满足感,闪电般从我的下半身袭来!我哭了,喉咙里低吼着,吼着……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只脚,可以救我……
我翻过身,放开她的脚,顾不得裤裆里的粘稠,身心疲惫地躺在地炕上,大声喘息着,一动也不想动。过了许久,当我意识到自己差点儿睡着时,我才慌忙硬撑着支起身子,在一旁拿过她的袜子,替她穿在了脚上。我走下地炕时,双腿一软,差点儿坐倒在地。极度的满足感过后,深深的失落充斥着我的思想。我回过身看着躺在地炕上的连小莹和杨玉昆,我明白,真正能够得到她,能够拥有这只美足的人,是杨玉昆们,而并非我。我,只不过是个龌龊小人,抓着仅有的机会,猥亵她一下而已。是的,我把自己刚才的行为定格为猥亵,一种妄想症,这又让我想哭。我扶住门框,拉开门,回头望了一眼。虽然只是脚,但我觉得我与连小莹已经有过肌肤相亲了,甚至看她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我望着她的睡脸,油然感到一种亲切。我不舍得就这样离开,将她留给睡在一旁的杨玉昆。但我知道,属于我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我无权再苛求什么。
第10章失业
(从ktv回家后,我几乎一整夜未合眼,因为头疼欲裂,也因为兴奋过度。圆梦?是的,或许吧,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那个梦园了。但是,我躺在床上,张着眼,望着面前的黑暗,并未感觉梦想成真后,现实变得多么不同。我还是我,没有成仙得道。我很期待天亮,期待着坐在教室里看着连小莹,现如今,那会是另一种滋味。我在睡前没有刷牙,想在嘴里保留着她玉足的味道,尽管它什么味道都没有,甚至有一股香气。我忽然得寸进尺的想,如果今晚的那只脚是晓晓的,该有多好!这个念头一出,我便承认了一个观点,原来男人的确没有知足的时候。)
苏凯今天差点跟创意总监打起来!
加盟“桦京置业”一周了,应聘之初苏凯就直言自己在地产广告这方面是零基础。但是一周内,公司并没有给他安排任何的业务培训。虽然经理交待说先让苏凯做做校对和润色的工作,熟悉一下地产广告文案,但是创意总监却第二天就给苏凯下了正式工作单,让他参与天津一家楼盘的报广撰写。结果可想而知,苏凯写出来的东西,水准足够登上杂志,但却与地产广告的要求大相径庭。下班后,创意总监要苏凯留下来加班,继续写,直到写到他满意为止。对于散漫惯了的苏凯来说,加班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这种惩罚性的加班,实在让他无法忍受。
写到八点多,苏凯在办公桌上一摔参考资料,骂了句去他妈的,起身关了电脑便走。结果他还没走出几步,总监就叫住了他,让他去办公室谈谈。苏凯明白他什么意思,高昂着头走进办公室,拉过椅子就坐了下去。总监进来关上门,坐在他的对面,一只手拿着苏凯加班时写出来的报广文案的打印稿,另一只手在上面敲打着,说你看你写的这算什么东西。苏凯发狠地瞪着他手中的稿子,硬气地说自己以前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总监把稿子放下,略带威胁地说你赶快抓紧时间写完,设计师那边全都等着呢,下一回你再不过稿就想私自离开,你就给我主动辞职。
苏凯一听,脾气上来了,想吼他一句,又强压着,起身一脚踢开前面的椅子,大步朝会议室外走去!总监顿时冲了过来,挡住苏凯的去路,拿着稿子的手猛推了一下苏凯的肩膀,厉声问他想干嘛,懂不懂规矩,回去把椅子扶好擦干净。
苏凯圆瞪双眼,吼道我没有时间。他这一声吼,将办公室内还在加班的几个人全都引了过来。众人见两人怒目相向,赶忙上来劝阻。苏凯早就看这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总监不顺眼了,一边被一个女孩劝着,一边指着总监骂道就你还是总监,屁都不会,不懂装懂,明白一些狗屁房地产广告,你就觉得自己有多牛逼了。那总监被说得满脸通红,下不来台,气急败坏地一把推开身前的设计师,冲了上来。苏凯甩开身前的女孩,猛地推了一把迎面冲来的总监,两人扭在一起,摔倒在地!
两人摔倒的一刹那,撞倒了劝苏凯的那个女孩。结果苏凯倒在地上时,下巴正巧压着那个女孩掉了凉拖的脚!苏凯的下巴碰触着这只白白的、有些冰凉的可爱小脚,身体内的火竟然一下子被浇灭了!那女孩见苏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看,顿时满脸通红地将脚从他的下巴下抽了回来。苏凯爬起身,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总监,随后转身走回办公室,胡乱地收拾起自己桌上的东西来。收拾完毕,他拎着包,自顾自地叫了一声老子不玩了,大步向公司的大门走去。
晚上,苏凯在小区外面的饭店叫了几个菜,买了瓶小糊涂仙,在冯宁宁的劝慰下,一杯杯地喝着闷酒。其实苏凯心里也明白,以他的脾气,在京城打工圈里是混不开的。但他心里有自我安慰的筹码,那就是他有房,有硕士学历,还有个不算很有钱但也算有钱的老爸。这种比上不足,比下很有余的生活,渐渐消磨了苏凯给人打工的兴趣。冯宁宁在一旁损了那总监几句后,劝苏凯干脆一心待在家里搞喜欢的文学创作。但这样一来,苏凯的硕士文凭便成了一张废纸。要知道出版社可不管作者是什么文凭,他们看中的只是出书后能否热卖,能否赚钱。
喝得酩酊大醉后,苏凯打着饱嗝,摇晃着抓过一条干净的浴巾,向浴室走去。当热水响亮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时,他忽然想起了今天压在他下巴下面的,那只白皙可爱的脚。他不觉伸出手,来回抚摸着下巴,仿佛他带着胡茬的下巴依然压在那女孩的脚弓里,他只要稍稍撅起嘴,就可以吻到这只玉足……
妈的。苏凯甩甩头发,心想老子可不是变态!
连小莹在班里,一直是那么冷傲。以前她是对男生爱答不理,现在竟发展到对女生也不理睬。也许她认为,她是出来混的人,就要有个混的样子,如果轻易就与同学说说笑笑,掉身价。我坐在她的后两排,每天上课一半时间看黑板,另一半时间就看她。有时我会故意把橡皮或者钢笔碰掉,弯腰去捡时,就在课桌下面瞅几眼她的鞋。她的鞋依然是那么干净,但我终于可以骄傲的对自己说,鞋里面包裹着的风景,我已尽然赏玩。有时晚上临睡前,我闭上眼睛,想着含住她大脚趾的情景,每每都无法从体内那突然升腾而起的热流中挣脱出来,于是一次次地自慰着。
一个极其危险的念头,渐渐在我的心里滋生。我不止一次地想要扼杀它,但发现自己无能为力,除非我可以忘记那晚在ktv地炕上的一切,否则这个念头会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我内心推翻以往对连小莹的所有看法与不屑。
我爱上她了。
第11章纠结
连小莹被人打了,这使得我气愤难平。
据说这段时间跟着杨玉昆四处赶场,结交常在校外流窜的那些混混,她被不少人看上了眼。由于是刚出去混不久,她的脸上还带着其他乱混的女孩所没有的清纯,再加之皮肤白皙、身段不错,惹得杨玉昆在垃圾箱里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老二直硬,恨不得用目光焚掉她全身的衣服。
结果,连小莹的这种招风,使得几个小太妹大为恼火,在一天放学后,三人随便找了个理由,便一齐跟连小莹厮打起来。虽说连小莹平时也表现得流里流气,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可她那毕竟是装出来的。她一个学生,哪是三个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饱经沧桑的小太妹的对手。据说一个女孩将她按到在地,另外两个女孩轮番扇她的耳光。连小莹又哭又尖叫,杨玉昆象征性地阻止了几下,就远远地躲在一旁看着。他明白,这三个女孩混的资历可比他老,认识的人也比他多,他一时不敢惹。
第二天连小莹没有来上学,中午的时候她爸爸找来学校,跟校领导一通吼,说女儿的眼角都被打破了,现在还在医院呢。下午,知情人士又开始透露消息了,说是昨天正巧连小莹来月经,那三个太妹当街把她的裤子给扒了下来,又要扒掉她的内裤。连小莹拼死反抗,嗓子都喊破了,才没有让她们得逞。据说,当时撕扯时,连小莹的内裤后面,红了一小片……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攥紧拳头,在后面咬牙切齿地盯着杨玉昆。我觉得他是个龌龊小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他答应了带连小莹出去混,却又不照顾好她。此时此刻,在我的心里已经完全把连小莹当成了“我的人”,尽管,我只是占有过她的脚。晚上放学后,我故意绕远路,走那条混混比较多的路。一路上,我特别留意那些染着黄头发,说话声音嘶哑,叼根烟的女太妹们。我不敢直视她们,只用眼角偷偷地瞄着。她们无论从造型、说话声音还是相貌,都让我感到恶心。她们发黄的皮肤,跟我脑海里连小莹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们穿着凉拖的脚,丑陋无比,暗黄的脚背,脚趾涂着鲜红的指甲油,这一切都让我无比怀念连小莹的白皙修长的嫩足。
真的,她们的人,都不如连小莹的脚好看!
快走到家世界超市的后门时,我终于发现了那三个打连小莹的恶心女中的一个。没错,一切都与消息灵通人士的描述一样,肥肥的一张猪脸,左边嘴角上有一颗黑痣,左手腕上纹着难看的凤凰图案。她黑黄相间的头发批在肩上,看上去粘稠得令人作呕。此刻,她正一手夹着烟,一手搭在一个蹲在地上色迷迷地四处瞄着放学路过的女生的小混混肩上,呲牙咧嘴地说笑着。
我真想,抓起地上的一块转头,横着拍在她那张让人极度生厌的脸上。我不敢过久地望她,匆匆走了过去,绕过广场,踏上了回家的路。第二天,连小莹来上课了,这让我喜出望外。她眼角的伤痕很明显,嘴角也破了一处。脸上的挂彩,却让我感觉她在自己身上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她没有理会杨玉昆,这让我很高兴。我希望她的这种不理会,不是恋人之间的冷战,而是她彻底看清了那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狗熊。下课的时候,杨玉昆曾走了过来,伸手摸她眼角的伤口,被她将他的手狠狠地挡开了。杨玉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忽然看见我正颇有兴致地观赏着这出戏,便声色俱厉地冲我吼了一句,问我看什么看。我吓得一哆嗦,赶忙灰溜溜地跑出了教室。出了教室,我在心里将杨玉昆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骂完他又骂自己,恨自己懦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