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我没有。”白玖却固执地抬头看她，开口道。

“啊？”叶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即怔怔地看她，“我信！”

白玖看着她没有犹豫就说相信，一时看着她的眼睛，眼里只有宠溺与温柔。

——几年呢？要不五年吧，五年后——

“父皇，父皇，陪我玩嘛。”

叶霖正批着奏折就听见稚嫩的声音传来，抬头向门边看去，“夭儿，怎么又跑来了？”她家的小公主叶慕然迈着小短腿跑来过来。

叶霖放下笔接住扑过来的小家伙，“夭儿不听话，都让母后陪你玩了，怎么又过来找父皇了？”叶霖点点她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宠爱。

“夭儿不要母后，要父皇陪我嘛。”她不过刚刚咬清字，一字一句尽量吐得清楚。

“原来夭儿不要母后，那夭儿以后就不要在母后这里住了，陪你父皇去吧。”叶霖抬头，就看见白玖带着十六来了。

“母后，母后夭儿错了，夭儿也很喜欢母后。”夭儿一听，小眼睛转了转，反身跑去白玖那里。

“父皇。”十六朝叶霖走去。叶霖一把抱住十六，“小十六也来了。”

“柒，你看你惯着夭儿，都惯成什么样子了！”白玖有些不满>_<，都怪她。

“我怎么了，我家的小公主自然要宠着。”叶霖笑着起身，走到白玖身边。

“你！”白玖气的咬牙。

“玖儿，你不是教她俩么？怎么让夭儿来御书房了？”叶霖摸摸夭儿的头。

“我教夭儿背《鉴略》，结果她嚷着无趣，趁我不注意跑来出来，我料到她一定去找你了，就带着十六来了么？”白玖颇为无奈，自小这夭儿就与叶霖亲近，叶霖也乐得宠她，养成了这么一副性子。

“夭儿，你给父皇背一背《鉴略》。”叶霖对夭儿道。

“她只看了一遍，怎么可能背下来啊。”白玖摇头。

“乾坤初开张，天地人三皇。天形如卵白，地形如卵黄。五行生万物，六合运三光……”夭儿稚嫩的声音一字字地背。

“什么？夭儿……”白玖错愕地看着夭儿。

“好了，夭儿，父皇知道了。”叶霖轻轻抱着夭儿，“玖儿，看见没有，我的女儿聪明得很。”

白玖确实惊讶，这么小的孩子普通人家现在不过开始咿呀学语，自认两个孩子已经够聪明了，但哪知道夭儿怎么快就背完了。

“怪不得你宠着她，都不理我和十六。”白玖有些吃味儿。

“大监，带皇子公主先下去。”叶霖对外喊着大监。“十六，夭儿，你们先出去玩，父皇和你母后有事商量，嗯？”

夭儿嘟嘟嘴，有些不乐意地答到，“哦。”

“小皇子，小公主老奴陪你们出去玩？”大监进来领走两个小家伙。

“怎么了？”白玖问叶霖。

“这是今年的文武状元，文，秦落清，武，苏长明，你看看。”叶霖把今年的榜单给她，“我想让他二人教导夭儿和十六。”

“太早了吧。”白玖看看榜单。

“不早，你看他俩也有慧根，平日都是你我教导，不如让人来教导。”叶霖拿过榜单，“这两人我查过了，暗卫说苏长明的真实年纪不过十四，而秦落清才十五，这俩人也是绝顶天才呢！”

“召来看看吧。”白玖点头。

“大监，召文武状元进宫。”

——

“皇上。”

叶霖看着面前两位，两人皆白衣着身，看不出文武。

“臣苏长明参见皇上。”一人上前，束长发，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臣秦落清参见皇上。”另一人弯腰，眉眼间棱角分明，但不显粗鲁。

“玖儿，你看，这就是那两个状元。”叶霖看了看，暗自点头，不卑不亢到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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