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知道了，你就可以明白地死了。”叶霖手一紧，手上的东西瞬间没有了呼吸。叶霖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你们准备交代么？想好如何交代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武招了么？”

鬼十三强装着笑，“我们对你还有用，再没套出情报之前你是不会杀我们的。”

叶霖依是笑着，“是么？”她看向一旁早就想动手的袁芷，“杀了吧，朕会自己查的，放心。”

袁芷看着那人，扯了一个最危险的笑，匕首已然进了鬼十三的胸膛。

叶霖满意地看着鬼十三惊讶的眼神，“那么你呢？”把头转向剩下的一人。

“我……”

“鬼十二，隶属鬼门，入门十二年，于七岁被人拣进鬼门，由于骨骼基本已成，功力最差，所以负责与买主接洽送信。这次，是受顾于金帐吧，故意在武招中杀了前几的好手，想混进军队，还收买了那个废物裁判？”叶霖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朕查不到？”

叶霖讥诮一笑，便没有再看他，苏长明会意，一刀就杀了。

“长明，你照顾夭儿，袁芷，你看着澈，我和玖儿去商量点事。”叶霖吩咐道，便和白玖进了门。

苏长明一把抱起叶慕然进了另一间房，袁芷看着林澈，笑得勉强，“看，只剩下咱俩了。”袁芷看着林澈扭过去的脸，学苏长明的样子试着抱起林澈，挺轻的，倒是毫不费力。

——

“长明，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后背的伤是不是还没有包扎呀？”叶慕然看着苏长明冷厉的神色，拉了拉苏长明的袖子，才想起她也受伤了。

苏长明不知声，只是将她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深怕弄疼了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长明，长明，你说话呀，我，我错了还不成？”叶慕然急了，苏长明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不过看长明这表现一定是自己错了。

“错哪儿了？”

“啊？我，我……”叶慕然不知回答什么，她错哪儿了？

“叶慕然！我上台前就说过小心谨慎，你听什么呢？！教你的都忘了吗？贪快冒进，你知不知道万一那□□无药可解怎么办？万一我没有赶到怎么办？就不能好好听话么？！！！”苏长明头一次向叶慕然发如此大的脾气。

叶慕然看着苏长明眼圈红红的，竟是哭了，长明哭了？一时手足无措地胡乱抹着长明的眼泪，结果这泪却越来越多，“长明我错了，你别哭呀，我错了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大意了，我一定听你的话，长明你别哭呀，长明……”

苏长明一把抱住叶慕然，声音尽是颤抖，“你知道你中招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差一点，差一点就没有赶上，差一点剑就要刺你，你知道我有多慌么？然儿，别离开我……”苏长明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从未有的脆弱，这也是叶慕然第一次看见她的女儿情态，也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对她有多重要。

“长明，我喜欢你。”叶慕然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

“我知道。”怀里的人这样答。

——

“这儿也就咱们两个人，也就不用装了，不过轻轻划了个口子，没事儿的。”林澈看着袁芷发丝凌乱衣裳不整的模样，有些心疼，她那么在意外表的人第一次容许自己如此狼狈呢。

“轻轻？！林澈，如果你认输的再迟些就没命了！没命！功力不行就不要上，奴家以为你多强呢，也不过就是个“银枪蜡笔头“吧。”袁芷恼怒。

“你为什么生气呢？为什么拼上自己受伤也要自己上去打那人呢？袁芷。”林澈看着袁芷质问道。

“我……”袁芷不自然地扭头，“我欠你的。”

“只是这个？”林澈追问。

“嗯，因为奴家欠你的，还你。”

“那大可不必，奴家本是红尘女子，一层膜而已，有没有一般的，不必还了，你走吧。不用你还，你不欠奴家的，不欠！”林澈颇为恼怒，这个答案，她一点都不想听。

“澈儿，你好好休息，奴家，奴家给你打水去。”袁芷有些狼狈地逃走。

林澈幽怨地看着袁芷匆匆离开的背影，仰头强忍着泪意，不就是个妖孽么，她不稀罕。她本就是风尘女子，在乱世中安定，随着自己的性子在这青楼中求几晌贪欢，本以为就这样算了，为霖奔波着，等颜色故去时天天听琴品茶，就这样罢了。

袁芷的出现于她，开始是好奇和相互吸引，两个同样的妖孽在一起或许是同性相吸吧，后来呢，后来那一夜之后，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两个人相处的本质可能发生了变化，所有的举动开始暧昧不清，眼睛里也不再是演戏，袁芷让着她，她知道，所以她才开始好像第一次被人宠似的，要求更多。芷……奴家以为会有你一直这样宠着奴家的。

袁芷端着水进来，“澈儿，我给你擦擦身子？”袁芷脸上没有了刚刚的慌乱，反而有些释然，眼里隐隐看见宠溺。

“你走，奴家不用你，想给奴家擦身子的人，多的是呢。”林澈冷脸不去看她。

“奴家可舍不得把你的身子给别人看去。”袁芷笑，轻轻揽过她，“奴家以后可不为自己活了。”林澈抬头，看着她眼里的宠溺，别扭地扭头，眼里有些晶莹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emmm，同性终究是相斥，但如果有个人愿意舍弃一点，包容一点，才会有融洽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都做不到绝对的公平，总有一个付出，一个收获，或许吧，只要倾斜不要严重，才是最完美的结合，如果一味追求完美的平等，还要结合作甚？

两更完毕，昨晚赶到三点，不容易呀，点击两万了哎！撒花庆祝，看在我这么努力的情况，给个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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