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年嗤了一声说：“就你？”

“我咋地了？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

“对了”顾小年打了个响指，有自顾自地偷笑起来

林河西跟看傻子似的，虽然顾小年这状态不是一回两回了，但他还是觉得需要治疗

去洗手间的时候和肖凡碰了个面，手在肖凡肩膀拍了拍说：“辛苦你了，既然选择了就要面对”

肖凡被林河西这一说有点莫名其妙

走到教室看到顾小年在桌子上写着东西，没什么不对劲儿啊！

“同学们，圣诞节快到了，可以玩，但注意安全，还有，不能太晚回家，知道吗？”陈芸在圣诞节的前两天叮嘱道

“知道了”

肖凡决定顾小年这几天不太对劲，晚上一放学就单独走，说有事儿，肖凡已经一个星期没和顾小年一起回家了

这小犊子不是很黏着自己吗？怎么现在闪的比兔子还快

二十四号那天

“肖凡，开门开门”顾小年站在肖凡的门口喊道，手里还抱着一个大箱子

肖凡不解，这小犊子不是有自家钥匙吗？

门一开，肖凡没见到顾小年的脸，倒是见到一大箱子

忙着接过来问：“这什么？”

“先进去先进去，冷死我了”顾小年双手合十搓了搓，一脸兴奋

肖凡刚把箱子放下，顾小年就让他打开

好家伙，里面是一个一米高的大苹果

肖凡有点哭笑不得说：“这就是你这一星期一放学就不见人的战绩？”

“是啊，我找了以前一同学帮的忙，这里面我可是有份参与的”

说完，顾小年把苹果抬出来，放到了肖凡卧室的桌子旁边

忙完站到肖凡面前说：“肖凡，我可能没有女孩子那种细心，我看到大家都是平安夜要送苹果，我就去做了个假苹果，虽然不好看，但是这个可以放好久了，而且会一直平安”

肖凡忍不住一笑，手摸了摸顾小年的头顶，又牵起顾小年的手往客厅走，说：“那我可能没有你细心去做一个苹果”

边说边拿起放在袋子里的苹果到顾小年面前：“送你的平安”

顾小年接过苹果抱住了肖凡，红着眼眶笑了，明明是一个不起眼的礼物，却让他心里满满的感动

什么时候这么娘气了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客厅抱着，直到顾小年的手机响起

林河西说要和江夏，路晓港去广场倒数圣诞节，问他们要不要去，顾小年看了肖凡，肖凡点头

便和林河西说在广场见

当他们两个到广场的时候，广场上密密麻麻都是人，有情侣，有姐妹，有哥们儿，好不欢乐，每个人脸上有带着笑容

顾小年拉着肖凡找到了林河西几个人

“平安夜快乐”

几个人互相说着，路晓港买了几个小金苹果送给他们，没有女生的掌心大，很小巧，后来几个人把这苹果拴在了书包拉链上，肖凡不肯，被顾小年的软磨硬泡攻击才不情愿地带上

周围都是人，肖凡和顾小年在底下牵着手

五个人排排站在广场看着空中

5，4，

除了肖凡，几个人跟着大家一起念出倒数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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