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玉清突然浑身一抖,会阴处再度涌出一股气流,故技重施地钻进了朱三仍然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中!
沈玥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不知如何是好!
那道气流如同被火点着的老鼠一般,清晰可见地快速游走于朱三周身经脉之中,将皮肤拱起一个明显的小包!
朱三眉头紧锁,似乎痛苦万分,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还没等沈玥看明白,这道气流忽而又通过朱三粗长的肉棒,钻回了沈玉清花穴内!
这下轮到沈玉清难受了,她闷哼一声,银牙紧咬,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为了缓解体内的苦闷,沈玉清靠向前去,主动吻住了朱三双唇!
朱三立刻报以热烈的回应,两人的舌头如交媾的灵蛇一般,紧紧交缠在一起,难舍难离!
说来也怪,沈玉清误打误撞的这一招竟起到了奇效,那乱窜的气流竟渐渐缓和下来,回道了最初的:沈玉清花心之内!
沈玉清只觉花房内一阵暖流经过,慢慢流经全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热量,丹田之处翻腾起伏,真气充盈得似乎要破体而出!
「啊!」沈玉清猛然一声惊呼,全身真气竟然自动汇聚到了一起,轻松冲破了冰心诀第七层玄关,突破第七层后,这道真气并未平缓下来,反而一发不可收拾,它威力之强大让沈玉清始料未及,沈玉清只觉得丹田内真气如火山爆发一般直冲天门穴,竟一鼓作气再创高峰,冲破了第八层玄关!
沈玥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儿,见她印堂处隐隐有一道红光闪烁,心中突然明白了什么,忙大喊道:「玉儿别慌!紧守心神!你此刻与朱公子经脉相通,而体内真气又太过充盈,如果控制不当,只怕会震伤他的心脉!你且平心静气,慢慢引导真气散于四肢,方可无虞!」
沈玉清深知此中利害,于是再度排除杂念,将汇聚在丹田中的真气徐徐驱散到四肢百骸!
朱三突觉又有气流涌进自己身体,不过这次气流的大不相同,不再寒冷彻骨,而是温暖如春,气流不仅仅从胯下肉棒进入,紧贴的掌心处也同时有热流涌入,流经全身经脉后,汇聚于丹田,周身疲累顿时消失,沉重的身躯隐隐有飘飘欲仙之感!
「好了!大功告成了!」沈玥抹掉头上的冷汗,欣喜地道。
沈玉清抬头看了看母亲,刚想询问,突然羞怯地低下了头!
原来沈玥急于过来查看,依然是罗衫半解,一只饱满丰挺的美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下身更是裸露,连贴身的亵裤也只是挂在脚踝上,浓密卷曲的阴毛、肿胀湿润的肉唇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见微张的穴口处那湿淋淋的粉色穴肉!
虽是在最亲的两个人面前,但沈玉清正赤身裸体地坐在朱三怀中,两人的私处依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无比淫靡的姿势仍然让刚破身的她羞愧难当,再见到沈玥衣不蔽体的模样,恰似雪上加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朱三察言观色,猜到母女俩心中所想,淫邪地一笑,托住沈玉清的雪臀,将她抱了起来,抽出了粗长坚硬的肉棒!
经过一番大战后,肉棒丝毫雄风未减,反而更显威猛,粗长的肉棒犹如蟠龙出海,紫黑色的龟头如同恶蟒吐信,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仿若虬龙盘柱!
沈玥瞬间被这根稀世巨物所吸引,不久之前她就在这房间的隔壁,被这条巨龙捅得浑身酸软,哀叫求饶,此时再度近距离观看,禁不住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一丝透明粘稠的淫液不知不觉地从潮湿火热的骚穴内流出,顺着裸露的白嫩大腿滴在了地上,在空中拉成了一条细长的银色丝线!
这一幕正好被沈玉清收于眼底,她的臻首垂得更低了,紧紧靠在朱三毛发浓密的胸膛上,如同受惊的小鹿!
沈玥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夹紧双腿,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朱三怀抱着沈玉清,目送沈玥离去,坏笑道:「你们真不愧是母女呀!都是这么美丽,也都是这么风骚,只是不知谁更胜一筹呢?」
朱三一语双关,让沈玉清好生羞涩,她嗫嚅道:「我……我不知道!」
朱三看着沈玉清面红耳赤的娇羞模样,哈哈大笑道:「到时候一试便知!」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觊觎母亲,却不知道沈玥早已是朱三的胯下之臣,于是扭捏道:「夫君,你不是答应玉儿要放过娘亲的么?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朱三笑道:「玉儿,刚才的情形你还不明白么?你娘天生丽质,风华正茂,也正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时候,你难道忍心让你娘独守空帷一辈子么?与其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还不如让爷来照顾你们母女俩,好么?」
沈玉清想起母亲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已是动摇,但仍然嘴硬道:「话虽如此,但玉儿还是希望夫君不要太过分,顺其自然!」
朱三不想因这个无谓的问题搅扰兴致,于是难得地妥协道:「好吧!爷就顺其自然吧!不过要是哪天你娘忍不住爬到爷的床上来,爷可不会放过她!」
沈玉清见朱三让步,庆幸自己守住了母亲的贞节,心中欣喜,主动地送上了香吻!
朱三来者不拒,吸住沈玉清红润的双唇,抱住沈玉清丰臀轻轻一抛,巨龙轻车熟路地钻进了沈玉清湿滑的蜜穴,耸动腰胯,毫不留情地顶撞起来!
沈玉清嘤咛一声,配合地扭腰挺胯,刚被破瓜的身子没有半点不适,毫无怯意地承受着猛烈的征伐,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沉寂许久的洞房再次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欢爱乐曲!
满堂红烛早已燃尽,但房间内依然光亮,不知不觉中,已是日上三竿了!
第37章雄心壮志
前言:因为种种原因,我又恢复到每月一更的蜗牛速度了,实在惭愧!
预告一下,下一章一些文中的主要配角将会登场,呃……应该是再次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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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水到渠成龙凤配,翻云覆雨阴阳合,朱三与玉清究竟有何发展,暗流涌动的江湖又有什么变化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某处,昏暗的地下宫殿。
修罗教主耶律鸿泰端坐在虎皮铺就的大椅上,目光炯炯地望着黑暗的前方,石壁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将他的影子映到地面上,将他高大的身躯映照得更加魁梧!
突然,一个黑衣人快步走进大殿中,倒头就拜:「启禀教主!萧长老已回来了!」
耶律鸿泰眼光中闪过一丝喜悦,朗声道:「快请萧长老!」
片刻之后,黑衣人领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进入了大殿,耶律鸿泰见状,走下高台,疾步相迎!
着黑色斗篷之人显然就是萧长老,他身材高而瘦,脸庞被黑色斗篷罩住,看不出轮廓,唯有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惹人注目,在昏暗的地宫中也是分外明亮!
萧长老见耶律鸿泰亲自相迎,长揖而拜道:「老臣萧翊,叩见陛下!」
耶律鸿泰扶起萧翊,笑道:「大辽已成过去,长老不必再依旧制称呼了,长老从小看着鸿泰长大,鸿泰一直视长老为父,在教中长老称鸿泰为教主,只有你我二人时直呼鸿泰姓名即可!」
萧翊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大辽虽不复当年强盛,但只要陛下心存壮志,必能光复大辽,兴千秋万代之基业!老臣身为大辽皇室后裔,先皇将陛下托付给老臣,是老臣的无上荣耀,更应该为光复大辽鞠躬尽瘁,岂可乱了祖制?」
耶律鸿泰扶着萧翊到上首第一把太师椅上坐下,和声道:「长老之心,鸿泰清楚!客套之话鸿泰不再言讲,不知长老此行有何收获?」
萧翊站起身,恭敬地道:「老臣出使瓦剌七年,幸不辱命,当朝太师也先已应允陛下一切条件,并将于不久后正式行动!陛下,大辽光复,指日可待了!」
耶律鸿泰听罢,快步走上高台,大笑道:「好!长老果然不愧为我修罗教的中流砥柱!如此一来,本教主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萧翊走上前去,将一封书信呈给耶律鸿泰道:「陛下,这是也先太师给陛下的亲笔书信,看完之后,陛下就明白了!」
耶律鸿泰接过书信,仔细地阅览完毕,高声道:「传令!萧长老出使瓦剌,劳苦功高,赐黄金五千两,美女十人,为庆贺萧长老凯旋而归,全教上下大宴三天三夜,即日实行!」
音传殿外,原本死寂一般沉静的地宫中,顿时欢呼声如海浪般涌起,响震四野,其声势之浩大,依稀有上千人之众,让人诧异这地宫之宏伟庞大,教众之纪律严明!
萧翊也不推辞,谢恩告退,昂然而去!
地下宫殿,监牢。
南宫烈所居的这间牢房摆设丝毫不简陋,甚至比环秀山庄他自己的卧房还要奢华,如果不是外面一道道精钢铸成的铁门,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囚禁之所!
南宫烈躺在床上,默默地运行着内功,这些天里,他都在暗自运功疗伤!
不知是耶律鸿泰故意,还是他太自大,不仅没有用镣铐锁住南宫烈手脚,也没有封住南宫烈的经脉,每天还送一些上佳的疗伤药和补品前来,配合南宫烈养伤!
南宫烈默默数着时日,从他进来之日算起,已是过去十天了!
十天里,除了每天定时送疗伤药和膳食外,无一人和南宫烈接触,整个地宫如同阴曹地府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南宫烈屡次想打听女儿的事情,但送膳食之人从门外小孔递进饭菜后,转身即走,对南宫烈的任何呼唤都置若罔闻!
「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证明天琪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
南宫烈安慰着自己,合上双目准备歇息,突如其来的欢呼声却打消了他的睡意!
「奇怪!自己来此地这么多天,既没有见到过超过二十人,也没有听到过谈论的声音,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呢?」
南宫烈穿上衣服,走到铁门前,侧耳倾听。
「嘎嘎嘎嘎!」
空旷的监牢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干笑声,仿佛从九幽鬼域传来一般!
「谁?」南宫烈警醒地问道!
南宫烈没想到在此地居然还有旁人:「这个人看来一直在此,也知道自己的存在,而自己却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由此可见,他的内功应该还在自己之上!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是不是耶律鸿泰派来监视自己的呢?」
「死人!」神秘人的声音既苍老又有些倾颓,冷冰冰的!
南宫烈高声道:「江南南宫世家第十二代传人,环秀山庄庄主南宫烈在此,请问前辈名讳!」
「哦?你是南宫傲的儿子?」神秘人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南宫烈应道:「南宫傲正是先父!前辈既识得先父,可否现身见教?」
「嘿嘿!娃儿,老夫倒是想看看故人之子,但老夫跟你一样,乃是阶下囚,动弹不得呀!」神秘人干笑了数声,略显无奈!
南宫烈忙道:「前辈武功高深莫测,怎会跟晚辈一样被囚禁于此?还请前辈告知尊姓大名!」
神秘人长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老夫已有二十年未见天日,老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南宫烈道:「前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