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属于我慕容福了,没有我的准许,他慕容秋甚至都不敢动你们一下!」
阿福的豪言壮语让慕容嫣猛然想起昨晚的经历,想起了慕容秋的暴戾,想起了慕容秋的临阵退缩,慕容嫣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神中仅存的一丝亮泽渐渐变得黯淡,阿福说的话有理有据,丝丝入扣,恰恰解释了慕容秋这些天来的反常行为,而母亲冯月蓉的抽泣也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慕容秋的丧心病狂,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慕容嫣茫然地抬起头,似乎看见慕容秋向她伸出了手,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他脸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举止得体,彬彬有礼,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让她心甘情愿地陷入到温柔的包围圈中,伸出手去回应,但是她却惊异地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慕容秋的微笑也渐渐变成了狰狞的得意,那伸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胸膛刺去!
「啊!」
慕容嫣只觉心房一阵剧痛,身子也随着一阵颤抖,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回到了现实当中,抬眼一看,母亲冯月蓉依然蜷缩在地上,而阿福则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俯视着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她透体生凉!
「想清楚了吧?」
阿福打破了沉默,并踢了踢脚边的冯月蓉,示意她赶紧爬起来。
冯月蓉虽然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机会,但心里的痛苦却比身体上的痛楚要严重百倍,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了女儿的失落,甚至能听到慕容嫣心中仅存的希望如镜子般破碎的声音!
冯月蓉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女儿,突然觉得女儿比自己更可怜,更需要关心和爱护,于是她立即停止了抽泣,坚定地站起身来,走到了慕容嫣身前,紧紧地抱住了慕容嫣,并且轻声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娘在这呢!」
慕容嫣泪眼婆娑地看着冯月蓉,看着她那略显憔悴但却充满关怀的面容,突然有些理解冯月蓉所受的苦难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丝埋怨也渐渐消散,剩下的只有同病相怜和几近崩溃的情绪,积蓄在心头的苦楚如洪水决堤般爆发出来,慕容嫣鼻子一酸,将头紧紧地埋在母亲柔软的胸脯上,毫无顾忌地大声嚎哭起来!
冯月蓉反复摩挲着慕容嫣的秀发,轻轻吻着慕容嫣泪水涟涟的面容,像是哄幼时的慕容嫣睡觉一般轻轻呢喃着,脸上的神情柔和而坚定,眼神里也散发着宠溺的光彩,竟将阿福完全晾在了一边,更不在乎身处何境了!
阿福并没有因为冯月蓉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和不满,反而笑盈盈地看着紧紧相拥的母女俩,识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不想打扰母女间温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声,只剩肩膀仍一耸一耸地抽动着,看起来她的情绪仍未完全平复。
冯月蓉轻轻拭去了女儿眼角的泪水,暖言安慰道:「嫣儿,别伤心了,一切都会好的。」
慕容嫣抬起头,却见母亲脸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布满了泪痕,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拥抱冯月蓉,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着她们母女,显然已是胜券在握!
「不,娘亲已经为我和这个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让她受到伤害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亲的庇护下了,我应该承担我的责任,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为娘亲分担一点苦痛和忧愁!」
对慕容秋几近绝望的慕容嫣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缓缓地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终身服侍你,只求你别再惩罚娘亲了……」
阿福见慕容嫣虽然口称服从,但眼中明显还带着一丝抗拒,脸上的笑容顿消,厉声呵斥道:「放肆!你这条贱母狗!对你的主人是这么说话的么?」
慕容嫣浑身一颤,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随之软化下来,用温顺的口吻道:「奴慕容嫣愿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终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亲身子娇弱的份上,饶了娘亲,奴愿意替娘亲领受主人的惩罚……」
阿福将右手放到冯月蓉和慕容嫣的耻缝上,抹了几把,然后伸到慕容嫣面前,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看在你机灵的份上,惩罚就免了,尝一尝你和你娘的骚水吧!」
几年前慕容嫣被疯丐掳走时,没少被逼着吃自己的淫水,阿福的要求对她来说倒不算难事,只是掺杂了母亲冯月蓉的爱液,这多少让她有些难为情,但此情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扭捏了一下后便张开小嘴,含住阿福的手指,将那略带腥臊气味的淫汁吸进了嘴里!
阿福看着被舔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红的俏脸,揶揄道:「果然是一条好母狗!连教都不用教!」
说完,阿福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叶后面呆若木鸡的可儿道:「还愣着干什么?给她松绑!」
原来可儿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为弄脏了房间,所以被阿福脱光鞭笞了一顿,后来慕容秋前来打招呼之时,可儿生怕被慕容秋发现,所以便躲在了门叶后面,此时听得阿福的训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为慕容嫣松绑!
解开束缚后,阿福从里间上锁的柜子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叠整整齐齐的宣纸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交给冯月蓉道:「上次是老爷我亲自为你拓印,现在轮到你给你女儿拓印了!」
冯月蓉一看,瞬间想起自己被迫印上穴印的屈辱场景,俏脸也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过宣纸,递给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儿……印了这个后……你就跟娘一样……正式成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嫣接过宣纸,粗略一瞟,只见上面写的正是她愿意放弃身份,成为阿福的私宠母狗的契约,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顶端那四个显眼的大字「母狗誓约」更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这一瞬间,慕容嫣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她迎来的便是母亲那关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间软了下来,连字都没有看完,便按上了鲜红的手印,将宣纸交还了冯月蓉!
冯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见他一脸淫笑地盯着慕容嫣,心知这穴印肯定是免不了了,于是又吞吞吐吐地对慕容嫣道:「嫣儿……还有一件事没完成……」
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么?」
冯月蓉颇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蜜穴,脸红心跳地道:「那里还要拓一个印……」
慕容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怒地道:「什么?这……这也太侮辱人了……」
阿福淫笑着从盒子里取出冯月蓉的母狗誓约,扬了扬道:「没错!所有的奴婢都留了穴印!这便是你娘的卖身契,有这张契约在,就算你们告到皇帝那,也改变不了你们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见宣纸上除了冯月蓉的手印外,还赫然引着一个清晰无比的鲜红穴印,由于冯月蓉的骚穴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时候两片大阴唇完全充血翻开,所以那穴印足有巴掌大,两片大阴唇的印迹长而且饱满,如同两个弯月连接在一起,中间还有一团水迹,明眼人随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迹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为只是嘴上说几句羞耻的话语便能取悦阿福,没想到才刚开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后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骑虎难下,不仅口头上承认了母狗的身份,而且还在形同卖身契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时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话说回来,若是她此时反悔,指不定还会遭受怎样的虐待,而且连冯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虑了良久后,慕容嫣咬了咬牙,对冯月蓉道:「娘亲,印吧!」
简短的四个字,却彻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说得决绝,仿佛赶赴刑场一样!
冯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红,差点要流下泪来,但又怕勾起女儿的伤心事,引得女儿哭泣,让阿福更加得意,想到这些,一向软弱的冯月蓉竟难得地憋住了泪水,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后将宣纸空白处对准蜜穴印了上去。
不多时,一个鲜红如血的双弯月形穴印便留在了宣纸之上!
冯月蓉双膝跪地,将宣纸双手呈于头顶,温顺地道:「嫣儿的穴印已经拓好,请主人过目。」
阿福接过宣纸,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叠起来,与冯月蓉的誓约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满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爷我又收了一条好母狗!余心甚悦!你们都起来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会老爷我要来个母女同床!」
可儿见阿福笑逐颜开,忙一脸谄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老爷洪福齐天,威风八面,现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为老爷身边的母狗了!老爷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
阿福听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这贱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罢,今天的惩罚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会跟这两条母狗一起伺候老爷!」
可儿如逢大赦,连连跪地磕头,迅速找来衣裳穿上,也不顾那一身紫红色的鞭痕带来的痛楚了!
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无可奈何地对视了一眼,双双站起身来,穿好衣裳跟在可儿身后。
三人还未出门,阿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扬手道:「等等,老爷我还有些事情要办,你们先回房歇息吧!可儿,你看好这两条母狗,等到戌时再带她们过来!」
可儿点头称是,开门走在前头,冯月蓉母女无可奈何地跟在后面,向后院而去。
阿福目送着三女远去后方才出门,径直往飘云阁而去。
飘云阁上,吴老与慕容秋把酒言欢,两人年岁虽然相差几辈,但吴老却对慕容秋很是赞赏,所以一来二去间饮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吴老借着酒意,装作不经意地道:「贤侄年轻有为,弱冠之年便继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门一位,实乃羡煞旁人!老朽当年与令尊也曾把酒言欢,怎料今日却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叹,真是世事无常啊!」
慕容秋道:「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适逢家族巨变,又是家中独男,所以自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躯扛家族之重担罢了!自从继任以来,晚辈常夙夜幽叹,只恨自己才疏学浅,且太过年轻,容易心浮气躁,比不上父亲的成熟稳重,面对众多棘手之事常有无力之感,深恐愧对家父,愧对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亲,谨小慎微,从早到晚,不敢少歇!」
吴老宽慰道:「贤侄乃是出类拔萃之人物,虽任重道远,但凭你之能,必定能披荆斩棘,率领慕容世家走出危难,到时候令尊痊愈,也会以你为荣的!」
慕容秋举杯道:「多谢前辈鼓励,晚辈再敬您一杯,先干为敬!」
吴老端起酒杯,满饮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来,贤侄好像颇为诧异,莫非令尊从未与你提起过老朽么?」
慕容秋愣了一愣,反应神速地道:「前辈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辈年轻,一直无缘得见前辈尊颜,所以知道前辈大驾光临之时,一时有些喜出望外,惭愧!惭愧!」
吴老摆手道:「贤侄过谦了!老朽已有十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动,当年来白云山庄之时,令尊尚且不满三十,那时候贤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秋诧异地道:「怎么?前辈三十多年前曾来过白云山庄?」
吴老点头道:「正是,当时在此阁款待老朽的,还是令祖父慕容世远,他当时就坐在你这个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
慕容秋道:「为何此事晚辈从未听家父提起过呢?」
吴老抿了一口酒,目光扫过慕容秋的脸,见他一脸诧异,不似作假,于是大笑道:「老朽只是来白云山庄讨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事隔三十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却,怎么会特意对贤侄提起呢?」
慕容秋笑道:「也对!这些年庄中招待过的贵客何止上千,家父不可能一一向晚辈说起,是晚辈唐突了!晚辈自罚一杯!」
慕容秋刚刚举杯,吴老却眉头一皱道:「这青天白日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声隐隐传来?」
慕容秋大惊,忙侧耳细听,果然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声响,慕容秋心中又惊又怒,忙屏气凝神,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分辨声音上,但由于那声音太过微弱,一时间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发,只听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吴老刻意提起,慕容秋根本感觉不到这股微弱的声音!
吴老见慕容秋全神贯注,又道:「此声音好像是从老朽身后传来。」
飘云阁地势甚高,处于白云山庄正中的位置,与前后院都相邻,离阿福居住的小院更是只有不到二十丈远,凭空视下,阿福院中的动静清晰可见,而吴老背对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
慕容秋听了半晌,这才确定那声音确实是来自阿福的小院,这让慕容秋如何不惊,如何不急,但慕容秋并非寻常人,虽然内心已如火山爆发,但慕容秋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平静,半晌后才微微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前辈身后的那片住宅正是庄中下人所居,刚才那异响许是因为下人犯了错,受到了责罚罢了,不想却因此搅扰了前辈的雅兴,晚辈惭愧,再罚三杯,以示抱歉!」
吴老笑道:「慕容世家门规真是森严呀!不过这一切怪不得贤侄,怪只怪老朽这耳朵太灵,听见了一些杂音,不妨事!不妨事!来,我们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