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炮靠着偷袭战胜了车马兵,那个对手笑得嘴巴都歪掉了,周生简直欲哭无泪……<
……<
象棋监督核查事务所。<
几个棋监察得知周大彪因为赌棋闹出人命,一个个表情都是十分严肃。<
“监察大人,不要听他胡说,他爹的死跟我无关!”周大彪厚起脸皮,坚决予以否认。<
王帅指着他,“你敢不承认?”<
“没有就是没有!”周大彪百般狡辩,死不承认,他认定王帅拿他没办法。<
这时,门口脚步声响,一个声音传来,“绝对有!这件事千真万确,我可以作证!”<
“你是哪位?”棋监察望向来者。<
“鄙人姓夏,我是他们村的村长。”夏老汉走进屋来。<
周大彪看到村长到来,终于无话可说。<
“周大彪,这个事情你一直亏欠着王帅他们一家,你居然还敢不承认?”夏老汉盯着周大彪,冷冷说道。<
刚才薜安跑到客栈,把中午茶馆的事情告诉了他,得知王帅被抓,所以他急急忙忙便赶过来了。<
王帅找他借钱的目的竟然是与周大彪下棋,他一开始也是十分生气。但是后来听到薜安说周大彪输得那叫一个惨,他又觉得王帅把周大彪教训一顿也没错。<
“这个……我……”周大彪心虚得说不出话来。<
夏老汉朝四周看了看,脸上少有的出现冷若冰霜,“各位监察大人,周大彪在远山村嗜赌如命,某夜在王帅家中对赌一晚。结果逼得王帅家父投江自尽,这件事我们村里人人都知道,无须争议的。在此我建议,把他移交官府,受审下狱!”<
“什么,村长,你!”周大彪双目圆睁,想不到一向人畜无害的村长今天要让他去坐牢。<
“怎么,你还有话说”夏老汉往前踏出一步。周大彪四处与人赌棋,给他们远山村丢了不少脸,说起来早就应该受到惩罚了。<
“这个事情不能移交官府!”周大彪脸皮一阵抽搐,他往后退了退,定了定神,然后开始大声为自己辩解起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下棋是两个人的事情,彩金也是双方约定好的,他父亲也是自愿与我下棋的。”<
“既然事情两个人都有参与,所以责任不能全推我一人身上。”<
“况且他父亲既然与我赌棋,那就应该有愿赌服输的觉悟,岂能因为输光之后想不开就去投江?”<
“要这样说,刚才我也输给了王帅,那我现在也去投江,是不是王帅也要移交给官府,受审下狱呢?”<
夏老汉身子一顿,周大彪言辞犀利,这一番话防守中带着反击,如同下棋中应将的同时反将对手一般,说得他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反驳。<
几个棋监察听着他们争吵,一时没有发表意见,小声讨论了一会儿之后,为首那个棋监察站出来说道:<
“周大彪的话有一定道理,这件事情我觉着也不适宜交给官府处置,最好还是你们自行了断。”<
夏老汉立刻就问,“为什么不宜交给官府处置?”<
那人说道:“移交官府的话,免不了要调查取证,要找人录口供,一切准备充分之后才会开庭审理。程序冗长繁琐不说,而且当事人都已经死了大半年了,事发当晚,两人赌棋的具体细节恐怕很难查清,审理起来不见得就公平公正。所以,这件事情,最好还是你们私了。”<
王帅听后一时没有作声,确实如那人所说,这件情若真要闹到官府去,还真的不一定就能审出个名堂出来。<
周大彪自然不想吃官司,他偷偷观察着王帅和村长的脸色,试探地说道:“要不,你们就开个条件吧,我尽量答应就是……”<
“不行,这事儿不能私下了断,还是交给官府处置比较好。”夏老汉想了想,仍旧不同意,他希望周大彪能得到严惩,新账旧账一并算清。<
王帅没有表态,心里也是很犹豫,周大彪劣迹斑斑,如果跟他简单私了的话,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但是走官府的话,又实在太麻烦,何况在古代社会里这些所谓的官府,究竟靠不靠谱都还不好说呢。<
他们争了半天也没能达成协议,终于,有个体态微胖的棋监察想到了什么。<
“我倒是还有一个方案。”那人站出来,说道。<
“什么方案?”众人问道。<
“这场纷争的源头都是因为赌棋而起,不如干脆让就它由赌棋而终!”那人一拍袖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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