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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来到架子前,从三三格射出一道光芒正好照在令牌上,“唰”的一声,穆容消失了。
穆容来到门前,眼眶不知不觉湿润起来,这里居然是她们曾经的家,位于山阳市郊区的农家小院。
记忆中斑驳的大红铁门好像并没有那般高大,院子里一草一木都保持着当年的样子。
穆容吸了吸鼻子,那些早已尘封多年,甚至有些模糊的记忆逐渐鲜活起来。
大门没锁,随着“吱呀”的开门声,穆容走进了院子。
“谁呀?”
唐洁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看到来人愣住了。
“妈!”
“穆容?!”
“妈!”
母亲二人相拥在院子中间,记忆中的仰头才能看清的母亲此时只到她的肩膀,再过几个月就是第十八年了,她终于再次投到母亲的怀抱中。
穆容伏在唐洁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压抑了多年的心酸,思念,委屈和愧疚一招爆发。
唐洁亦紧紧抱着女儿一下下轻抚她的背,可惜鬼是没有眼泪的。
“好了,乖女儿不哭了。”
穆容扑通一声跪在唐洁面前:“妈,女儿不孝这么久才将您救出来,让您受苦了。”
……
苗疆。
穆容离开的第二天队员们都觉得应该回去了,毕竟桑桐和花云月闹的如此不愉快,以她的性格是绝不可能再停留了。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桑桐以等待穆容归队为理由,留了下来。
桑榆和王皓到毗邻的镇子上去采购修补这间木屋的材料,花云月给了他们两枚辟蛊珠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不过工匠们听说了地址无论出多高的价钱都不接这个活,桑榆没想到花云月的威名居然能传这么远。
最后找到一家好话说尽出了三倍的价格对方勉强答应将木料送到山脚下,可以把工具借给他们。
其余人都下山去搬材料了,桑桐独自站在平台花云月走了过来,揶揄道:“你这副局长派头倒是十足,自己闯了祸要手下的人收拾烂摊子。”
桑桐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答话,花云月却将手中的热茶递了过来:“生理期不舒服?”
见桑桐满眼防备,花云月轻笑道:“我可没有窥探你,蛊婆的鼻子是很灵的。我亲手调的喝了会好很多。”
“不用了。”
“你顶着这股血腥味回去就不怕把不化骨招出来?还是说你被我的蛊给吓到了,怕我?”
桑桐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花云月笑眯眯的接过空杯:“感觉怎么样?”
热茶的效果可谓立竿见影,桑桐还是违心的说道:“一般般。”
花云月也不戳穿俯瞰在山脚下卸木材的几人,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没达到的目的码?”
“怎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赖在我这里不走,不像是你的作风。”
“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了解不敢当,不过像你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又这么讨厌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赖在我这不走,可别告诉是你良心发现想帮我修房子。”
桑桐心头一沉,连花云月都看出了异常,那么苏四方是不是也察觉不对了?
她接到最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