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又重组织家庭没有?”
我说:“没有。不过我在和高玉华同居。”
二胖捶胸顿足地叫嚷着:“完了完了,我心中的偶像让你这禽兽给毁了。”
孙晓燕夫妇大眼瞪小眼,不知怎么回事。
我赶紧说:“高玉华和我们是高中的同班同学,二胖一直暗恋高玉华。”
孙晓燕说:“章哥,别难过,强哥和玉华姐只是同居,你还可以横刀夺爱,把她抢过来。”
“我可不敢招惹高玉华。”二胖说,“她的外号叫’铁面人‘,我一看到她就吓得浑身哆嗦;她一瞪眼我夜里就作噩梦。”
晓燕说:“太夸张了吧,有那么严重?”
我说:“当时我们班里的男生都怕她。”
二胖说:“你小子简直是交了狗屎运,先是娶了校花吴雅君,现在又霸占心中的偶像高玉华,你何德何能,凭什么风光都被你占尽?”
我反唇相讥:“起码个子比你高!”
二胖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他妈的怎么那壶不开提那壶?”
晓燕说:“章哥,别理他,他这个人没有文化。人家潘长江说了:凡是精华的都是浓缩的。
我看着人家章哥就比你顺眼。”
金文焕也说:“章哥穿上警服要多神气有多神气。”
我说:“你们整个一帮六国反叛,合伙对付我一个人。”
饭后我打车送喝得醉醺醺的二胖回家,二胖色迷迷地说:“你是不是和孙晓燕也有一腿?”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们原来都在外运上班,是同事。”
二胖说:“晓燕可是够风骚的。”
“她是表面风骚,骨子里很传统。她拼死拼活从监狱里捞她的老公就是证明。”我说,“时间还早,你不去看看你心中的偶像?”
二胖说:“我靠,去就去!我是j.c我怕谁?”
我掏出手机给玉华打了个电话,说:“你还没有睡吧?现在有个重要的客人要到我们家。”
汽车开到别墅门前,二胖下车就大呼小叫地说:“我靠!你们他妈真够腐败的,住这么豪华的别墅!”
二胖带着一种杀富济贫的神态走进别墅。他连拖鞋都没有换,就踏在了纯毛地毯上,身体往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一瘫,沙发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高玉华端着一盘水果放在二胖面前,说:“吃点水果醒醒酒。”
“放心,我就是吐酒也不会吐在地毯上。”二胖气哼哼地说,“我往罗自强这个混蛋的西服上吐。”
高玉华说:“你过去可是他的死党,多年不见,有什么深仇大恨?”
二胖说:“他霸占了你,我打心里不服气!”
我说:“他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他说我们在一起是毁了他心中的偶像。”
高玉华笑得满室百花生春。她问二胖:“你还想再喝点吗?”
二胖说:“有好酒就喝。”
高玉华说:“等着,我去拿瓶’路易十三‘拿来。”
二胖的眼睛放出了光彩:“我靠!’路易十三‘将近两万元一瓶,我他妈的醉死也要喝!”
这顿酒我们喝到天空中出现了微曦,二胖才东倒西歪地离开别墅。
十九
马静芬被我肏过几次之后,彻底体会到了肏屄的美妙,和我肏屄的劲头一发而不可收拾。每隔上一两天,就打电话约我到“水乡度假村”去肏屄。刚开始,高玉华对我肏马静芬很高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后来马静芬频繁地约我去肏屄,心里就有点吃味了。
这天,我接到马静芬的电话,高玉华就不无醋意地说:“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上了姨妈?”
世界上再大度的女人,也不愿意自己喜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做爱。
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忽然想起了吴雅君说过的话,我说:“我怎么能喜欢上姨妈呢?有白菜心谁还吃白菜帮子。”
高玉华嘻嘻地笑了:“你可真够缺德的,干了姨妈,还说姨妈是白菜帮子。”
我说:“刚才姨妈又来电话,我去还是不去?”
“去。”高玉华说,“只要你不会爱上姨妈,就去吧。”
我走出别墅区的大门,马静芬灰色的“奥迪”已经停在那里。
我上了车,马静芬什么话也没有说,手就伸进我的裤裆,掏出鸡巴撸起来。
我说:“大白天,别人会看到的。”
马静芬说:“我的车玻璃上贴着太阳膜,不会有人看到的。”
她继续套弄我的鸡巴。投桃报李,我也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挖弄起她的浪屄来。摸了一会阴蒂,马静芬的屄就被淫水淹没。
我的手指找到了g点,用力摸了几下,她的两腿就紧紧夹住我的手。淫水打湿了内裤,她高潮了。她喘息了一会儿,用淫荡和疼爱杂糅的目光看着我说:“宝贝,你真厉害,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到了你手里,都会俯首称臣。”
我说:“你也俯首称臣了?”
她说:“’二屄‘早就服了。”
马静芬开车来到专卖“别克”轿车的4s店。店里停放着十几辆“别克”.
“姨妈要送你一辆车,我已经交了款,你喜欢哪一辆,今天就把车开走。”
马静芬走到一辆黑色的“别克3.0”前,说:“我看这辆不错,性能好,也气派,还带车载电视。”
“姨妈,这车我不能要。”我说,“玉华早就说要给我买车,可是我整天饭局不断,喝了酒开车,这不是送死吗?”马静芬虽然有点不快活,但最后还是同意我的意见,走出4s店。
我们重新上了她的汽车,她说:“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这次你不能拒绝。”
我说:“什么礼物?”
“我女儿胡玲玲。”马静芬说,“她是高三的学生,还是个处女,今天你就肏了她,替她开苞。”
我吃惊得几乎要跳起来:“胡闹!玲玲是你女儿,我怎么能干这种事情!”
“我这么做是自有我的理由。”她搂着我的脖子说,“宝贝,首先我爱你,希望你能快乐。男人都喜欢年轻的女孩,你肏玲玲自然会很快乐;第二,女孩子早晚要让男人肏,与其将来让别的男人肏,还不如你肏了她,你给她开苞我心里也踏实,你会疼她,会小心呵护她。”
我嚷嚷说:“这都不是理由。”
她说:“最重要的理由还是她的色狼爸爸盯上了她,要不是我看得紧,她爸爸早就把她玩了。”
我说:“这不是乱伦吗?姨父是个有身份的人,我不相信他会乱伦。”
马静芬激愤地说:“他是个禽兽,只要他喜欢的女人,掏出鸡巴就肏,才不管什么乱伦不乱伦。玉华是他的外甥女,不也让他肏了,难道这不是乱伦?
玉华难道没有对你说过?”
这是玉华的隐私,我不能乱说。
我说:“玉华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也是,这种事情玉华怎么能说得出口。”她忽然神秘地说,“玲玲长得比我漂亮,像她爸。”
我说:“当年姨父肯定是个帅哥。”
马静芬说:“可不,当年我就是被他英俊的外表给迷惑住了。”
我说:“姨妈,我知道你爱我疼我,但是也不能把玲玲当作礼物啊!”
马静芬说:“我是不是怕敢背着玉华肏玲玲,万一被发现了不好交待?
这样吧,你回去和玉华商量一下,我和玲玲在’水乡度假村‘等你。”
我打车来到公司,公司的前台小姐拦住我,指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人说:“罗助,有人找你。”
找我的人是金文焕。
我说:“有事?”
他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到门口的茶馆里说吧。”
我们在茶馆要了一个单间。等小姐沏好茶出去后,金文焕掏出一张银行卡说:“上次晓燕从你那里拿了五万元,我知道前你也是从别人手里借的,现在哥赶紧把钱还人家吧。”
我说:“钱我是和高玉华借的,你手里要是还不宽裕,就先用着,不忙着还。”
他说:“最近我做生意赚了一点钱。”
浪子回头金不换。金文焕保外就医后,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做起了生意。
据孙晓燕说,他的生意做得还行,赚钱比她的学生用品商店要多多了。
我没有再客气,收起了银行卡。
我和金文焕分手后,没有回公司,直接回到别墅。高玉华说:“姨妈找你,我还以为你们要折腾一天呐,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放过了你。”
我说:“我们今天没有肏屄,是说别的事情。”
高玉华说:“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没有立即回答,掏出金文焕给我的银行卡,说:“这是上次借你的五万元,你收起来吧。”
高玉华立刻火了:“你神经病!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我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我霸占了你的身子,二胖已经气不忿;我要是再白拿你的钱,二胖还不把我当诈骗犯给抓起来。”我把银行卡扔在桌子上。
“别拿二胖说事,你把我的钱全骗光,他不仅不会抓你,肯定会高兴地帮你数票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是穿一条腿的裤子还嫌肥的死党。当年他向我献殷勤,就是你出的馊主意。”
我嘿嘿地笑起来:“敢情你都知道啊!”
高玉华说,“别用傻笑来蒙混过关,你还没有告诉我,姨妈今天找你有什么事情呐。”
我说了一下马静芬送轿车的事情。高玉华说:“你拒绝的对。姨父是个局长,月工资不过几千元;姨妈从医院内退开的那个医药公司,一年撑死也就是挣个十来万,她送这么高级的轿车给你,会让人怀疑姨父是个贪官。”
高玉华不愧是市长的女儿,思考问题就是比我深刻,比我讲政治。
“我倒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我喜欢喝酒,酒后开车会送命。”我说,“姨妈还要送我一件礼物,我也拒绝了。”
“罗自强你行啊,能把姨妈这么精明的人哄得团团转,确实是高手。”
高玉华打趣说,“是什么礼物?”
我嗫嚅地说:“她要让我给玲玲开苞。”我等着高玉华急风暴雨式的斥骂。高玉华突然跳起来,像疯子似的哈哈大笑:“老天爷真是有眼,这是报应啊!”
她笑够了,才严肃地说:“这件礼物你不能拒绝。”
“为啥?”我说。
高玉华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当年姨父强奸了我,夺走了我处女的贞操;现在让我心爱的人给他女儿开苞,一比一,我们扯平了。
我心里的恶气这次总算出来了。”
女人的报复心真是太可怕了,就是至亲骨肉也不放过。
我说:“玲玲可是你表妹啊!”
“我还是姨父的外甥女呐。”高玉华兴奋地说,“你一定要去,替我狠狠地干玲玲。”高玉华推着我的后背,“快去,现在就去。今天夜里就别回来了,明天接着干!”
我走进“水乡度假村”的小别墅时,马静芬已经等急了,正要打电话。
看到我就像半夜走路拣到了夜明珠一样,扑过来吻了一口,说:“宝贝,姨妈铁打的眼睛都望穿了,你总算来了。”
马静芬放开我之后,我才看到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这个女孩的身材几乎和马静芬一样高,t恤,牛仔裤,长发飘逸,浑身散发着清新和朝气,挺拔的鼻子,红润的嘴唇,两只眼睛潭水般清澈,看一眼就有一种面临深渊的感觉。
“这是罗自强罗大哥。”马静芬介绍说,“这是玲玲,我女儿。”
玲玲是个无辜的羔羊,马静芬今天要让我肏这么清纯的玲玲,我心里感到愧恧,感到不忍心下手,红着脸不敢正视玲玲。玲玲可能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坦然地握着我的手,亲热地叫道:“罗哥。”她的手干爽柔软,握在手里像握着一只白色的小动物。他看到我面红耳赤,嬉笑说:“罗哥脸红了,真好玩。”
马静芬瞥了我们一眼,说:“你们谈吧,我要去洗个澡。”
二十
起居室只剩下我和玲玲。
我说:“玲玲,你知道今天要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