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就像路边的野孩子一样?其实我就是个野孩子吧!!!”
萧笙苦笑地说道,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要问出这些话?好像早就心寄期望一样,她越发变得不像自己。
以前她总以为,反正萧墨天不是我爹,关我什么事情?随便他怎么看不惯我。
反正陛下和我不过是君臣,何必贴上去,汲取所谓的亲情。
反正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管他的。
反正.....
逐渐的,她内心本来不该想不需要想的,不知为何已经开始和原主产生共鸣。
就在刀身要落下时,萧墨天看见不躲不闪的萧笙。
刀刃在触及三寸之时,他停下了手,刀就这么停在萧笙的脑袋上...
萧墨天沉沉地闭上眼睛。
他深呼吸几口气,脑子逐渐浮现了那个孩儿刚刚质问的表情,那张脸和自己那么像。
透过她好似想起,小时候,父皇也是对他不闻不问,置之不理的态度。
直到皇兄们自相残杀,子嗣稀有,他才被父皇发现被注意。
他以前自己终于能入了先皇的眼睛,但是...逃不过的是先皇的算计。
刚刚那声笙儿,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她吧!
萧墨天深呼吸一口气,他撤去了自己以往来的所有伪装,就只为问一句话。
“笙儿,告诉父皇...”
“焦小姐的事情,与你无管对吧。”语气隐约带着一丝哀问。
他漆黑的眼眸,再也没有寒冷,十分的温润,反而是一位希望孩子学好不要犯错的家长。
这是萧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皇。
她突然觉得自己跟他其实挺像的。
她知道或许,此时此刻的帝王,十分珍贵地将隐藏的一丝父爱带出了心头,她有些震撼,露出的表情随着惊诧,无处摆放。
“我...我。”
“父皇。”
“儿臣...没有。”萧笙低下头,眸子闪过一丝歉意和悲痛。
父皇,没想到你是唯一一次对她坦然相对,你找到了身为父亲的身份,而她却已经失去对你这个帝王的一切耐心。
再也无法坦诚相见。
多么的悲哀,如果能早点,哪怕早一天这么说,或许问问她的意见,那该多好。
这样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现在,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父皇,再见了!
现在应该叫...天明陛下。
萧笙单跪在地上,她低着头再也没有说话。
萧墨天定定地站着,两人一高一下,仿佛中间早已有了一堵透明的厚厚的沟墙。
即便是站在面前,心再也靠不起来。
真诚,也不复存在。
萧墨天沉痛地闭上眼眸,他没有说话,因为头疼让他痛的无法思考了。
这个时候,是谁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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