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昨夜因为情事的失神睡过去,没有了平日里自我催眠的诱导,导致这一整夜的浅眠多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也是疼的,外加这该死的低血糖,虽说阿福已经逼着他喝过几口糖水,可稍许一动,还是有些晕眩的感觉。
“子腾,早啊。”
“哦……早,次……父亲……”
他刚想喊次先生,又意识到什么不对,立即改了口。
阿次被他这一声父亲叫得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笑,不过的确也没错,子腾跟着阿福叫,自然是对的。
“怎么?不舒服?”
“没事,还好。”
阿次上下打量着他,伸手拉他坐下,子腾才回神,竟然还让腿脚不便的阿次照顾自己,有些愧疚。
“头疼么?”
“有点。”
子腾的一只手一直按在腰上,阿次无奈地摇摇头,想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子腾啊,阿福是不是……欺负你了?”
这孩子真是的,阿次之前就觉得子腾身体欠佳,特意还让大哥去关照儿子不要胡来,这小鬼怎么依然这样放纵。
真是被他大哥教坏了,爷俩一个样。
“啊?”
欺负?子腾到被问得懵了,他随着阿次的视线,望向他一直注视的地方,那是自己的腰,自己一直用手撑着的腰。
瞬间就明白了阿次的所指,脸不经意地红了起来。
“没,没啊。我……我不过是没睡好罢了。我……睡相不好,滚到床边,扭到了罢了。”
“哦……那……一会让大哥给你看看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是医生,我没事的……”
这一天是周末。
早上子腾从睡梦中醒来,迎接他的是窗外一缕明媚的阳光。
回到瑞士约莫已经过了有大半年了,原本骨瘦嶙峋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些紧实的肌肉,右臂手腕虽然恢复不了以前的那种力量,但通过一些康复性质的治疗手段,现在正常的使用手臂功能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了。
只不过还要小心而已。
脸上的伤疤在治疗下也渐渐平整了一些,虽然看起来还是很明显却也不会跟从前一样让人觉得狰狞可憎。
子腾在这里住的早已习惯,也重新回到了大学的实验室工作,虽然这结果也不知是不是通过某些人的刻意安排,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感激。
有这样的日子,从前从未想过。
起身洗漱。
床头柜上已经摆上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糖水,和一小片面包。
“说了多少次了,刷了牙才能吃东西。”
子腾这么说着,却还是先把蜂蜜水喝了下去,再起床去洗漱。下楼的时候看到阿福在厨房,带着围裙煮着牛奶,烤着面包。
“起来了啊?”阿福看到子腾走进厨房,“等下啊,早饭一会儿就好,我再煎个蛋。”
“没事,我不饿。”
子腾的声音一贯清冷,只是清早起来倒是透着一丝慵懒。
这么一丝意味深长的慵懒叫阿福想起昨夜的缠绵,果然是食髓知味,回味非常。
这么想着忍不住就露出些奇怪的笑容。
他自己当然没觉得,只是子腾看在眼里就觉得那笑容不怀好意。
“怎么?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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