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偶尔通个电话,也是不曾消停。
每每听到阿初抑扬顿挫,又冷嘲热讽地通着电话,阿次都是一脸鄙夷地退开。
那是一个月前的电话,听着也就和往日惯例的问候电话没什么两样,可说着说着就开始不知怎么的转到奇怪话题上去了。
“什么呀,你再损我!那也得我有本事!阿次可乐意呢。”
见阿初笑得一副眉开眼笑,听到自己名字的杨慕次情不自禁摇着轮椅靠到了房门口。
夏跃春的嗓音也不小,隔着电话听筒从那头传来。
“小心你肾衰!”
阿次听得明白,自然也知道跃春的所指。谁知杨慕初这是毫不客气,咳了两声,顿了顿开口,“医学上所谓的那个感觉,你有了么?上次还说有了告诉我的。”
“……”
就看着阿初脸上扬起的笑,好像对面的跃春也懵了,半天没回话。
热闹的气氛一下子静寂下来,许久,听到那头模模糊糊传来跃春的声音。
“也许……也许……换个姿势就有!”
“哈哈哈哈……”轮到阿初捧腹大笑,“都多少年了你俩,哎……”
门口的阿次皱着眉头,约摸明白些什么,再迟疑之际,只听得他大哥笑着大声道。
“我看啊,就是你前列腺长歪了!——哈哈哈哈……”
阿初大笑着,阿次纳闷着,对头的跃春气得瞬时挂断了电话。
阿初无奈地一摊手,看看阿次,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无辜表情,“走,我们吃饭去。”
“大哥……你说话……过分了点吧……”
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损人啊。
“夏跃春么,你知道的,谁让他当年老摆我一道。阿四还是我这的人呢,被他捞走都算他好运了。不过……这两个人……”
阿初想到些什么,又忍不住笑起来,被阿次瞪了一眼,才强行憋了回去。
——初哥你太坏了——
事隔几周,电话还是照旧。
两人依旧谈得畅快,毕竟是多年好友,纵然是互损生气也不是动真格的。
而几个月后,夏跃春又一次趁着休假和刘阿四一起来到了瑞士,这个他们每年都来探亲度假的地方。
这一天,一直是风平浪静的。
跃春和阿初互相调侃,谈笑风生。
各种明嘲暗损,唇枪舌剑不亦乐乎。
阿次和阿四坐在一边,阿次认真的看着报纸压根不想理那两个老友见面的家伙,阿四一语不发的坐在一边,一如既往是没有什么表情的。
阿初特别眉飞色舞的说着夏跃春留学时候的艳遇,例如想你当年啊,把人家那个姑娘迷得不行,亏得那个姑娘不能跟你回来,不然说不定出了洗衣做饭还会给你生孩子呢,说不定你现在孩子都一大堆了。
夏跃春还一脸得意,我也年轻过,也帅气过,也迷人过。
刘阿四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显得有些拘谨。
阿次终于放下手上的报纸,硬邦邦扔了句,“大哥,你够了。”
“啊?”阿初本在说话,被阿次突然一句差点咬到舌头。
他转头看到阿次,还看到坐在一边基本像一尊石像一样不动如山的阿四,忽然明白了阿次在说什么。
他哈哈一笑,走过去拍了拍阿四的肩膀:“没事没事,这不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么?早就过去了。”
阿四茫然点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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