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忍,自然而然……地去让你的身心释放。”
阿初加快了自己的频率,带着阿次,共赴巫山。绝顶的瞬间,那种幸福感无法比拟,听着阿次绝叫一般的呻吟,阿初忍不住低喘着,将火热留在阿次体内。
阿次完全被这种感受刺激到,腰部以下几近麻木,全身呈现着放松状态,不用任何外力,高潮感即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就好像漂浮于空中,并完全虚脱,失去了重力。
人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彻彻底底完全释放,不被任何杂念所左右。
二十多年来,在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放松的感觉。有些困,他自然地合上眼,还能感觉到阿初还在温情地吻着他的眼睑和嘴唇,只是已经无力再回复他什么。
阿初拥着失神的阿次入睡,在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里。
清晨的一席阳光,洒进窗户,慢慢移到了温馨的床边,阿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昨夜睡得真好,难得的满足。望着身边还在熟睡的阿次,脸上的表情又变得荡漾起来。
“呼——”
还可以听见那轻轻的鼾声,鼻息里稍稍混着些杂音,阿初摇了摇头,这小子一定又抽过烟了。
上次肺炎住院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他,把烟戒了,可阿次死活不应,最终也只回答他一个“我尽量”,已经算是给他天大的面子。
跃春曾经说过,不吸烟的男人通常不可靠,可这小崽子吸了烟也没变得有多可靠啊。
每次都给他惹事生非,给他找来一大堆的破事儿,不过,等等,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
阿初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诅咒,明明是个无党无派的自由人士,这日子怎么就那么难过?而身边穿来过去的,怎么全是这不要命的共党?
她是共党——大小姐荣华。
他是共党——好友夏跃春。
他也是共党——一直穿着军统皮的杨慕次。
而自己,恰恰就是那莫名被卷入这条线中,默默帮忙,默默打杂,默默收拾残局的预备成员。
可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全身而退,并且不想退出这个混乱的局。
因为这里面,有一个他无论如何不想舍弃的人,他们昨晚刚用某种行动证明了,要一辈子在一起。
想着便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阿次的头,唤他起来吃早饭。
“恩?”阿次终于睁开惺忪的睡眼,缓缓坐起身来,发现赤身裸体又尴尬地寻找衣物。是啊,自己昨夜失神后就这么睡去,一丝不挂地躺在带有阿初体温的被窝里。
“先披着,我去给你拿衣服。”阿初已经将一条小毯子披到了他肩膀上,自己下到地上去捡那昨夜随处飞扬的衣衫。
“那个……早……”
阿次显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地打了个招呼。
“哦?”阿初弯腰捡起了阿次的衬衣,笑眯眯地迎上去,“早?恩,按照我的习惯,应该这样打招呼。”
用手勾起阿次的下巴,低头轻轻落下绅士般的一吻。
“你……”
一大早就不知廉耻!阿次心中大骂,脸却又如意大利面里的肉酱一般,红得让阿初食欲大增。
“我什么呀?这是英国的礼节啊。”阿初笑得依旧淡然。
“别老拿英国跟我说事!”
“哟哟,别生气啊。Takeiteasy.”
“你还说!”
“昨天晚上还挺可爱的,怎么一早又像安了炸药包了?”
一听到昨天晚上,阿次就羞得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地寻找起什么来。
“你找啥?枪?”
“对,我打穿你的肺看你还胡说!“
“好,你别动气,我自己打。”阿初顺手拿出阿次搁在桌子上的手枪,抵在自己的胸膛上,冲着阿次挑着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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