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自信地看着阿次,我还不了解你么?
“大哥……你真的是个天才……”阿次默默道,听着这句阿初越发得意,不料阿次又带了一句,“除了武力值……”
阿初那张原本傲得快飞上天的脸瞬间就像摔下和平饭店,砸得稀巴烂了,气得不知道说啥好。
一气之下,装腔的老本事又活灵活现起来,捂着头倒在床上,一边开始无赖地撒起娇来。
“我头疼……我头疼……”
“头疼就乖乖睡觉喝药么……”阿次居然相信了,推着轮椅过来帮他把被子盖个严实便转身出去取药了。
阿初放开了抱头的双手,望着天花板,不禁一笑,这样可爱的阿次,实在难得。自己这场病,生得也算值。
如此一来,多享受几天饱含情感的服务,多看几次阿次因害羞而绯红的脸,又有什么不好呢?
看了看墙上的耶稣和十字架,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许了誓言神在考验他们,而给他们创造机会。
他学着神父的样子在胸前化了个十字,阿门。
这一年天变得特别快,战争越烈,天气越冷。
还没赶着入冬,温度已经全然不是秋天的感觉,前几日还勉勉强强能看到些许落叶。
这两天走在路上就和寒风刺骨毫无差别,呼啸的风足以圈起地上的落叶,吹在脸上都能觉得疼。
阿次从前一日就开始觉得有些异样,他也说不清楚是怎么样的感觉,开始只是觉得身上的关节有些隐隐约约的刺痛,并且疼痛游走不定,一段时间是这个关节发作,一段时间是那个关节不适,但疼痛持续时间不长。
他到也并没有太在意,因为之前也一直有浑身这里那里的不舒服,加上这些年严重的腿伤,让他都懒得关心自己身体发生的点滴小毛病。
忍忍就过去了,这是阿次最常有的想法。
但他往往瞒不过去,就会被阿初看出破绽,然后就是小题大作地从头到脚从内而外地做检查。
这几天,阿初也终于因为过度的劳累和之前掉入水塘着凉而发着烧,这个时候他打心眼里不想让哥哥为他的一点点小毛小病担心。
不过,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反而觉得疼痛更加严重,有时候刺骨钻心,他早上穿衣服的时候看过自己的膝、髋、踝等下肢大关节,确是有些红肿,摸着甚至还有些热。
肩、肘、腕关节虽不是那么的明显,却也偶尔会疼上一阵。
一觉睡起来早上起身,都觉得身体有些僵硬,肌肉无力的感觉。
一连三天,他都在照顾生病的阿初,像个大人一样喂饭喂药,而阿初则是乖乖地吃着。
阿四把午饭送进房里便跟着忙碌的厦大院长出去办事了,阿次摇着轮椅进来,开始从那保温的小砂锅里往碗里分饭菜。
“阿次,你有没有发觉我这几天吃得很多?”
阿初看着他认真地拨着饭菜的样子,笑着问道。
“多吃点好啊,身体不好的时候要多吃点你不是一直这么跟我说?”
这句话,阿次真的早就听腻了,这就连本带利一起还给阿初好了。
“那是因为啊,你喂我么……”
谁知道阿初这厢居然冒出这么一句,明显带着种故意的撒娇,虽然真的很想吼他你别恶心!可他还是忍着尽量满足阿初的任性,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无视。
“好了……快吃吧……”
今天的饭是蛋炒饭,这种连油都稀少的年头,能吃到油香炒过的米饭,真的是顿奢侈的伙食。鸡蛋虽然不多,不过阿次已经把那一砂锅的蛋炒饭里的鸡蛋,全部拨到了碗里,就好像慢吃一分钟都不行。
那一砂锅的饭本来就全都是给阿初准备的,当然之前他捧着自己那碗饭,有把鸡蛋花挑拣过去大半。
阿初盯着这碗蛋几乎快多于饭,黄几乎大于白的蛋炒饭,真有些哭笑不得。
“我说你是打算让我先吃一碗炒蛋?然后再吃几碗白饭是么?”
“这不是怕你到后来说吃不下了么?赶紧吃。”
昨天就是,明明只从砂锅里盛了两碗,后来第三碗阿初死活就装秀气说吃不下了。
其实阿初还真没撒谎,医学里还真有咀嚼多下能够抗饿的说法,平日里一口饭嚼个两下就吞了。
面对阿次喂饭,阿初一口饭在嘴里拌来拌去起码嚼上个六七下,精力全在观察阿次上面呢。
不知不觉地,每一口多嚼几下,两碗下去的确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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