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府被重重包围之前,她亲眼看到洛阳王收到了一只信鸽,然后神色大变,迅速的离开了王府,没过多久,京城的人就到了。
天心对绍天的话有些不相信,起了身抓着牢门大声的喊着,洛哥哥?洛哥哥?你在哪里?回答我?
几声喊罢,果真没有人回答,又喊了几声,才有别的牢里的人回答了她,洛阳王并不在此牢里。
心儿,你了解洛阳王么?绍天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问起了洛阳王的事。
当然了,除了父王,就是他最疼我了,我那几个哥哥也没有他好。
他为什么要以面具示人?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从记事起,他就一直戴着面具,父王说小时候他的脸被烧伤了,便整日整日的哭,后来连嗓子也哭坏了,再以后,就开不了口说话了。
原来他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也倒是一个可怜的人儿,绍天心想着,但转念又想到在她看来两个不一样的东方洛,又继续问了起来,你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吗?
见过一次,但一次也就足够了,太触目惊心了,如果他好好的,现在也该是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如果有人冒充他的话,你能认的出来吗?
当然能。
为什么?
就凭他是我的洛哥哥。
呵呵呵,绍天被天心的肯定回答逗了笑,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天心时,不管她的心里有多么的不痛快,都会被天心那样纯净的笑打动,这种感觉,有些像她每次面对东方洛时那样,想恨却恨不起来。
从岭南被押回京城的第一天夜里,心儿的伤复发了,许是跟连日来的舟车劳顿有关,又是一头青丝成白发,晕迷不醒。
既成阶下囚,又有何人管你从前是皇亲还是国戚,任凭岭南王与绍天说破了嘴皮,牢里的差人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去通报请太医,双方对峙了三个时辰,等到天亮,终于来了人探望。
丞相夫人,上头有命,在审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探望犯人,请夫人不要让小的为难。
上头有命?哼,是奉了皇上的命?还是奉了安阳王的命?一个女声响起,绍天伸了头去看,却只看到了背影,但却很熟悉。
这?
安阳王虽说是王爷身份,但毕竟是外地的王,阁老与丞相大人难道还不能压住他吗?
夫人说的是,请,请。
说话的女子转过身时,绍天终是看清了她的模样,正是王阁老家失踪二年多的女儿,当朝丞相张绍民之妻,王菇儿。
王爷,心儿这是怎么了?王菇儿进入牢里一看到天心满头的白发,一把推开绍天,将天心扶靠在自己的肩边。
她以前受过内伤,再加上近日赶路有些劳累,病情才会复发。
那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