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佑晨对身旁的蒋黛玉一笑,说:“女孩子一边去。”
蒋黛玉疑惑地退了几步:“你们想干什么?”
佑晨:“你能怎么样?”
蒋小姐又一次被排外了。
佑晨走向易金晶,伸手一推把毫无防备的易爷推倒在地,然后坐在易爷腰间,把易爷的双手紧紧扣在地上。冲不缺吼:“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上!”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易爷第一次被人扑到在地,倍觉尊严扫地,不停地挣扎,但无济于事,因为已失战略优势地理位置。
佑晨:“放过你?你刚才怎么没说放过我们。”
不缺可是第一次脱男生裤子,他怎么敢动手,两个男生斗一个,何况自己还没穿裤子,越发觉得自个变态。
“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
“哦。”不缺立马蹲下,好不容易才抱住易金晶乱踢的脚,相当吃力。
“快点啊,我快撑不住了。”佑晨已经撑得脸红。
蒋小姐急得直跺脚:“你们不要打了。”
不缺手忙脚乱地扯开了金晶的裤头,碍于不缺本质是女生,力气无法跟男生抗衡,好久好久才脱下一截,还抓得易爷一屁股的抓痕,不料被易金晶一踢倒退了几步,然而却拖出了裤子。
“快穿上,快跑。”
“哦。”不缺颤抖着身体,套上了裤子转身就跑。
“seeyou。”佑晨捏了一下金晶的小脸蛋都起身迅速地跑走了。
他第一次输了。
易金晶无力地躺在地上,不再挣扎,也不想站起。一股苦涩的味道沁入咽喉。从小到大,那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低头哈腰,从来没人敢在他头上动土,从来不像今天这般被人戏弄。他愤怒,他难过,泪水无声无息溢了出来。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几个人从远处赶来,见主子似被蹂躏一般躺在地上,衣冠不整,重点是裤子不见,七分好笑,三分焦急。
“少爷,是谁干的!”仆人阿科瞬间双眼湿润了,其实是装的,悲哀地说:“天煞的恶贼,居然敢对少爷做出这种丧净天良,禽兽不如的事!”
仆人小灰:“少爷,我一定把他们找出来换你个公道。”
金晶:“是那两个家伙,给我追回来。”
“什么!是那两个男人,”见主子大腿上满是抓痕,被勒红的手腕,眼角心酸的泪水,小乙哭了:“天呐!少爷你要节哀啊!”
金晶:“快追回来。”
“是,少爷!”一伙人挂着虚伪的泪水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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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难路上
“你跑快点会死啊!”
佑晨跑在前头,不缺已经气喘吁吁,心脏急跳,寸步难迈。“跑不了,想吐。”
佑晨再看不下去不缺的小碎步,抓起不缺的手就拖着跑。“有没有搞错,才跑了多远?步子迈大点,你妹的,跑步像个小妇人!”
人家原本就是女生嘛……
被拖着,不缺从未跑过这么快,每一步都感觉要摔倒,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要窒息。
这是旁晚时分,他牵着他的手,在悬着小月亮和红色晚霞的天空下,奔跑在黄色的枫树林里。浪漫么,浪漫个屁!不缺双脚再也无力支起整个身体,摔倒在地。
佑晨被迫停了下来,也喘着粗气:“站起来,他们……他们要追上来了。”
不缺四肢无力,张着嘴巴用力呼吸,搀扶着身边的树干慢慢站了起来:“宁可……宁可被抓,也……不要气短,不跑了,要跑你自个跑。”
佑晨远望见几个人影,忙拽着不缺到一旁长椅后趴着,捂住不缺喘着大气的嘴巴,小声说:“不要出声,他们来了。”
小灰一伙人赶到长椅前远处,四处张望,“咦?怎么没动静了?”
土墙:“我刚瞧见那两人影在这边闪。”
小乙:“我们往那头追。”
“好。”
佑晨看见他们远去,终于松了一口气。哪知~~
“啊~~”鸭公被蹂躏的嚎叫撕裂宁静的黄昏枫树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一股咸水在嘴里漫开,不缺胃里的浑浊物一喷而出,洒在佑晨的手上,衣服上,佑晨一把将不缺推开。
一伙人闻声折回……
土墙怒气冲冲站在前头:“你这两禽兽,有种再跑呀,看爷爷怎么收拾你们。”看土墙那身段就知道他“严重”的练过,双手扣指,把关节弄得咔咔作响,朝不缺走去。
小乙跑上去挡在不缺身前:“土墙,不许你伤害安爷。”
土墙:“他可不是我男神,我男神是鸟叔。”
小乙:“不要,你敢动若理一根寒毛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土墙:“那我们怎么跟易爷交代。”
小乙指着佑晨:“你处理他去,安爷交给吧。”小乙殷勤地扶起瘫软的不缺坐到长椅上,给不缺揉肩捏腿。
“别碰我。”不缺本能地拒绝,从没被男生摸过。
“安爷,别怕,我是粉丝,我会保护你的。”
小灰和阿科围了上来,盯着不缺看了许久。小灰:“这是安若理吗?跟视频上不一样。”
阿科:“打嘛,面对这张脸还真下不了手,不打嘛,易爷那里又不好交代。”
小灰捏着不缺的脸对阿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