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时,土墙突然倒下。
易金晶忙赶上去扶起土墙,手触着土墙的额头,发现他发烧了。“爸,快叫救护车,再通知阿科他们赶去医院!”
医院里。
土墙打了针烧退去好多,只是还没醒来。易金晶拿着土墙的手机偷看着他和孤栖的对话。
土:我真心想与你一起,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栖:我心里除了他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
土:他是谁?
栖:辛卿。一个懂我,为了我绝了命的男人。
土:我愿意做你心灵的倾听者,也愿意为你付诸我的生命,虽然我没有他那么完美,但我能分担你的痛苦。
栖:你不会懂得那痛有多重多残忍,我承受不下,辛承受不下,你也承受不下。
土:我不怕,我愿与你承担
土:我不想做你生命里的过客,我是归人
土:我爱你的文字,爱你活着的旋律……
易金晶轻蔑地,“傻逼。”
小乙:“自从遇到了孤栖,土墙再也没主动跟我们联系过。”
阿科:“那次我邀他去赛车,他居然说我俗。”
小灰:“为了讨好他我花了一万币买了个性感尤物去勾搭他,他居然不屑一顾,估计是没救了。”
土墙突然醒来,睁开无力的双眼打量四周,然后失望闭上双眼,“她没来,我还是无法触动她,她依旧爱着他……”
阿科起怒:“她她她!总是她,视我们于无物吗?”
小灰:“浪费了整整一万币,感觉我真造孽。”
土墙不理会阿科,拔掉了针管,气若游丝地说:“别救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人同情。”
小乙见状,哭笑不得:“你变了,她到底给了你什么!”
小灰气得火冒三丈,径直冲出医院。从小一起念书,一起逃课,一起把女生的兄弟如今为了一个要死不死的女人忘却一切手足之情,简直叫人忍无可忍。
阿科拍着小乙的肩膀:“我们也走吧,我们是多余的。”
易金晶不多求他们留步,直接了当地说:“给你们三12万币,在我没拿下孤栖之前,好好看住他。”
阿科瞬间展颜:“是,少爷!”
小乙呶呶嘴:“你的卡不是被冻结了么,你拿不出12万币。”
易金晶笑:“我爸健在。”
土墙:“你要对孤栖做什么,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易金晶邪恶地笑了起来:“我要去调戏她,有本事把身子养好然后去保护她,不然,作为男人,我打心里鄙视你!”
说完,易金晶马上得意地跑开了。尽管土墙在病,但一个爱得憋屈的人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让人难以抗衡的暴力行为。他不是一个练过跆拳道人的对手。
土墙一个枕头狠狠甩向跑走的易金晶:“易金晶你个禽兽!”
“你禽兽不如……”这句话消失在走道。
晚上不缺回到家里,在茶几上摊开小在的画,那是一个夜雨的山林,一个简陋的小亭子在夜色中闪着一星烛光,一个客人在独自下棋。不缺定定地看着,思绪飞到九霄云外。
佑晨看着那呆样,靠到不缺身旁,正要发表自己的小想法才重审到一个哑巴的无奈,只好在茶几上写出:“孩子,你恋爱了?”然后把这行字拖到不缺眼前。
不缺懒懒地看了佑晨一眼,“你想太多了。”
佑晨写:“你画的?看不出来你还有一手。”
不缺:“别人送的。”
佑晨:“女生?”
不缺:“嗯。”
佑晨:“还说没谈恋爱。”
不缺:“我说没有就没有!”
佑晨:“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嘛!别生气,我帮你分析下,这画画着什么?”
不缺微微一笑,陷入自己的世界,好友韵味地说到:“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佑晨汗颜:“在我面前还文神马绉绉!”
不缺:“俗人,这是一首诗,写的是作者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夏夜独自等待朋友的情景。”
佑晨:“那女的是谁?”
不缺:“江小在。”
佑晨点击桌面进入小在主页,看了一下身份厉,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完了完了,明天开始不许去见这个女生。”
不缺不解:“我和她是普通朋友关系,凭什么不能见。”
佑晨:“你现在是大明星,我见过疯狂的粉丝多了去,她若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在现实中负责人可是安若理,搞不成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好恶劣的绯闻呐!我可是目击了寒鸦社社长跳水全过程的人,我可不保证她不会。”
不缺耐着性子看佑晨把字一个一个写出来,无语地说:“第一:她知道我不是安若理;第二,她不会爱上我;第三,你的字也写得太丑了,不过这倒有点像安若理签名。”
佑晨:“我说的是很严肃的问题,我见过的寒鸦社的人都透着一股邪气,好像动不动就要去游泳。更早之前我还看到寒鸦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