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在:“那你有没有问过他们原因呀。”
不缺腼腆红了脸:“矮油,人家害羞了。”
小在笑着,那我去问问他们。
一问就是半个多小时。
不缺:“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他俩是恋人。”
不缺:“……,我知道他俩是恋人,我是问……”
“这件适合你,你看。”小在指着一件纯白色雕着金边的唐衫,然后细细想象着着,“你穿着一定好看,肯定像李寻欢。”
不缺:“我是问……”
“不,应该像——花无缺。”
不缺:“你先回答……”
小在推着不缺,“你快去试试呗。”
不缺:……
晚上,又是一个月满之夜,静谧而含蓄。
不缺和小在提着灯笼往竹林深处走去,微风阵阵,除了竹子摇曳的声音和脚步声便没有了第三种声音,不缺有些小害怕,紧握着小在的手臂。
小在亲自给不缺上了假发,不缺现在的视觉效果整一个从书上走出来的古代美男——潘安,可谓玉树临风。不过,非常不称他现在的动作。小在乐然在心,排斥在口:“看你这副弱样,都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男生!”
不缺嘴硬:“那有,我是怕你摔倒。”
易金晶无奈静静地跟在他俩身后,愤怒地看着他俩秀恩爱已经好一段时间了。从来都没人敢在他面前秀,无论是秀什么,秀身高?秀脸皮?还是秀钱包?只有你没想到了,没有他秀不赢的!
易金晶语气很不好:“你们就不能拿个方便轻巧的照明灯吗?”
小在转过身,走到易金晶面前,用灯笼从上到下照了易金晶一遍,有一种明知故犯的意味,说:“易爷要是不喜欢可以自己提灯,我和不缺提灯笼也没妨碍到你走你的路吧。”
易金晶:我要是没被病已控制,你以为我愿跟在你俩后,你以为我会走着来这里?
不缺:“易爷,提灯笼比较有意境嘛。”
小在回到不缺身边,小在说:“我们继续走我们的。”
不缺:“好。”
直到今天,易金晶终于发现,在某个情景中,在某种情况下,自己居然可以是多余的和透明的!
终于走到了一个简陋的小亭子,不缺坐在亭子里,悠然又害怕地吹起了洞箫。害怕是因为小伙伴走远了灯笼熄灭了加上这曲子真的阴森森,还有这月光非常的不给力,无法安慰人心,再者这里是竹林,多少恐怖传说呀!不缺的双腿就这么抖着……
小在和易金晶躲在远处窥看着,因为孤栖不会在有外人的时候出现。
月光下,箫声起。情人眼里永远是出西施的,不缺俊朗的侧面深深的刻在了小在心里面,陷入幻想之中……
易金晶看着小在着落在不缺身上浅恋的目光,说道:“别幻想得太多。”
小在搂着身前竹子,依然欣赏着不缺:“你不可能知道我幻想着什么。”
“告诉你个秘密,不要悲伤哦,”易金晶凑到小在耳边,小声又诡异地说,“不缺只是在利用你。”
小在终于回过头看着易金晶,“你骗我。”
“不想想,他为什么老打探别的女生的消息?”
“是因为他帮你出面子追女生。”
“错了,我保证孤栖一会出现完成了我的任务,你对他的利用价值的表现会赤裸裸的消失。”
小在腥红着眼看着易金晶深不可测的黑色双眸……
箫声幽怨,她身穿着白色睡袍,长发及腰,裙摆扫地,徒步走来,脚步无声,呼吸轻盈,如久经分离的情人重遇,她不敢相信地挂着甜甜的泪水认真看着这久违的背影,不敢去抚他,深怕又是一场虚无的幻景。然而,她沸腾的血液还是使她控制不住从他身后拥抱了上去。“辛卿,是你吗,我好想你。”
“啊~~~”不缺看见一双惨白的手搂在自己的腰上,这么凄惨的声音吐气在自己耳根,不吓到尿流惨叫才怪!不缺慌乱地挣扎掉孤栖的怀抱,从亭子上滚了下来,惊慌失措。
易金晶听声看见孤栖,马上跑了上去,扶搂着不缺,说:“别怕,小在在那边等你,快去找她。”
“哦哦。”不缺抖着双腿站了起来,往易金晶示意的方向跑去,结果是,离小在是越跑越远。
他当真是利用她,当真是完成了任务二话没说连句道谢都没有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甩了她?……
小在捂着嘴巴,抽泣着,泪水直流地望着不缺跑去的身影,扶着竹子坐倒,咽喉的苦涩之感如针扎样的疼,绝望丧心。
孤栖见陌生人来,用纱巾捂着脸,慌乱欲逃。
易金晶抓住孤栖手臂,邪恶地笑着:“走这么急干嘛,良宵难求,怎么?不配配爷?”
孤栖哭泣着望着易金晶双眼似乎看出了计谋:“原来你们合伙把我引出来?”
“像你这种见不得光的人只能用这么下流的方式来目睹你芳艳了。”
“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自行拆了寒鸦社,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也想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你的好跟屁虫土墙一次又一次不放过我。”
易金晶苦笑着,根本无法理解孤栖的想法,“呵哈,就一个人有错,真的有,我是好人,你行动吧,我不阻拦。”
孤栖转身即走,因为不是同次元的人,所以无法交流。
易金晶讽刺道:“怎么,不绝望了,到底是谁感动了你?”
孤栖也苦笑了,像个看破红尘的渊博的老者,不屑于易金晶说道:“就算我不存在寒鸦社也不会破,像你这种没感情的人无知,可笑。”
“哈哈,你越说越幽默,你们有知?你们知什么?”
“你懂什么是大悲么,你懂什么是大苦么?”
“可我为什么要懂?”
“因为我爱着,所以痛苦着,因为太多人痛苦着,所以寒鸦社不倒。”
“所以你在证明你敢爱敢狠敢自残?”
“不可理喻。”孤栖说完再走。
易金晶再次拽住孤栖的手,“这么说你不肯放弃寒鸦社?”
“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