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干”秦序到底是醉了,我与他一人抱着一坛酒边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晃悠边风言风语,我亦是醉的迷离,我看着秦序乱糟糟的发笑道:“哈哈,你看你那发冠歪的,哪还有什么翩翩君子的样”
他亦回笑我,“你发带都拢顶端上去了,哈哈哈,来来来,我帮你”喝醉的人越帮越忙,本是还能存活一段时间的发带被他挑下,秦序怔愣的看着手中的发带和我披散的头发末了狂笑不已。
他丢了手中发带,笑说:“说什么繁文缛节,说什么敬亲恭顺,戏言,戏言”
我扯了衣摆下的布条简单的把发束在脑后,一挥手把他的发冠打落在地,哼哼着说道:“要什么发冠,戏言,戏言”
“哈哈哈”他蹲下身子放下酒坛撕扯着自己的衣摆,我亦蹲下身子看他折腾,末了他抬起头赤红这一双泪眼看着我说道:“安哥儿,帮我”
‘撕拉’一大块衣摆被我撕下来,醉鬼秦序学着我的样子把发束在脑后,他颤颤起身,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他说:“安哥儿,陪我去放盏河灯吧!”
“好”
寂静的偏岸,仅我二人,两只河灯悠悠晃晃的向远处飘去。
“安...哥儿,你写了...什么?”
“我啊,大概我明白你欢喜婉柔而求不得的苦楚了”我没有告诉秦序我写的是希望我与廖蝶喜结连理,一世长安。
廖蝶寝房内那本医术杂学被风吹动,不偏不倚晃动到女子与女子生子的秘术,正厅内她垂眸柔弱的样子,还有她那声恰好的道谢无不表明廖蝶不欢喜我,她会嫁给我无非是因为报恩,报母后收养她的恩德。
只是廖蝶啊廖蝶,你在侯府拢共两栽,有什么恩情需要你牺牲自己呢?
我...又不是非你不娶。
我坐在丞相府后院的墙根下喘气如牛,醉酒昏睡的秦序已经被我扔进了他房间内,出了丞相府,我却不知该去哪里,回府?回去了岂不是又要面对她。
***
试问在一场爱河中,还有什么比醒来就看到心上人更让人开心的呢?我的脑袋有些昏沉却并不妨碍我对着坐在榻上望着我的廖蝶笑的开心。
“醒了”
“恩”
“可有什么不舒适?”
“看到你在,什么病都好了”
圣洁的双颊染上一抹绯色,柔情的眸光望着我,嗔道:“油嘴滑舌”
我支起身子捧住她的脸颊,对着那方柔软的唇瓣吻了上去,轻轻一沾随即放开,问:“油么?”
“安儿”不等她挣扎,我复又印上那方唇,撬开她的口齿侵略进她的领地,直到耳畔传来粗重的喘气声方才放开她戏道:“是挺滑的”
“你...”她拧上我腰间的软肉,看到我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到底是一下就松了手,她那双冰凉的手轻轻揉着刚才拧住的地方问道:“疼么?”
“不疼”
“你啊,都随军伍里那些兵士学坏了,靠一会,我去看看药可好了”
“好”廖蝶拿过软枕垫在我的背后,末了揉了揉我的脑袋方才出去。
“她已经被父皇看到了真颜,她说只嫁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