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了两个月的院,
穆越溪不断强迫自己不去猜测林殁到底伤到什么程度才会住院两个月,
又忍不住无数次在脑子里想象那个画面。
因为知道这两个人的狠心,她控制不住地往最坏的那方面想,
可再坏也没有想到会牵扯到‘死’这个字。
穆越溪脚下似有千斤,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平和地走到两人面前。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穆越溪笑问。
那笑没有多少内容,
但就是让两人身体发寒。
“不是我们,
不是我们。”林殁爷爷害怕得语无伦次,
“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穆越溪平静得可怕,“从哪儿掉下去了?”
“三,
三楼.......唔!”强烈的窒息感突然而至,
周围的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穆越溪的手就已经掐住了林殁爷爷的脖子。
“三楼?”穆越溪越笑越浓烈,“你们家的楼房是用林殁的血汗钱盖的,
你们家院子里的水泥地面是她假期亲自监工请人修的,怕的就是下雨天的泥水地滑倒你们,
你们呢?你们让她从三楼摔下来,
摔在水泥地上?”
“呵!”穆越溪看着林殁爷爷涨红的脸笑出声,
“你们这种人渣为什么还要活着?”
“住手!快住手!”一旁,反应过来的警察大喊,“再这么下去,他会被掐死的!”
林殁奶奶已经吓傻了,听见警察的声音立刻和市井泼妇一样对穆越溪又抓又打。
穆越溪不在意,
冷静地说完了后面的话,“这次由不得你选,后半辈子的监狱你蹲定了。”
穆越溪嫌恶地甩开林殁爷爷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两人心惊胆颤。
“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你安然无恙。”穆越溪眼皮微垂,对吓到随时有可能晕厥的林殁奶奶说:“我很想知道你没了经济来源,没了人陪你为非作歹,你的生活会是什么样。”
林殁奶奶踉跄着站起来,拿着沉甸甸的背包不断捶打穆越溪,“贱女人!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穆越溪不躲不闪,由着她撒泼。
“来日方长,我等着看到底是谁不得好死。”穆越溪语气淡漠。
善恶终有报,她信老天有眼。
“她不能走!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啊!”林殁奶奶推搡着那名年轻一点的警察,让他去抓已经走出好几步的穆越溪。
穆越溪确实当众伤了人,小警察又刚从警校毕业,一身正气没地方使,见状快步上前拦住穆越溪,“小姐,请您跟我们回趟警局。”
穆越溪勾唇,“知道我姓什么吗?”
小警察一怔,“姓什么?”
穆越溪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将后领上的金色五角星亮给小警察看。
“知道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