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讲课。”林殁兀自兴奋。

穆越溪完全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好看的，隔行如隔山，听几句你就烦了。”

林殁看着穆越溪不说话，眼睛亮得晃眼。

穆越溪心念一动，“叫声穆老师听听。”

“叫了你就去了？”

“看心情。”

“......”不满。

“好吧好吧，你叫了我就去。”

林殁直起腰，态度端正，“穆老师。”

穆越溪觉得自己的骨头被叫酥了，轻轻一捏估计就会嘎嘣脆。

穆越溪在心里暗戳戳地带入一下师生身份，想象着林殁在床上凄凄惨惨地喊她穆老师......

“刺激！”穆越溪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林殁不知道前因后果，疑惑，“越越，你在说什么？”

“咳，没事没事。”穆越溪拍拍林殁肩头，“你让让啊，我要回主办方信息。”

林殁不情愿地站起来。

她都在穆越溪腿上坐半上午了，为什么现在要让？

穆越溪心里火烧火燎，哪儿有多余心思管林殁是不是开心，只想赶紧让她走远点，不然自己真扛不住了。

林殁不知道啊，闷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戳手机。

穆越溪和主办方扯完皮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林殁刚用完消消乐的体力，正琢磨着是不是注册个新账号继续玩。

“过来一起玩。”穆越溪笑得很不要脸，显然和林殁玩的不是一回事。

林殁听不懂，开心得抱着手机跑去了穆越溪身边。

“活动开始了吗？”林殁的视线直往电脑里凑。

穆越溪拎着衣领把人拎回出来，“哪儿那么快，晚上八点才开始。”

“那不是还有好几个小时？！”

穆越溪扬眉，“这么想看穆老师讲课？”

“想。”光是想象穆越溪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样子，林殁就能乐出声。

线上活动虽然没有讲台，但穆越溪还是能受到众人瞩目，她天生就该在这个圈子里发光发热，被人仰视。

“可能会让你失望。”穆越溪直言。

林殁的表情太期待，穆越溪这会儿是真担心。

她一个内行都懒得参加的活动，林殁这个外行看热闹的热情分分钟就能给凉水浇透。

林殁连忙摇头，“不会！有你在就不会失望！”

穆越溪笑笑不说话，林殁还是不懂这个圈子有多冷。

“越越，晚上的活动是什么级别的？”林殁问。

“国际性质，大神很多。”

“那场面肯定很壮观，我要不要准备个电脑给你发弹幕？”

穆越溪哭笑不得，“弹幕？你当这是明星直播啊。”

“不可以发？”

“能进去的都是讨论技术的，哪儿来的功夫发口水弹幕。”

“这样啊。”

不忍林殁失望，穆越溪提议，“让冯艾给你买些零嘴消磨时间？”

“不用，我想看你讲课。”

“那好吧，课听不下去了就看人，穆老师的姿色足够让你神魂颠倒。”

林殁支吾，“会乱想。”

“啧！年轻人的定力果然不如豆腐渣。”

林殁，“？？？”大多数时候不都是越越先动的手？

晚上，刚过七点半，林殁就按照主办方给的地址进了直播间。

冷，冷得除了她连个活人都没有。

“越越，你确定给我的地址是对的？”林殁问。

穆越溪凑过去看了下，了然，“就是这个地址，觉得失望了？”

林殁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也不算失望，就是觉得太冷清。”

“关注这种活动的都是上班族，多一分钟就能多写好几行代码，那可都是钱啊，谁会和你一样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