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转眼的看了一阵石雕,又望望他,脸颊慢慢的红了,却没说话,也无法说话,站在他背后,裤裆里那股特殊的、对女人很有效果的气味,她一定闻到了,而且还吸入了很多,面无表情的站着,略显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鼻孔扇动,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也许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长大了,成了个真正的男人,一直站在他房间里,实在有点不妥,于是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哑巴,丧夫多年,还不到四十岁,安心的呆在夫家,清心寡欲,习惯了平静的乡下日子,也许很少有那方面的念想啊。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一直把他看做自家的儿子。
同时,她也是个很正统、正派的乡下妇人。
又翻抄了几段秘籍,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收起石雕,忍不住的走出去,想看看她是不是生气了。
最亲的哑巴嫂子
堂屋里没人,寝室里,厨房里,都没人。
院子里也没人。
莫非她气得不行,走了?
他有点紧张,嗓子发干,走进厨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几口。
厨房有一道后门,通往猪圈和鸡圈,而猪圈和鸡圈中间,有一条两三米长的窄巷通往仅供一个人蹲的茅坑,那是家里女人方便的地方,他要撒野,就在外面敞着的粪坑边。
轻轻一拉,后门竟然是从外面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里干啥啊。
泥巴墙有一道大缝子,可以从厨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只眼,紧紧的贴在缝隙上。
她是嫂子,母亲一样的嫂子,这样偷看她,还是头一回呢。
窄巷,猪圈,茅坑,光线极其的暗,瞅了瞅,墙外模模糊糊的,她趿拉着一双拖鞋,半蹲着,双脚踩在坑边的两块供踩脚的石块上。
也不知为啥,她的裤子已经拨在脚踝以下,衣服也敞得很开,露出肚子。
一个快四十的女人,常年干农活,身子并不好看,因为她下蹲得厉害,肚子折成了两三个大的褶皱。
褶皱之上,是一对曾经哺育过孩儿的咪咪,说是咪咪,已经不太恰当,尺寸很大,却软哒哒的下垂着,快挨近肚脐了。
偷看好一阵,慢慢的适应了墙外昏暗的光线,那身子的细微部分,也慢慢变的清晰起来。
那肚腹、褶皱,那不像咪咪的大咪咪,显得有点粗糙,甚至看的清毛孔,除脸蛋稍显白皙外,衣裤遮着的部分,其实就是乡下人的黄泥巴颜色。
再往下细细的看,两条腿杆子分得很开,露出了最隐蔽的部位。
毛发非同常人,浓密的一大撮。
毛发之下,是一圈儿细长的、淡淡的的黑,包围着的中心地带,却是一溜儿淡淡的暗红。
这一既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身子,既像妇人,又像男人,可以说找不出啥吸引人的地方,然而,它一直是他最想要的,少年时期日思夜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