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治安员,过去的采花贼,就像走亲戚一般,一点也不心虚喽,既然巡查各家各户,是自家的本职工作,就算撞见了人,也要贼喊捉贼的,先盘问一番对方了。
鸡不鸣,狗不叫的,毕竟是干美事儿,潜水观察一阵子,觉的没啥异常情况,故意亮起手电四处晃了晃,昂首挺胸的挨近了李凤秋的院子。
白天的踩点,对她家摸了个透,不走前门,却走后门,直接跳过了竹篱笆,翻了进去。
鸡圈里的母鸡正护卫着一窝的鸡仔,听到响动,咕咕咕的告起警来。
贴着门细细一听,里面静静的,那个讨人嫌的死老头子,多半也睡的很沉了。
轻轻一推,后门是从屋里上了门栓的,牢固的很哦。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一次比一次的响,就是没人应声。
“李姐,李姐,开门呀。”敲门不应,只好压低嗓门叫了。
“李姐,凤秋姐姐,乐子老喽。”
接连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忽然想起,她的房在距离前后门都有点远,中间隔着两三条土墙巷子,很隔音的,而高声叫唤,却怕邻里听见,如何是好哦。
站在门边,邪火旺旺的燃着,一柄爱爱,粗胀了一阵,又回落下去,反反复复的,弄的有点毛火啰。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此时从小鸡公手上学到的贼技,再次的派上了用场,亮起手电,找到门缝子,看清里面的门栓了,掏出一把薄薄的小刀,从右向左的,一点点的回拨,弄了好几分钟,咔哒一声,门栓终于松了。
稍稍一推,后门吱呀一声,轻轻的开了。
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和许多的农家独院一样,靠后门的第一间房,是堆放农具和干柴的杂物间。
不敢亮手电,顺着墙根,慢慢的朝里面摸索行进,一面走,一面松开武装带,松了裤带,随时准备着那个哦。
“哐当。”
也不知咋的,脚踢到一只喂牲畜的破盆子,吓了一跳,大气不出的,原地不动,听屋里没人惊醒,才松了口气,继续的朝前摸索。
巷子,两条巷子。
一个拐角,两个拐角。
近了,更近了,用手机屏幕一晃,哟,李姐的房门,竟然是敞着的,莫不是等着一个采花小仙的到来哦。
摸进门槛,小步移动着,用手机屏幕晃着,慢慢的接近了床头。
正要揭开被子,吱溜一声钻进去,来个突然的袭击,觉的不对劲儿了,咋啦,大美人儿的房,如何会臭烘烘的呢。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