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真,难道是假的?”时间紧迫,业务繁忙,林乐应着,已经下了楼梯,钻进地洞,就要摸到隔壁的王秋玉家去了。
第204章地道战之七
再说王秋玉在治安的现场会里,跟着去掏了几把林乐的裤裆,吸入仙界的奇香,闹腾了一会,本来是玩笑,回到家里,却有点晕乎乎的,自过年以后,男人外出打工,掐指算来,小姨妈来过两三回了,尽管家里那狗根娃已读三年级,村上又只准生一个,巢穴没了多大的实用价值,但整月整月的荒废着,难免心上心下的,就算弄着好玩,草着好耍,也该来上一两局嘛,这几日,小姨妈刚走,早上才撤了巾巾呢,人挺精神的,睡觉以前,洗了个澡澡,换了条小号的粉色裤裤,躺在床上,想到刚才隔着裤裆,触摸着的那一柄爱爱,又粗,又长,要是陷入了小号的泉口,也不知是啥样的滋味哦,想着想着,也不知为哈,噫,自家的水资源,并不见丰富呀,下边居然黏乎乎的,有点那个了,怪不舒服的,于是下了床,解了个小的手手,回房睡觉前,半敞着房门,暗自的揣摩着,既然那傻乎乎的乐子治安娃,敢放出豪言,挨个钻地洞,掏妇人们的窝,真要敢来,主动送上了门,比起那些个憋的慌的姐妹,去外村找相好玩,自家也玩上一两局,并不算过分嘛,灭了灯,等到十点过,还没动静,估计他是吹牛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而外村的蒋久长原本备战充分的很,摸错了地洞,撞到胡翠莲这家来,给穿警服的娃一吓,逃到山林里,定了定神,回忆着林乐稚嫩的脸蛋儿,估计就个协管员而已,自己和妇人家娱乐娱乐,不偷不抢的,总不会抓进派出所给办了嘛,邪火旺着,而家里那黄脸婆,小姨妈来了,不干不净的,一柄打狗棒,回去朝哪儿放呢,一想到高冬梅白胖的身子,吞了一泡口水,又折转回来,摸进地洞,在黑暗里爬着,却不知相邻两家的地洞格局,差不离的,都是木的楼梯上去,同样木的阁楼,竟撞着鬼了一般,摸到王秋玉这边来,一梯一梯的,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就要给老的相好,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王秋玉还在半睡半醒的,忽然一只贼贼的手,伸进被窝来,直接的滑入腿缝子,掏向核心地带,又惊,又喜,又羞,又怕,以为可心的治安娃来访,正要假意的蒙了被子,却觉的那掏窝的手,又粗,又大,哪像他的一只小手手嘛,正纳闷着,听来人嘿嘿的一笑,低声说着:“梅梅,哥来喽。”又闻到一股刺鼻的狗骚味,不是那外村杀狗卖的久长,又是谁呢,估计他摸错床位了,低声骂着,“阿玛的皮皮,死狗长,摸冬梅的床,摸到老娘这边来了,还不快滚,”因内能平平,火烧火燎的巢穴,好不容易处于一级的战备了,给这般的一打岔,灌了股凉风一般,身子骨不由的打了个冷摆子,竟不顾春光外露,弯腰在床下拾起一只拖把鞋,啪的,在他面上抽了个正着,又说着,“滚到冬梅那边去,管你俩咋弄。”
蒋久长挨了打,面颊火辣辣的,骨碌碌滚下木楼梯,很快钻进地洞,在黑暗里定了定神,嗨,这下可不能出差错,非得摸到高冬梅阁楼去喽,刚要朝隔壁爬去,听得一阵脚步声响,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朝这边爬来,睁大眼细看,正是穿警服的治安娃,吓了一跳,赶忙闪到一个岔洞口,等他过去,一看,哟,咋会爬上隔壁的楼梯呢,莫非那王秋玉,是他的相好么,老不及多想,等他爬出地洞了,猫着腰,钻到高冬梅这边来,进了饭厅,啪,燃了打火机一晃,绝不会错了,于是登上木梯,慢慢的爬了上去。
对林乐来说,摸到王秋玉这边,算是地道战的第四局了,嗨,一个白胖的,摸过来,就是个清秀的,也该换换口味嘛,老房子各家各户的排列,仿佛为他本人安排的一般,暗喜着,上了楼梯,爬到地面,此时的异能,还剩成,充足着呢,因前几天踩过点的,晓得她也睡在阁楼上,站在楼梯口下,将一柄从不嫌累的爱爱,稍稍的试运行了一番,哟喂,小狗狗一般的拱起来了,蛮有自信的,踮着脚尖,一格一格的登上通往阁楼的木梯,就要给亲爱的王姐,来上一柄大大的惊喜了。
蒋久长刚走,王秋玉捂了被子,正要入睡,听得一阵轻微的响动,今夜的老房子,莫非要给闹倌(注:闹倌就是趁你不在,潜入你家,和你老婆进行秘密联系的人,且一定是男人)们闹翻天么?揭开被子的一角,咿呀呀,夜光下,又爬上来个人,单单小小的身子,穿了公安服,不是那乐子治安娃,又是谁呢,说来真来了,不禁又喜,又怕,尽管老房子的姐妹们,有好几个有暗中的相好了,而自家真要亲自下水,突破那道防线,还是胆战心惊的,胸口里的那颗芳心,快要蹦出来了,只好管它三七二十一,假装睡着,看他咋弄了。
林乐一步一步的,到了床边,凑近一瞅,一听,哇,老房子的妇人们,夜里都睡的很沉哦,因业务繁忙,不敢耽搁,三五两下子,扒了衣衣裤裤,采花的小手手,钻进被窝里,唉,掏窝掏的多了,随便的一捞,刚好捞着一条小号的裤裤,滑进去,热乎乎的,一小撮的毛毛,并不茂密,再往下,一道窄窄的泉口,紧绷绷的,并不水滑,仅有点潮湿而已,说明王姐的内能,并不见沉厚嘛。
夜深人静,想着办了个七十五公斤级的以后,可当做歇口气儿,随便的玩玩就行了,掏了窝以后,手心慢慢的向上,照顾了肚肚,滑入两只紧紧扣着的罩罩,嗨,咋啦,上下都掏了,还不见醒来呢,试了试一对小咪咪,哟喂,像半生半熟的青桃,挺着的,硬邦邦的,那顶儿,正像红了嘴的桃尖儿,和隔壁那边的超级山峰,咋说来着,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嘛。
第205章地道战之八
因邪火旺着,忍不住的,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捏着,极为称手呀,手心手背都痒痒的,哪知这一捏,她终于动了一下,喉咙里嗯嗯两声,莫非正在梦中,和总裁什么的相会,快要穿越喽,哪里再敢绅士什么的,及时的跨上床去,吱溜一声,钻进被窝,草起一柄还水滑着的,还带着隔壁那边温度的爱爱,在黑暗里,不用试探,直接的瞄准了,撩开花瓣什么的,就要突入,唉唉,也不知咋的,运行居然受阻了,莫说一尺,就像遇上了岩缝一般,连三两厘米也进不去呀,要是硬来,草坏了人家的身子,草出个啥样的妇科病来,原本搞着好玩的,事情可就闹大喽。
“嗯嗯”,王秋玉一直装睡,却不知这流口水的治安娃,是个搔痒痒的高手呢,给掏着,给捏着,给搓着,肌肤麻麻的,痒痒的,而巢穴的内外,仿佛旱季的水塘一般,干裂出了无数的缝儿,只剩蚊子苍蝇在飞了,要不给个东东扫荡一番,顺带降一点雨露什么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滋味,还不知咋办才好呢,正在难受的紧,哎呀,这治安娃,贼胆不小哦,居然不客气的就要运行了,小巧的身子,极为灵活的翻转过来,悄声说着,“咿呀呀,说来,真来喽。”一柄豪壮的爱爱,已经递送到泉口了,哪里还顾的了许多名声啦什么的,主动分开了腿杆子,使得干裂的泉口,直接的对准了,用手握着,自主的,哧溜一声,就送了进去,身子一挺,毕竟是头一回红星出墙,尽管全根的收了,还不好意思的说道,“唉唉,别人若是晓得了,好笑人哦。”
“人啦,就那么回事,有啥笑人不笑人的。”背诵张婶的名言之后,林乐暗自好笑,妇人家的痒痒,妇人家最有办法治嘛,瞧她那自主草入的力道和角度,就是草神师父前来,也不一定拿的准哦,却不敢笑出声来,一柄尺把长的爱爱,给狭窄的泉口含着,叫什么来着,摩擦的系数,突然增大了,麻痒麻痒的,酸胀酸胀的,弄的毛火,一股邪火,轰的旺了,言罢,将采花的异能,提升到七八成以上,却怕伤了她身子,略略的试运行了三二杆子,悄声的问着,“秋玉姐,疼么。”
“嘻嘻,既然敢玩,还怕疼哟。”没想到王秋玉弄的更毛火了,言罢,四十公斤级的人儿,忽然的一紧,柔韧的钢丝一般,从上到下,都紧绷绷的,骨头嘎嘎作响,蹦出了一股股沉厚的力道,比起隔壁的柔道高手高冬梅来,竟然不相上下,凶巴巴的上下撬动,使得一柄爱爱的运行,仿佛要擦出火花来一般。
“姐不疼,弟娃得好好的爱一爱你喽。”小小巧巧的人儿,搂着,就那么的一团儿,却不知是一只小豹子哦,既然王姐都不怕疼,一个干专业的,干嘛还怜香惜玉呢,林乐言罢,猛将仙界的异能,提升了一二成,哪敢玩太极,只有泰拳伺候了,横冲直撞的,眨巴眼的功夫,就爱上了一二十杆子,嘘嘘,也不知咋的,要论摩擦的系数,这轻量级的秋玉姐,还算高手中的高手呢,不到半分钟时间,就要把不了关,有点冲刺的信号了,于是以职业的定力,哧溜一声,全根的拔出,要等灭了点邪火,重启异能,以免像在吴兰婶面前,弄的个不痒不痛的,丢了仙人弟子的脸面嘛。
“呜呜,嗯嗯,”一柄超级的东东,那打虎英雄武松的哨棒一般,捣腾了一阵子,明明干旱的水塘里,那些个蚊子啦,苍蝇啦,已撵的没了影儿,就等一场雨露,及时的滋润滋润了,哪知小小的乐子治安娃,竟然故意作怪,抽回了那粗的芯儿,巢穴里顿时风凉风凉,空空荡荡的,王秋玉再也顾不了脸面了,一把夺了回来,不要命的拖拽着,想要它回到该回的地方,还幽幽的骂着,“咿呀呀,乐子还会捉弄人哦。”
“秋玉姐呀,弟娃打心眼里喜欢着你,咋敢捉弄呢。”唉唉,满以为这一局,对方内能平平,却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来偌大的马家老房子,姐呀嫂的,个个吃的是红苕棒子,玉米棒子,用的是锄把子,木棍子,见的是牛鞭子,狗鞭子,自然而然的,不是高手,也成高手喽,一柄爱爱,给及时的拖了回去,还自主的运行着,林乐不得已,只好隐忍着,暗暗压制着仙界的异能,下降到六七成,没想到几杆子过后,哪里稳的起呢,只好由着她,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运行开来。
过了王秋玉家,地洞隔壁,就该吴兰婶家,这边正弄的热火朝天,可苦了那边的她了,阴柔内能,原本来的缓慢,好不容易过了一级的战备,升上运行的平台了,刚纳入一柄超级爱爱,尝了点滋味,就无故的发动机空转,熄火了,回家后躺在床上,哪里睡的着呢,看看时间,都十一点半好几了,那逞能的治安娃,如何还不摸过来呀,再也不那么的有礼有节了,顺着泥梯,下到自家地洞里,钻过来,揭开中间挡着的竹篱笆,此时夜深人静了,还没睁眼瞧个明白,忽然的听得,那王秋玉的阁楼上,也不知咋的,居然响起有节奏的声响,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仿佛整个的阁楼,都快要摇垮了一般,凭借丰富的经验,不是玩美事儿,又会干啥呢。
吴兰婶迟疑了一阵,却又想着,既然他内能浑厚,到了自家这边,一定烧掉了头一两局邪火,变的经久耐用了,久等有席位嘛,于是忍耐着,刚半蹲下来,忽然又听得,那边高冬梅的家,同样有点异响,摸到地洞口子去,侧耳一听,哟喂,阁楼上,同样的轰隆轰隆,开火车一般,莫不是人老了,耳朵有点不对头喽,细细的回忆,此前那杀狗的蒋久长,还在洞子里晃了晃,嗨,不是他,又是谁呢。
第206章地道战之九
再说吴兰婶隔壁的严三爷,几个儿女,大儿子胡子也白了,都去外地安了家,老伴去世几年,就是舍不得老窝,去进城里享享清福,这一夜,炒了盘蒜苗熬腊肉,喝了一盅高粱酒,哼着小曲儿,躺在床上,打了个盹儿,醒来,听得天井里狗狗们在叫,莫非今夜的老房子,来了偷鸡摸狗的毛贼什么的,而自家的十几只肥羊,就关在地洞里,许多岔道,四通八达,真要给牵了,当挖了心头一块肉呢,于是亮起一把手电,踩着泥梯,慢吞吞的下去,细细的一数,一,二,三,四,五的,一只没少,又亮起手电,想挨家挨户的看一看,到王秋玉家的地洞,恰好和吴兰婶碰了个正着,于是问着:“吴兰妹子,今夜狗叫,你也来看看情况么?”
吴兰婶撞见严三爷,吃了一惊,顺口应着:“三爷,我也是听了狗叫,才过来看的,你家的羊,没少么?”
“没少,”严三爷站在地洞里,又听得王秋玉家的阁楼上,不知为哈,轰隆轰隆的,火车来了一般,有些奇怪,“深更半夜的,秋玉妹子家,还在干活么?”
要让上边的一对儿露了馅,排班站队,也是白等一场啊,吴兰婶不动色色的应着:“她家的木桶钻进了老鼠,正在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