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爵上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助理上前送了毛巾,回来的时候带着哭腔对南惠道:“惠姐,你去看看吧,爵爷他的头跳下去的时候磕破了。”
头磕破了。
南惠一下起了身,往西爵的的休息间去。
能够争取到一个单独的休息间,这也是南惠努力了很久的事情。
一进去,西爵居然——裸着。
南惠忙背过身去,西爵却笑:“不是说见得多了吗,怎么害羞了。”
“你头怎么了?”
她没像以前一样和他开玩笑,背身对着他。
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掌,就这样触不及防的自身后环绕过来。
他略带的调皮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终于你肯理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冷我一辈子呢。”
被他这样抱着,南惠的身体都僵硬了:“放开,你干嘛,放开。”
他却孩子气的搂着她,天真的蹭着她的脖子:“上次是我错了,南惠。”
道歉,她接受,可是这样暧昧的姿势。
西爵最近,真是做的越来越过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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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酸酸的
他就这样抱着她,灼热的呼吸一口口喷吐在南惠的耳根,南惠的脸,因为这样亲昵的暧昧而烧的一片通红。
联想到他两次的亲吻,终于,她就像是被火灼了一样挣开了他的怀抱。
回转身,不敢看他的身体,她的目光故作冷漠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哪里撞伤了?”
西爵笑嘻嘻的指着自己的脑袋:“这里。”
他比她高整整一个头,南惠看不到他所指的方向,只能踮起脚尖探望:“到底哪里。”
他凑过来,气息危险,黑眸却顽劣的看着南惠:“你在担心吗?”
那光洁的胸膛,正好对着南惠的脸,虽然说从小到大看惯了他和西博哥哥在后院游泳池洗澡的样子,但是今天的他,却总是发出一种雄兽一样让她不敢靠近的气息。
往后退了一步,她依旧端着一张冷漠的脸:“穿好衣服,去医院。”
他却半弯下了腰,黑漆漆的对着她,上面,赫然是一道血粼粼的伤口。
难怪助理的脸那么惨白。
“怎么会这样!”
南惠再也端不住伪装的冷漠了,看着西爵头上的是伤口,她都要哭了。
那么大一个伤口,他是傻瓜吗?还在这里优哉游哉,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看着她担心的样子,西爵心情大好,伸手捞了南惠的腰,将南惠整个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低头,一双黑眸闪耀的看着南惠:“小惠,和你商量个事好吗?”
“放开我,赶紧去医院。”
一次又一次,南惠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样的亲密关系,无关乎男女之情,只是纯粹的兄弟之间的拥抱。
他的额,抵住了她的额头,他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别动,我就和你说个事。”
“有屁快放!”南惠如今既是因为这个亲密的姿势很是不自然,又很担心西爵脑袋上那个流血的伤口。
她心急如焚,他却更为优哉游哉。
“我是想说……”
“快说了,你放开,放开!”
南惠挣扎起来,却不敢太激烈,只怕扯了他的伤口。
他的铁臂,紧紧的环绕着南惠的腰肢,不给她挣脱的余地。
只见他唇瓣微勾,笑意更浓:“就是我想说,不然,你嫁给我哥吧。”
南惠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又会说这句话。
而且以这样暧昧的姿势。
她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有那么一刻她真觉得西爵是不是喝工业酒精中毒了,这几天怎么和个神经病一样,一出一出的。
现在,他又是要闹哪样?
“你发什么神经,放不放开?”
他无辜一笑,终于还是放开了南惠,退开了一段距离,南惠才发现自己的心跳跳的好快。
心中暗骂“混蛋”“变态”“缺女人缺疯了”。
抬头,她一脸严肃的看着西爵:“我警告你别拿这事和我开玩笑了,西博哥就要和宁非姐姐订婚了,你胡说八道的让大太太知道了她又不定要怎么说我我。还有……”
她停顿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却被咬断在了嘴巴里,她冥冥有种感觉,接下来的这句话,会刺激西爵又做出抽风的事情来。
“还有什么?”他本还布满温暖的脸上,忽而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容,“还有你有男朋友是吗?切!”
那样的不屑,不仅仅是对裴佳俊的侮辱,还是对南惠的侮辱。
“西爵你就这么不痛苦?我交个男朋友碍着你了?”
她来了一肚子的气,大有今天我不和你吵一架我就不信南的架势。
西爵却慵懒的对她挥挥手:“出去,我要换衣服,你想让片场的人看到你和我一起进来,我换了一身衣服和你一起出去的样子吗?”
南惠那吵架架势,一下子垮了。
她怎么忘了,这是片场,这里的休息室都是临时搭建的,边上可能就有别人的休息室,她刚才那样的大吼大叫……
想到这,她的脸就红了。
恨恨的瞪了西爵一眼,她道:“今天晚上记得回家,今天周六。”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到了外面,助理小刘看到她,一脸兴奋的跑过来:“南惠姐,来了来了来了。”
南惠一头雾水:“什么来了?”
小惠的表情更是激动:“影帝,影帝啊!”
郝哲,南惠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今天导演还说过下午郝哲要过来拍他客串的那场戏,南惠一早上开始就心情忐忑的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才能和郝哲要一个签名。
如今小刘一说郝哲来了,她方才还在和西爵置气的那颗心,一下又忐忑起来。
她不过是个小经纪人,名不见今传,而郝哲,是生性凉薄,高高在上的影帝。
如果不是为了宁非,她是绝对不愿意腆着脸去要这个签名。
“南惠姐,郝哲在这间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