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条件?程浩更兴奋了:包括你妈?
不行不行不行!我赶忙回绝:除了我妈妈的一切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呵呵!但是除了得到你妈妈,我没有任何要求。程浩对这件事很是上心,他把电动自慰棒插在了妈妈的美穴里,站起来认真的跟我谈话。
你说过,你是真心爱我妈妈的!
是的!
你说过,你希望我妈妈幸福!
是的!
你说过,你希望你和我妈妈的故事是唯美的!
是的!
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妈妈,不想成为恶魔,不愿让她恨你!
是的!
那你现在算什么?
是的!程浩一阵安静:那我现在算什么?
程浩若有所悟地拔出了插在妈妈阴道里的自慰器,瞬间,一大股春水喷涌而出,是尿液?是淫水?这种情况我好像只在岛国的国粹中见过。
我们三人都被眼前这道壮观的景象惊呆了!
我是觉得妈妈还有待开发,妈妈是想自己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潮吹实在是太淫荡了,程浩是遗憾自己再也没有和我妈妈在一起的机会了。
媚姐,小豪。程浩叫得亲切诚恳:对不起!我不会再一直错下去了。
小豪,你是我兄弟;媚姐,你是我爱着的人。而我现在却在残忍的伤害你们,对不起!我不想失去这么一个可爱的兄弟,也不希望我深爱着的人怨恨我,请原谅。
能成全你们,于我而言也应该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至少不是三个人都痛苦,还有一对很幸福!放心,从今往后,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幸福。
最后,小豪,既然你爱你妈妈,你妈妈也很爱你,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让我见证一场你们刻骨的爱吧,让我放心的把我心爱的女人交给你。
程浩的话,发自肺腑,带着释怀,也带着淡淡的伤感,我和妈妈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拒绝他最后一个请求。
想当初,爸爸为了证明他和小姨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是当着我的面缠绵悱恻了一番!
程浩松开了妈妈手脚的绳子,在他解开我的时候,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想实现和妈妈捆绑的性爱。
妈妈脱光了自己,毫无羞涩,倒是程浩看得面红耳赤,活生生的母子乱伦,百年难得一遇。
我坐在沙发上,妈妈轻车熟路的扒下了我的裤子和小短裤。蜡笔小新?程浩在一旁偷笑,我本来还想解释我童心未泯的,哪知妈妈看见我的宝贝就急不可耐。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操起我勃起的大鸡吧就往自己的嘴里送。
距离上次和妈妈做爱应该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吧,只觉得妈妈的唇舌无比的温润湿滑,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往前摞了摞,顿时间妈妈的整张脸紧贴在我的胯下,心中舒畅不已。
程浩看着这一幕,脑子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叶媚不是我的妈妈?whynot?
如果我知道他当时的想法,我会自豪的告诉他:兄弟,这都是命啊!说多了都是泪……
妈妈的口技是相当的不错,在她规律的吸吮之下,我的大鸡吧又坚硬膨胀了不少,感觉都快要顶到她的喉咙了。
我的心里狂念:妈妈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见了我的心语,深情的回应道:儿子,妈妈也很爱很爱你!
在程浩面前,我和妈妈一点都感觉不到羞耻,因为爱里没有畏惧,爱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人!
我想肏妈妈了,但是我发现手脚被绑着,一点都不好大显身手。只有我向妈妈猛烈的冲击,才能表达我对妈妈身体的依恋,和对她没有丝毫缝隙的爱!
妈妈,解开我,妈妈,解开我!我的欲望已经被妈妈点燃到了高峰。我想要与她交合,我想要深深插进她的花心,我想要将我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液都喷进只属于我的子宫。
妈妈抖着那一对丰腴的乳房看了程浩一眼,然后程浩很识趣的就把我给解开了,站到一旁时,他还不忘摸摸我的小脑袋瓜,这才是我认识的程浩哥哥嘛!
我扑向前去,把妈妈死死的压倒在身下,她的淫穴爱液横流,抗议着我早就该,将她临幸!
沙发实在不是一个合适做爱的战场,不知何时程浩在地板上铺了一张大大的棉绒毛毯,记得上次在树林公园,他就是这么干的!
我将妈妈轻轻的抱到毛毯上,一根粗大的鸡巴归心似箭,竟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此刻,只羡鸳鸯不羡仙!和心爱的人做爱,从来都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不管她与我而言是什么身份。就算她是生我育我的母亲,一样也是我的爱人!我大鸡吧的归属……
我猛力插送,交合处参着美穴里的淫水发出噗噗的响声。妈妈紧闭双目,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放声浪叫,扭头一看,程浩居然套弄着自己的鸡巴打着手枪!
这个世界真乱,太疯狂!
妈妈搂着我的腰,我越插越快,她的呻吟犹如一首美丽绚烂的性爱乐章,让程浩先森都已经射了两发子弹。
喔……喔喔…儿子…
啊……宝贝…轻点…啊…轻点…妈…好舒服……
哦哦…啊……妈不行了…啊…
我和妈妈动情的做着爱人之间亲密无间的交合,不需要花哨的动作,也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语,只要我们合为一体,必将插出世间最美丽的花火,温暖心田!
情之所至,心之所往,在妈妈高潮了两次之后,我终于将最后一滴滚烫的精液浇在了她的花心之上。
程浩看着我抽出在妈妈体内的大肉棒,见证了我那股浓稠的精液从妈妈微开的肉缝中涌出。他瞬间深刻的理解了我对妈妈的爱,也彻底醒悟了妈妈对我的爱。他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年,妈妈都不怎么让他内射的。
我和妈妈累了,躺在毛毯上。程浩收起了自己软绵绵的小弟弟,对我和我妈说道:小豪,媚姐,谢谢你们让我相信了,所谓爱情!
妈妈感叹了一句:程浩,你终会遇到属于你的真爱。等待了,不来,不是因为被抛弃了,而是她还在来的路上!
嗯嗯,媚姐,你说得对!程浩非常赞同这句话:不过话说回来,媚姐,我的戏演得还可以吧?嘿嘿……
程浩贸贸然一句话让我产生了兴趣,演戏?和我妈妈?演什么戏?难道刚刚的这一出,都是有预谋的?我去!,我转过头:妈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醉了,醉了……
妈妈没有向我说明,回答着程浩:刚开始有点过了,没想到还会上演暴力的桥段,后面我很满意。
程浩点了点头,也没向我多嘴,只是拿着手上的文件袋说:我已经把一生爱媚这家店铺转到了媚姐的名下,算是我送给你们夫妻的礼物吧。我过两天就要去美国了,三年之后才会回来,期待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们的好消息!
听到夫妻,我们有种被认可的感觉,再听到好消息,我和妈妈都心有灵犀的把心思放到了孩子的身上,异口同声道:会的会的!
程浩放下了文件,带着甜甜的笑意离开了!这段孽缘,最终以一个好的结局而宣告结束。
只不过我还在回思着演戏!演戏?妈妈说,这是她的秘密。好吧,我也不强求了。
于是,为了教育教育对我保有秘密的妈妈,我又挺起了巨大的鸡巴,狠狠的操起了她刚刚填满我精液的美屄。
筋疲力尽之后,妈妈说她的东西没有白收拾,因为下午六点的时候,爸爸就开着车来把她给接走了,理由就是小姨预产期快到了,希望能得到姐姐的照料。
好吧,姐妹情深,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还好今天和妈妈大干了几场,也算是干够了本,精库亏空,需要好生休养一段时间!
第二天去学校上课,我发现林新月居然一天都在逃课,没见个踪影。又过了一天,居然又没在,更可气的是老师点名居然也把她给跳过了,天理难容啊!为什么我每次逃课不在都会被点到!!!不公平……
在学校没有林新月神神叨叨,我整个人就感觉像是被抽离了一样,没有一点生气。刘彦打趣地对我说:你小子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们班长了吧?
我反驳:哪有!心里更是笃定,要知道我也是一个有媳妇的人,哪能婚外情啊!可是,我对林新月到底是哪种感情,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带着困惑,我找到了秦萍:秦大美女,我们班长怎么有两天都没来上课啦?
哟哟哟!我们大孝子还牵挂着班长呀,我还以为你的眼里只有母亲大人,没有女朋友呢!呵呵……秦萍虽说语气苛刻,但确实是个不错的热心肠姑娘。
别乱说,我和林新月只是好朋友,哪是什么女朋友啊。我解释道,但忘了越描越黑的至理名言!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们班谁不知道你的那些花花肠子啊,打着好朋友的名义,招摇撞骗!我们家月儿苦命啊,被人骗财骗色了可能都还不知道。
罢了罢了,这都哪跟哪啊!只要妈妈不知道,随便你们怎么说,我心里暗自庆幸。但又忍不住问到:她到底怎么了?
秦萍也不打算跟我开玩笑了:看在你还有那么一丢丢良心,我就告诉你吧,本来还以为你不会问了呢!新月病了,回家了,她外公外婆照顾她。
啊?这么一个女汉子也会病?还说病就病,没有一点征兆?我疑惑。
谁知道啊!谈恋爱的人不都智商为零没有免疫力吗?又是一句风凉话,还好后面一句还有点人性:要不你去看看她吧,正好明天星期六,她从小就是和她外公外婆相依为命长大的,不容易。
从秦萍那里拿了家庭住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吧。朋友嘛,再怎么也要有点男子气慨,最起码的关心还是应该有的。反正我绝对不会背叛妈妈,但也不能忘记这个朋友,她带给我的青春朝气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林新月回家养病这个事儿,也是她思前想后才做的决定。从这个星期开始,不知怎么的她一直停留在一个梦里:夜晚,8路回家的公交站台,她被我用力的捧着脸颊,重重地按在公交广告牌的背板上,她的双手紧紧地绕着我的脖子,随即我的吻就铺天盖地般袭来……
本想再更进一步,没想到二妞的呼噜声恰到好处的轰隆隆作响,把她吵醒,连春梦都给搅糊涂了。
她热情似火,一摸下体,尿尿处一片潮湿。妈呀!连着三天洗内裤了。因为荷尔蒙分泌过量的关系,她热得不行,睡觉没盖被子,就这样,感冒很开心的就找上了她:亲,我们做朋友吧。
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回家是希望把梦做完整,还是回家冷静冷静,这个选择题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星期六一早,我就买了一点水果,附带一些老年人的营养品,去探望所谓的病人。
辗转了好几辆公交车才坐到8路,这郊区,地理位置也太偏颇了了一点。虽然林新月家所在的小区外面是破了点,但里面却还不错。
敲开了门,是一位老奶奶,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和林新月完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外婆你好,我是林新月的大学同学小豪,听说她生病了,我过来看看她!
请进请进!外婆很是热情。
她的孙女朋友很多,但交心到互相串门的情况还真心不多,更何况她一直都被暗中保护着。看着这位长得还算英俊又有礼貌的男同学到访,外婆心里觉着不错。
我把水果礼物什么的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外公忙说:孩子家家的,还买什么东西,过来玩就好了。
林新月听到外面有动静,问了一句:外婆,是谁来了?她知道除了爸爸和保姆,鲜少有人踏进这个家。
外婆嗓门大:你同学!叫小豪!
啊?你别让他进我房间。林新月震惊,急了。
但是我已经扭动了她的门阀,走了进去。之前还不忘扭头对她的外公外婆说一句:放心,没事儿!
外公外婆面面相觑道:这孩子和聂坤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
进了屋,我才知道林新月不让我进她屋的原因。她的床上乱七八糟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胸罩,我识趣的对她说:姐,你这要开内衣店啊!
她不好意思抓起枕头就往脸上遮,我道: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我见多不怪!
她惊讶,把枕头砸向我:见多不怪?谁的?
我接住枕头,淡淡的说:广告那么多,你看不见啊!
哦!林新月恍然大悟,她时常想起我曾经对她说的择偶标准:胸大听话好生养。因为我妈妈就是这样的!她发现她第一个关键词都不符合,心里怪委屈的。
最近在家里常还问她外婆:外婆,你说我妈妈年轻的时候胸大吗?
外婆是人老心不老,和小孙女打趣,荤腥不忌:你爸爸当年就喜欢你妈妈大胸!
那为什么我的这么小?孩子很憋屈。
外婆安慰道:以后会大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