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弓的威力大不大,除了弹力皮条的力度大不大,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就是所用的弹丸。现在电视剧里演的有弹弓的情节,使用弹弓者用的都是铁弹丸,实际即使是专门射人的弹弓,也没有用铁弹丸的,用的都是泥弹丸,也就是80男后们,小时候基本都自制过的泥弹。所谓的泥弹,就是用泥巴搓成的圆球,不过制作弹弓泥弹的泥巴,细说起来是非常有讲究的。
制作泥弹的最佳材料,是河底泥,当然不是河底浅层的烂淤泥,而是河泥深层的那种较硬的粘泥。在被河水绝氧的情况下,经过长年累月的沉淀,这种河底泥晒干了之后,硬度和弹性都非常高,甚至射到了石头上都碎不了。相比于铁弹丸,用河泥深做泥弹,在重量上也更适合用弹弓来发射,能够射得更准更远。最关键的是河堤泥做的泥弹,杀伤力反而比铁弹丸更大,原因是泥弹射到猎物的身上,射不进肉里会被弹开,能够对猎物的体内器官,造成震荡性的伤害。旧时东北深山里的猎人,有一种大威力的狩猎弹弓,用的就是河底泥做的泥弹,一弹弓射到了致命部位,直接能射死一头狼。
等葛梅进了卧室睡着了之后,我下了楼先找了一家医疗用品店,买了一个老式的听诊器。我家所在小区的北面不远,就是一条河,今年夏天大旱这条河正在清淤,随后我去了一趟河边,从挖掘到河岸边的泥里,抠了一块河堤泥,装到塑料袋里带回来。回到小区后我又溜进了绿化带,找了一颗榆树,爬上去掰下来了一根v字形的树杈。拿着这三样东西回了家里,先用抠回来的那块河堤泥,搓了一百多个泥弹凉到了阳台上,之后把榆树叉用小刀削成了弹弓把,剪下来听诊器上的橡皮管,又找出一条旧皮带剪下来一截,做出了一个弹弓的皮兜,绑到一起后就做出来的一把弹弓。
等我做好了这把弹弓,我拿着弹弓去窗台看了看,搓好晒在弹弓上的一百多个泥弹,有的差不多已经干了。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进去看了看,见葛梅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我也就没有惊动她,轻轻地关上卧室的门又回了客厅。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我从昨天的午后开始,已经是超过24小时怎么没合眼了,中间还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自然是相当得困了。时隔近二十年又做了一把弹弓,而且搓好的泥弹正好干了,我很想出去试验一下刚做好的弹弓,可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拿着弹弓回到了客厅里,往沙发上一歪直接就睡着了。
困极了之后觉睡得特别香,我这一觉连个梦都没有做,醒来睁开眼睛时,见外面的天已经大黑了,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见已是10点多了。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全没了,再一看见虽然还是躺在了沙发上,但头底下多了一个枕头,身上还盖了一条毛巾被。一直以来都是独身一人生活,睡着前和睡醒后发生了变化,睡意朦胧间我不禁被吓得一激灵,不过紧跟着我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起来今天家里多了一个女人。
撩开被子在沙发上坐了起来,我忽然间发现自两年前买下来之后,便很少收拾的家变得更整洁了。地板被擦得足能映出人影,客厅里的摆设也都被擦得光亮如新,下午我做弹弓时弄的一片狼藉的茶几,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茶几上放了一个盛着清水的玻璃杯,我刚做好了的那个弹弓,很整齐地放在了玻璃杯的旁边。
显然是先睡醒了的葛梅,醒来后帮我收拾了家里。看了看变得焕然一新的客厅,我不禁有了种心里热乎乎地感觉,默声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把这个美熟妇带来了家里,我这个单身穷屌丝,还享受到了有了老婆的感觉啊。”
应该是听到我睡醒了,葛梅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内衣,手里拿着一块抹布,从卧室对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甜美温柔地冲我笑了笑说:“我是傍晚时睡醒的,看你还睡得正香,我就没有惊动你,怕把你给弄醒了,只是帮你把衣服脱了,也没有把你扶到床上去。”看了一眼她穿着的三点式内衣,晃了晃手里的抹布,又冲我妩媚地笑了笑说:“我从那个地方带出来的衣服,都是这个样子的,我在你家也没找到女人穿的衣服,只好是穿成这样帮你做家务了。”
端起茶几上的玻璃杯递给了我,葛梅又冲我甜美温柔地笑了笑说:“来,先把水喝了。我睡醒后去你家厨房找了找,发现你家只有米和面,那会你还正在睡着,我就先用你家的面,做了些面条煮了一碗先吃了。你喝完了水去洗洗手,我做的面条还有呢,我这就给你也煮一碗。”
睡觉时有人给做家务,睡醒后有人给做饭,我刚才感觉到的有了老婆的感觉,顿时间变得更强烈了。
我喝完了葛梅给我准备的那杯水,去卫生间里洗干净了手坐回了沙发上,没一会葛梅煮好了面端了上来。一大碗冒着热气的面条,每一根都粗细均匀晶莹剔透,上面还浮着了两个荷包蛋,看来葛梅做饭的手艺还真是不错。
我接过筷子吹着热气吃起了面,葛梅挨着我坐到了沙发上,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弹弓问道:“傍晚帮你收拾屋子的时候,我看到茶几上全是木屑,这个弹弓子,应该是你刚做的吧。另外我看你指甲上全是泥,晒在阳台上的那些泥球,也是你刚弄出来的吧!”
我指了一下弹弓说:“这个弹弓子还那些泥球,是我为了保护你做的,你可别小看这个弹弓子,关键时候可是能当枪使的。”我说完连忙又追问了一句,“对了,那些个泥球,你没给我扔了吧。”
“没有啦,我觉得你做这些东西,肯定是有用途的,找了一个塑料袋,帮你把那些泥球装起来了。”仔细端详了一番手里的弹弓,葛梅冲我挤眼笑了下说:“我看你做的这个弹弓子,在玩sm调教的时候,用来打屁股,应该更合适。”
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捏了一下,我也挤眼笑了下说:“好啊,既然你这么觉得,哪等我吃完了面,就用这个弹弓子,先抽抽你的屁股吧。”
“坏死了!”故作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葛梅把弹弓放到了茶几上。“你先吃面吧,我去洗澡了,乖乖地吃哦,要全吃了不许剩下。”
葛梅的面条做得虽很不错,但因为她是南方人口味很淡,面条的味道做的很淡,我的口味偏重有些吃不惯,又是刚睡醒也不太饿,便只是把两个荷包蛋给吃了。
正好是我吃光了两个荷包蛋时,葛梅手里拿着刚才穿在身上的内衣,一丝不挂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媚眼如丝地冲我笑了笑并没说话,推开门直接走进了卧室里面。我自然是更无心继续吃面了,连忙放下碗去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出来后抄起茶几上的弹弓,推开门也走进了卧室里。
二、弹弓的新用途
我推开门走进了卧室,见之前被我住得一塌糊涂的卧室,在我一觉睡醒了之后,也变得焕然一新了。
两年前我从那个徐大路夫妻手里,买下来的这套两百多平的大房子,不但内部的装修相当得精致奢侈,而且所有的家用摆设都是最高档的。生怕从这个”幽冥小区”,带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那个徐大路夫妻把房子低价卖给我的同时,不但把全套的家具、电器全都免费留给了我,搬走时连床上用品都没有带走。我搬来后自然不会用他们夫妻留下的床单被罩,但他们夫妻留下来的床上用品很高档,我换下来了后没有舍得扔,放到洗衣机里洗了一遍之后,塞到了卧室里的衣柜里。
在今天带着葛梅来我家之前,我卧室床上的床单被罩以及枕套,已经挺长时间没有换过了。葛梅先于我醒来帮我收拾屋子时,应该是把卧室床上的床上用品,换了下来拿去帮我洗了,以为放在衣柜里的床上用品都是我的,因此找出来那个徐大路夫妻留下的一套床上用品,帮我换到了卧室的床上。
卧室里那个徐大路夫妻留给我的床,是一张白色的高档西式铁床,葛梅从那个徐大路夫妻留下的床上用品里,找出来换到卧室床上的这套床上用品,床单、被罩、枕套也全都是白色的,而且是非常高档的真丝质地的。本来就装修得精美奢华的卧房,被葛梅收拾得焕然一新了,白色的高档西式铁床上,换上了白色的真丝床上用品,之前我这个单身穷屌丝,住进来后也没住出奢华感的奢华卧房,整个恢复了原有的奢华之气。
葛梅先于我进了卧室之后,穿上了一件也是白色的、比基尼泳装款式的情趣内衣,摆出了一个的反s型的姿势,侧脸望着门口趴在了床上。白色的高档西式铁床上,多了她这么一个香艳的美熟妇,恢复了原有的奢华之气的卧房,又增添上了无限的春光。
摆了一个诱惑的姿势趴了床上,此时葛梅主动进入了m的角色里,见我推门走进了卧房里,以娇喘着的口气对我说道:“爸爸,我这个贱女儿,因为自己下贱,给自己招来了被人圈禁的遭遇,还给爸爸也招来了麻烦,所以请爸爸,用您做的那个弹弓子,狠狠地抽贱女儿的屁股,好好地惩罚一下我吧。”
我拎着弹弓走到了床前,情不自禁地先伸出去手,揉弄了几下葛梅白皙丰满的大奶子,随后抡起手里的弹弓,在她的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两下。我小时候玩了整十年弹弓,可还从来没有拿弹弓抽过女人的屁股,也不知道弹弓抽在屁股上具体有多疼,因此抽葛梅屁股时用的力度很轻。
被我在屁股抽了两弹弓,葛梅当即呻吟着浪叫了起来,下贱地侧脸看着我说:“爸爸,好爸爸,您做的弹弓子,抽在贱女儿的屁股上,贱女儿觉得真是太舒服了。爸爸,我就是一个下贱的骚货,请您不用可怜我,用您做的弹弓子,更大力地抽贱女儿的屁股吧。被您抽得越狠,贱女儿才会觉得舒服。”
我继续抡起了手里的弹弓,力度大了些地抽打起了葛梅的屁股。抽打了一会之后我感觉到,葛梅应该是很喜欢被抽打屁股,而且对被我抽打她的屁股,此时还带有一种需求释放的心态,于是我也就更大力度地抽打起了她的屁股。很快葛梅雪白的屁股,整个地被我给抽红了,但同时她也表现得更兴奋了起来,痛叫声里充满出了下贱淫荡的意味。
抡弹弓抡得胳膊都有些发酸了,我这才停下来了对葛梅屁股的抽打。时隔了近二十年后,又做出了一把弹弓子,却是先用在抽一个美熟妇的屁股上,我不禁是心里发笑地默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弹弓子,还有这样的新式用途啊。”
这时葛梅直起腰抬腿迈下了床,下贱卑微地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脸上浮现出了既伤感又妩媚的表情,仰起头来望向了我说:“不管我们之后能在一起多久,但在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里,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的m.”
葛梅突然主动表示要做我的m,不禁令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葛梅见了仰着脸冲我无奈地笑了笑说:“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是有求于你才这样做的,你也不要以为你这么做是趁人之危,我是在傍晚睡醒了之后,经过认真考虑才决定这么做的。刚刚从噩梦一样的遭遇里解脱出来,以后能不能彻底摆脱噩梦也还是未知数,所以我现在既忘不掉之前的痛苦记忆,精神也控制不住地非常得紧张。现在对于我靠自己的自我调整,根本止不住自己精神上的痛苦和紧张,所以既然我是骨子里有着m倾向的,最好的方式也就是找个人强制我不去想这些,现在也只有你来充当这个人选了。”
要时刻提防着那个范革命登门报复,我此时的心情又何尝不是非常紧张,听葛梅说完我自然是很能体会到她此时的感受,但还是伸手把她拉起来摇头道:“你刚从那个范革命的监禁里解脱出来,接着我又把你当m调教,没准会让你更难忘掉过去的事。你不是说了嘛,做爱是消除紧张情绪的最好方式,我看咱俩只做爱就够了,做爱时候加点sm内容就行了呗。”
挣脱开了被我拉着的手,葛梅又跪到了我脚前的地板上,语气很坚定地对我说:“不行,只有你时刻管束着我,这样我才能不去想那些事情,所以你也只能是做我的s.”语气很坚定地重申了一遍她的想法,葛梅又显得很轻松地笑着说:“以前那个范革命对我的调教,是完全强迫我接受的,属于是阴暗式调教;现在你对我的调教,是我完全自己选择的,而且我还可以根据我的意愿,让你根据我选择的方式调教我,这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