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_我的M不是人(1-4季1章+修改版1-2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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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2 / 2)

回想了一遍刘记的情况,以及我和他的由来已久的矛盾,对于突遭被抓来派出所的事情,我不由得更加害怕且紧张了起来。从家里搜出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是贺娜故意给我栽的赃,因此她肯定是会一口咬定,那一大包的大麻是我的。亲自带队把我给抓来的刘记,本来就是把我视为了情敌,有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绝对不会帮我去洗脱罪名。意识到这些越想越觉得后果严重,我忽然间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娘的干脆逃跑吧。

忽然间冒出了要逃跑的念头,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主意是对的,因为现在想洗脱被栽上的罪名,也只能是靠自己,去需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

一咬牙觉得了干脆玩一处越狱,我首先仔细观察起了,被关进了的这间屋子。被关进来的这间屋子,并不是正规的拘留室,而是一间像是警员宿舍的屋子里,屋子里面空荡荡,只是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各摆了一张空白的单人铁床,床上并无被褥是直接露着床铺板。不过这间屋子很是严密结实,门是厚重的铁皮门,窗户上装着大母手指粗的铁栅栏,因此也可以被看做是拘留室,说不能算是正规的拘留室,是屋子里面并没有装监控摄像头。其实现在咱天朝的派出所,都有着这种并无监控摄像头的非正规拘留室,原有不用说大家应该也懂得。

仔细观察了一番被关进来的屋子,我意识到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最可行的办法是从窗户上的铁栅栏间钻出去,因为这间屋子里没有监控摄像头,并且这间屋子是在一楼。

越狱米帅告诉我们,想越狱关键是要有文化。找到了越狱逃跑的办法,我这个学机械的硕士,所学专业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从屋里的两张空白铁床上,拆下来了四根床铺板子,从腰间抽下来皮带并解下来鞋带,将四根床铺板子,用皮带和鞋带成木梨型捆在一起,做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助力撬棍。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了一扇玻璃窗,把简易撬棍插到了铁栅栏的一道缝隙间,向左右两边撬弯了两根铁条,将铁栅栏缝撬大到了能钻出人的程度。

想出了这个越狱办法真成了,我心里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兴奋,也没顾得上解下皮带系回到裤子上,连忙顺撬大了的铁栅栏缝钻了出去。

被关进去的屋子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拆床铺盘子撬铁栅栏的举动并未被发现,此时已然是半夜时分,派出所办公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钻出来铁栅栏跳到了窗外,这一次的越狱举动真就成功了。看来屌丝有文化,进了监狱也不怕。

二、腹黑书呆子

效仿越狱米帅逃出了派出所,因为越狱的目的,是要自己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从红旗派出所跑出来后,我本着灯下黑的原则,跑来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自打从几年前开始,北河公园成了一个鬼市儿,破落荒凉管理混乱,跑来这里躲藏到也正合适。

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碰上了麻烦时事先总是紧张害怕,可等事情临到了头上反而能冷静下来。趁黑溜进了公园深处,藏到了一座人工假山的假山洞里,我完全冷静下来了头脑,琢磨起了该如何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可突遭的这次噩运很是凌乱,琢磨到了天色见亮也没捋清个头绪。要说我这个人也是真是够心大的,一想这个公园白天几乎没人来,觉得又累又烦身心俱疲,索性藏到假山洞先睡起了觉,而且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现在已成了实打实的越狱潜逃犯,我醒来后没敢马上出去,又在假山洞里藏了四个多小时,等到了后半夜北河公园的夜市散了,才小心翼翼地钻出假山洞溜出了公园。

此时肚子已是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可兜里面一分钱也有没,我也只好是带着无比酸楚的心情,准备趁黑先去找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想着先填一填肚子再做打算。

北河公园大门前的红旗大街的东侧,是原红旗厂老家属的红旗社区,作为一片破落的老住宅区,大部分街道连路灯都没有,半夜时分几乎是整个一片漆黑。我溜出了公园之后,直接溜进了红旗社区,躲在黑影里贴着墙根,寻找起了别人吃剩下扔出来的东西。

走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到是捡到了谁掉的半盒烟,还是一盒硬包的“黄鹤楼”,烟盒里面还放着个打火机。一天工夫沦落到了如此境地,我也管不了卫生不卫生的事了,点上了捡到的一根烟,继续寻找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好不容易在一栋楼的楼门洞口,找到了谁吃剩下的半盒的烤冷面,见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可水桶粗的大柳树,我就近蹲在了这课大柳树的下面,吃起了别人吃剩下这半盒的烤冷面。三两口既吃光了半盒的烤冷面,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从刚才捡到烤冷面的楼门洞里,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

在已成了逃犯的本能反应中,我一见连忙闪身躲到树后,借着楼门洞口微弱的灯光,躲到树后的同时就势看了一眼,见走出来的这个女孩我还认识。

这个女孩名字叫韩阳,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父母也都是原红旗厂的职工。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一家是住在我家的楼上,她当时是在红旗学院的读高职专。不过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因为当时已成了“幽冥小区”的幽栏小区,离奇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他们一家又搬回了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

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我跟这个一家三口也算熟识了。客观说我对这个韩阳的印象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整天都是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么的表情,即使迎面碰上再熟悉的长辈,也是从来不会主动打招呼。不过我对韩阳老爸的印象倒是很好,他老爸人称老韩,为人诙谐幽默跟谁都爱聊,下岗后是在红旗派出所,找了份当协警的工作。后来他们一家虽然不在幽栏小区住了,但我每次碰上这个老韩时都能跟他聊几句,不久前碰上老韩时他告诉我,他闺女现在已经毕业上班了,是在一家银行找了份工作,而且上班后不久便结婚了。

今天大半夜意外从家里出来的韩阳,身上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上穿了一身细高跟凉拖,看样子是像是从家里出来接谁的,出来后便站在楼门口。

现在的我已成了越狱潜逃犯,不敢被人看见,更不敢被熟人看见。见韩阳走出来就站到了楼门口,我在的这棵大柳树离她仅十几米远,我只好是动也不敢动地继续躲在了树后。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从这栋楼前面的路的南面,走过来了两个人,显然正是韩阳出来要接的人,因为这俩人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等这俩个人走到了韩阳近前,我稍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见来的这俩个人我也认识。一个是这个韩阳的老公,我记得起名字好像是叫李大玮,另一个竟然是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那个笨书呆子儿子,刘一鸣。

有一次我在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小饭店吃饭时,正好韩阳的老爸老韩也在小饭店吃饭,他当时带有调侃下地告诉我,说他现在都上了班的女儿,跟还在读高中的刘一鸣,是同一年上学的同学,因此韩阳认识刘一鸣,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此时已然是后半夜了,大半夜的韩阳的老公刘大伟,领着刘一鸣来找自己的老婆,而韩阳还是从家里出来接的,这不禁让我觉得颇有些奇怪。

红旗社区作为五十年代所建的一片工厂家属区,楼间距相对新式的住宅小区远了很多,因此在楼与楼之间有着大片的空地。现在这里成了一个有破又乱的老住宅区,楼间空地不是被种上了菜,就是长满了荒草。

韩阳像是从家里出来等着老公和刘一鸣来的,但等她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她的面前之后,却是跟着这两个人走离了楼门口,走到了一片长满了杂草的楼间空地。这片楼间空地间长满了荒草,不过横穿过空地的路上,路边的路灯到是还有能亮的。

觉得意外撞到的这件事情很奇怪,虽然觉得跟此时的我没什么关系,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从树后闪了出来,悄悄跟在了这三个人的后面,没想到竟看到了更不可思议地一幕。

韩阳跟着老公李大玮和刘一鸣,走到了一盏路灯的底下,竟然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大敞开地撩开了身上的米黄色风衣,而等她撩开了身上的风衣后我看到,她的里面上身竟是穿了一件sm风格的黑色皮胸罩,下身则是光溜溜地并没有穿内裤,脖子上还戴了一个皮项圈。

“不是吧?我昨天刚跟他老爸老妈,玩了一出淫妻游戏,这个又呆又笨的书呆子的刘一鸣,今天就学起我了?他奶奶的纂儿,这个世界也太奇妙了吧?”万没想到竟然意外撞见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默声叨咕了一句。

这时站在韩阳面前的刘一鸣,用一种听起来甚是阴森的口气,冷冷地对韩阳问道:“我让你通过你爸打听的事情,你从你爸那打听到了吗?”

让好多人都认为缺乏教养的韩阳,看起来却似乎很怕被好多人认为是木纳呆板的刘一鸣,听完刘一鸣向她问起了关于我越狱的事情,在自己老公就在旁边的情况下,保持着大敞开着撩起风衣暴露出身体的姿态,怯声怯气地连忙回答起了刘一鸣的问话。

“我……我爸说……有人竟然能从拘留室里逃跑的事,刘所长觉得很不可思议,怕传出去被上面的领导批评,刘所长让所里的人谁也不许对外讲,是组织人秘密进行的搜捕。找了一整天也没有找到,刘所长认为肯定是远逃了,命令谁也不许对外讲,天黑后暂时结束了搜捕,但派人把那个人的家秘密监控起来了。我爸就是临时工性质的协警,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被贺娜伙同“小德张”,给我栽上了嫖娼加藏毒的罪名,没想到幕后的主谋,竟然是这个笨书呆子刘一鸣。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了这一点,我真可谓是又吃惊又生气又不解。之前我跟这个刘一鸣面都没见过,今天晚上能认出来他,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去他家时,看到了他一家的合影照,可这家伙为什么要非这么大劲陷害我呢?因为我把他老妈给操了,不可能啊,这事他老爸都没意见啊。

虽然一时间想不出刘一鸣为何要陷害我,但我当即间意识到了,这家伙陷害我的背后,可能有着更大的事情,而且这家伙绝不是个笨书呆子,而是一个相当阴险的腹黑。饿得没办法只好出来找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却是意外撞上了陷害我的幕后主谋,而且竟然还是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我的心里既生气又疑惑,但因看到了能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同时间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时刘一鸣像是考虑了一会后,转过脸对韩阳老公李大玮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不过这样反而是对咱们有利了,那个姓赵的肯定是远逃了,咱们正好把事情全按到他身上。你现在马上去交代下小车、小胖,把剩下的东西暂时全藏起来,另外一定要交代他们两个,在把事情全落实到那个姓赵的身上之前,谁也不能再拿着手里的东西去卖了,明白了吗?”

韩阳的老公李大玮,年纪和刘一鸣差不多大,个子比刘一鸣高了近一头,人长得也远比一副球包,毕恭毕敬地交到了刘一鸣的手里后,随后竟从裤套里掏出了一条彩色的狗链,挂到了自己老婆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又毕恭毕敬地冲刘一鸣弯腰点了点头,倒退了几步后转过身匆匆地先走了。

一手拎着李大玮交给他的双肩网球包,另一只手牵着挂在韩阳脖子上的狗链,刘一鸣完全以一副遛宠物狗的姿态,牵着韩阳走到了路边的草地里。

三、草地里的调教

刘一鸣等韩阳的老公李大玮离开后,命令韩阳脱下身上的米黄色风衣,随后把牵着手里的狗链的一头,挂在路边的木栅栏上。韩阳顺从地蹲在了地上,抬起来细长白皙的左腿,把穿着高跟凉拖的左脚踩在了木栅栏上,右脚蹲在地上双手拄着身前的地面,分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的下体,摆出来了一个母狗撒尿的下贱姿势。

我蹲到了距刘一鸣和韩阳,不到十米远的一个水泥垃圾箱后面,稍微探出头去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议的这一幕,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叨咕了一句,“这个考了四回大学都没考上的刘一鸣,竟然是不但玩着淫妻游戏,还玩起了sm调教,而且玩的还是狗奴调教,看了这个笨书呆子绝对没那么简单。可这家伙之前跟我都没见过面,为什么要陷害我呢?他背地里干着什么勾当呢?”

这时韩阳仰起脸语气下贱地对刘一鸣说:“主人,我知道您最喜欢看您的小母狗,在您的面前撒尿了,所以刚才我从家里出来时,特意喝了两大杯的水。现在小母狗不但来尿了,而且憋得快受不了了,求求主人,允许小母狗尿出来吧。”

“你个贱母狗!”听了韩阳语气下贱的这一番话,本来是目光呆滞表情木讷的刘一鸣,脸上浮现出了一副变态式的兴奋之色,走过去抓住了韩阳的头发,恶狠狠地连续抽了韩阳好几个耳光,随后以亢奋的口气对韩阳厉声问道:“你个贱母狗,这些天主人事情很多,没顾上调教你这个贱母狗,你在这些天里,遵守主人给你定的规矩了吗?”

两边的脸颊上被打得都印出了手指印,但韩阳却是连叫都没干叫出声来,语气更为下贱地对刘一鸣回答道:“主人,我是您的小母狗,当然会遵守主人给定的规矩了。主人说了不经您的允许,小母狗不可以让自己的老公操,所以在主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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