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_我的M不是人(1-4季1章+修改版1-2季)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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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来敲门的是派出所的民警,我只好是打开了门,带队前来的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刘记,首先迈步进了门后,还没等我开口问,劈头盖脸地先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听自是惊得当场呆愣住了,一名协警把我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并站在沙发前看管住了我。这时在卫生间里泡澡的贺娜,听到来的是派出所警察,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还没等她开口说什么,另一名协警员走过去拽住了她的胳膊,并把她拽过来也按坐在了沙发上,站在她的面前也看管住了她。两名协警看管住了我和贺娜,刘记与两名正式民警,开始我家搜查了起来。

今晚被我给带来了家里的贺娜,说难听点确实是个小姐,因此身上带有毒品类的东西,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见刘记表现得一副证据确凿的姿态,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名民警从客厅沙发下面,搜出来一个白色的塑料袋,先打开塑料袋闻了一闻,随后拿在手里掂了掂,语气严厉地对我大声质问道:“这是什么?如果你想说不知道,哪我告诉你,这是大麻,按咱们国家的法律,实打实地属于是毒品。而且至少有五百克,性质非常严重啦!”

竟然从家里被搜出来了大麻,而且竟有五百克之多,我脑袋顿时嗡地一声,当场被惊了个目瞪口呆。刘记则根本没给我分辨的机会,让一名协警从屋里拿出衣服,让我穿戴整齐了衣服,并让贺娜也穿好了衣服,留下了一名民警带着一个协警,留在我家里继续搜查,随后领着另一名民警和另一名协警,把我和贺娜带出我家押下了楼,带上了停在楼门前的警车。

等警车发动起来开车了小区大门,我这才从惊得不知所以然中反应了出来,不用去琢磨当即也明白了,那一大包的大麻,是贺娜给我栽的赃。虽然我和贺娜并没有性交易行为,可确确实实发生了性关系,关键这是贺娜刻意要陷害我,因此嫖娼加藏毒的事情,还有搜出来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我肯定是长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意识到这些我在心里越想越发凉,忍不住在心里面默声骂起了自己:“哎,碰上了一回艳遇,紧跟着又碰上了一回艳遇,你个穷屌丝也不想想,你哪能有这么好的桃花运啊?他奶奶个孙子的,你这是成黄海波了啊!人家黄海波嫖了回变性人,都被判了半年劳教,你这穷屌丝嫖娼再加藏毒,少说也得进去个两、三年啊……”

红旗派出所与我家所在的幽栏小区,距离不到两公里,我越琢磨越害怕地胡思乱想着,警车很快就行驶到了红旗派出所。刘记吩咐把我和贺娜带下警车押进了派出所,随后命人把我和贺娜分开关了起来,贺娜被迎出来的一名女民警带上了楼,我则把我押下车的一名男民警,带到一楼的一间屋子里。

可能因为是在半夜时分,也可能是我实际被栽赃的罪名,涉及到了五百克的大麻性质严重,我被关到了这间屋子里之后,没有马上遭到审问,那名民警把我关进屋子后,从外面锁上了门暂时离开了。

被独自关在了一间空屋子里,我缓了好一会,才从吓没了脉中醒了出来。被栽上的罪名有口难辩,而亲自带队把我抓来派出所的刘记,平时里就把我给视为了情敌,犯到了他的手里自是落不到好,因此我头脑清醒下来了后,情不自禁地先琢磨起了刘记。

刘记也是红旗厂的职工子女,父母原来都是红旗厂的职工。在他读大学时,父母双双下了岗家境变困难了,他大学没念完报名参了军。因是以大学生的身份参军当的兵,得以连续晋升为士官当了七、八年的兵,几年前退役复员了之后,以转业士官的身份,分配到红旗派出所做了一名民警。因在工作上积极认真,实际是个官迷一心向往上升,由此也就非常听领导的话,现在已升任为了副所长。

当前职务是红旗派出所的副所长,但刘记现在实际相当于是正所长。红旗派出所的正所长姓牛,因有便宜就上有麻烦就躲,这一片的人都叫其“油所长”。辖区内下岗职工扎堆各种麻烦事很多,还有着一个“幽冥小区”和一个鬼市儿,这个“油所长”在半年前,找了个去党校学习的机会暂时离了任,刘记由此全面代理起了正所长的工作。如此既等于提前当上了正所长,如果去学习的那个牛所长不再回来的话,也等于是有了很快能晋升为正所长的机会。

我两年前搬来幽栏小区后,跟那位刘老爷子成了忘年交,也开始喜欢起了刘老爷子的女儿刘莉,但那时刘记已然是刘莉的男朋友了。其实我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我跟刘记之间根本算不上情敌,因为我从各方面都远竞争不过他。刘记从长相上来说,属于是大为、亚鹏那种类型,既让女孩们看着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放心。从性格为人上来说,来自家境困难的下岗家庭,却是完全凭着自己的奋斗,跻身到了高富帅的行列。可是虽然我并没有把他视为情敌,但因为刘老爷子拿我当儿子似的,刘莉每次见到我都很亲热,他反而是把我给视为了情敌。

我跟刘记之间的不和,也不单是因为他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地,把我给视为了情敌,从根生说是我和他之间,从各方面都是拧着的。我从小就属于是那种别扭孩子,正经事总是干不好,歪门邪道的事总是一门灵。因此从小到大总是不着调,自己给自己招来的别扭,一直伴随在了成长的道路上,活得始终是既别扭又悲催。再加上我长了一副,《番号》里李大本事那样的苦逼揍性不说,还长了一张《团长》里孟烦了的是非嘴,既不招女孩们的喜欢,也让女孩的家长们看着不放心。因此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和刘记便是谁看谁都不顺眼,他认为我是不堪造就也不可理喻,我则是送了他一个外号叫“刘五毛”。

回想了一遍刘记的情况,以及我和他的由来已久的矛盾,对于突遭被抓来派出所的事情,我不由得更加害怕且紧张了起来。从家里搜出的那一大包的大麻,是贺娜故意给我栽的赃,因此她肯定是会一口咬定,那一大包的大麻是我的。亲自带队把我给抓来的刘记,本来就是把我视为了情敌,有了这样的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绝对不会帮我去洗脱罪名。

意识到这些越想越觉得后果严重,我忽然间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娘的,我干脆越狱逃跑吧!”

忽然间冒出了要逃跑的念头,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个主意是对的,因为现在想洗脱被栽上的罪名,也只能是效仿越狱米帅,自己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

一咬牙觉得了干脆玩一出越狱,我首先仔细观察起了,被关进了的这间拘留室。抬起头看了看我发现到,我被关进来的这间屋子,并不是正规的拘留室,而是一间像是警员宿舍的屋子里,屋子里面空荡荡,只是靠着左右两边的墙,各摆了一张空白的单人铁床,床上并无被褥是直接露着床铺板。不过这间屋子很是严密结实,门是厚重的铁皮门,窗户上装着大母手指粗的铁栅栏,因此也可以被看做是拘留室,说不能算是正规的拘留室,是屋子里面并没有装监控摄像头。其实现在咱天朝的派出所,基本都有着这种并无监控摄像头的非正规拘留室,为什么不用说明白人也懂得。

仔细观察了一番被关进来的屋子,我意识到想要从这间屋子逃出去,最可行的也是唯一的办法,是从窗户上的铁栅栏间钻出去,因为这间屋子是在一楼,并且还没有监控摄像头。

越狱米帅告诉我们,越狱成功与否的关键,是要有文化懂科学。找到了越狱逃跑的办法,我这个学机械专业的硕士研究生,所学专业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从屋里的两张空白铁床上,拆下来了四根床铺板子,从腰间抽下来皮带并解下来鞋带,用皮带和鞋带将四根床铺板子,成木梨形状捆在一起,做出来了一个简易的助力撬棍。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了一扇玻璃窗,把简易撬棍插到了铁栅栏的一道缝隙间,向左右两边撬弯了两根铁条,将铁栅栏缝撬大到了能钻出人的程度。

想出了这个越狱办法真成了,我紧张得心砰砰地跳了起来,但同时涌上来了一股莫名的兴奋,由此头脑反而是变冷静了。解开绑到床铺板子上的鞋带和皮带,快速地分别系回到鞋和裤子上,把四根床铺板子又放回了床上,随后才从撬大了的铁栅栏缝钻了出去。

被关进去的屋子里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拆床铺盘子撬铁栅栏的举动并未被发现,此时已然是半夜时分,派出所办公楼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钻出来铁栅栏跳到了窗外,这一次的越狱举动真就成功了。看来屌丝有文化,进了监狱也不怕。

二、腹黑书呆子

效仿越狱米帅逃出了派出所,因为越狱的目的,是要自己去寻找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从红旗派出所跑出来后,我本着灯下黑的原则,跑来了红旗社区北面的北河公园。自打从几年前开始,北河公园成了一个鬼市儿,破落荒凉管理混乱,跑来这里躲藏到也正合适。

我这个人从小就这样,碰上了麻烦时事先总是紧张害怕,可等事情临到了头上反而能冷静下来。趁黑溜进了公园深处,藏到了一座人工假山的假山洞里,我完全冷静下来了头脑,琢磨起了如何才能去证明清白。可突遭的这次噩运很是凌乱,琢磨到了天色见亮也没捋清个头绪。要说我这个人也是真是够心大的,一想这个公园白天几乎没人来,觉得又累又烦身心俱疲,索性藏到假山洞先睡起了觉,而且竟然一觉睡到了天黑。

现在背着被栽赃上的罪名,又成了实打实的越狱潜逃犯,听了听外面很热闹北河鬼市儿还没散,我睡醒了后没敢马上出去、又在假山洞里藏了四个多小时,等到了后半夜北河公园的夜市散了,才小心翼翼地钻出假山洞溜出了公园。

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此时已是饿得前心贴后心了,可兜里面一分钱也有没,我也只好是带着无比酸楚的心情,准备趁黑先去找点别人吃剩下的东西,想着先填一填肚子再做打算。

北河公园大门前的红旗大街的东侧,是原红旗厂老家属住宅区的红旗社区,作为一片破落的老住宅区,大部分街道连路灯都没有,半夜时分几乎是整个的一片漆黑。我溜出了公园之后,直接溜进了红旗社区,躲在黑影里贴着墙根,在饿得两眼发蓝的情况下,只好是找起了别人吃剩下的东西。

挨着楼门口走了近一个小时,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到是捡到了谁掉的半盒烟,还是一盒硬包的“黄鹤楼”,烟盒里面还放着了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一天工夫沦落到了如此境地,我也管不了卫生不卫生了,点上了捡到的一根烟,继续寻找着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最后好不容易在一栋楼的楼门洞口,找到了谁吃剩下的半盒的烤冷面,见旁边不远处有一棵水桶粗的大柳树,我就近蹲在了这棵大柳树的下面,吃起了别人吃剩下这半盒的烤冷面。三两口既吃光了半盒的烤冷面,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从刚才捡到烤冷面的楼门洞里,忽然走出来了一个女孩。

在已成了逃犯的本能反应中,见有人出来我连忙闪身躲到树后,同时就势扭过头去警觉地看了一眼,借着楼门洞口亮起来的声控灯的灯光,见走出来的这个女孩我还认识。

忽然从楼里走出来了这个女孩,是开小超市的徐湘云的儿子李大玮,结婚不久的媳妇韩阳。两年前我买了房子搬到幽栏小区时,这个韩阳一家是住在我家的楼上,她当时还是在市医学院读书。在我搬到幽栏小区的半年多之后,因为当时已成了“幽冥小区”的幽栏小区,离奇诡异的死人时间仍在发生着,他们一家又搬回了在红旗社区的老房子。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我跟这个韩阳一家三口,都认识且算是都挺熟的。

这个韩阳今年也是22岁,不久前从市医学院毕业后,现在是在红旗学院当护士。客观而言,我对这个韩阳的印象一点也不好,因为这女孩给人的感觉,很没礼貌很缺乏教养,整天都是一副像谁都欠她点什么的表情,即使迎面碰上再熟悉的长辈,也是从来不会主动打招呼。不过我对韩阳老爸的印象倒是很好,她老爸人送外号“五节把儿”,因原来是红旗厂的保卫科工作,成天带着一只五节电池的长手电筒,而以前那种铁皮的手电筒,在东北被俗称为“电把儿”,所以被送了这么个外号。红旗厂破产倒闭后也下岗后,因为原来是在厂保卫科工作,下岗后得以在红旗派出所,找了份当协警员的工作。韩阳的老爸“五节棒儿”,为人诙谐幽默跟谁都爱聊,楼上楼下的住了半年多,与我算是处得很熟了,后来他们一家虽然不在幽栏小区住了,但之后每次碰上时都能跟他聊几句。

突然看到韩阳从楼门洞里走出了出来,认出来是她的同时我注意到,刚才捡到半盒烤冷面的地方,正好是她家的楼下。因为韩阳的老爸是红旗派出所的协警,因此我出了成了越狱犯的警觉性,又从树后稍探出头仔细观察了过去,见大半夜突然从家里出来的韩阳,身上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上穿了一身细高跟凉拖,看样子是像是从家里出来接谁的,走出来后便站在了楼门前。

没看到有什么异常情况,可想到自己现在不敢被人看见,更不敢被熟人看见,何况韩阳的老爸还是派出所的协警。见韩阳突然走出来后,就地站到了楼门口前,而我在的这棵大柳树离她仅十几米远,虽然觉得韩阳并没有看到我,但我没有敢马上站起来离开,蹲着身继续躲在了树后,准备等韩阳回家之后再离开。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从这栋楼前面的路的南面,走过来了两个人,显然正是韩阳出来要接的人,因为这俩人是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等这俩个人走到了韩阳近前,我稍微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见来的这俩个人我也认识。一个是这个韩阳的老公李大玮,另一个竟然是刘为乐、王春霞夫妻的那个笨球包,现在很多高中生都是把这种包作为了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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