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看清的人只有李大玮和韩阳,我索性首先更为仔细地打量起了这两个人。见此时坐在了这个余哥身上的韩阳,跟我今天清晨前绑架调教她时,打扮得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身上穿了一条黑色的毛织连衣裙,头发梳成了带头帘左右披散开的学生头样式,左右鬓角各别着了一个可爱风格的发卡,鼻梁上还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完全是打扮成了一个女大学生的样子。坐在了旁边沙发上的李大玮,是穿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鼻梁子也戴了一副眼镜,同样是穿戴得像是个男大学生。
我本来是来夜场里躲着的,可没想到却是看到了鬼,而躲在门外透过包房门上的玻璃窗,又看到包房内是这么一幕奇怪的场景,我自是怎么样想不出是怎么回事了。又往包房里里仔细观察了一下,见里面的人都完全没察觉有人在外面偷窥,而里面的卡拉ok音响也没打开,于是我把耳朵紧贴到了门缝上,开始偷听起了里面人的对话。
三、三位叫兽
“……您们别放不开啊,我老婆能陪着您们玩,是她早就盼着的事情了,我也很期待她能陪您们玩,而且您们应该知道,我是有着这种淫妻倾向的……所以……您们就放开了地让我老婆,陪着您们尽情地玩吧……”
先开始说话的人是李大玮,应该是对那个余哥说的,但因为我是透过门缝来的听,李大玮说话的声音也不是很大,我没能听全了这家伙说的话。不过我隐约地听了出来,对那个女服务员称呼为了余哥的人,李大玮对其的称呼并不是余哥。
“小李啊,我今天可不是主角哦!我这属于是带花献佛,今天的主角是三位老师。小韩啊,你今天的任务,也不是来陪我的,是来陪三位老师的。”
紧跟着说话的是那个余哥,这个人说起话来底气很足嗓音洪亮,对他说的话我听得很清楚,同时我觉得这个人的声音还有些耳熟。咬着嘴唇使劲想了想,觉得在我认识的人里,除了昨天刚认识的那个余彬彬,好像没有姓余的了。一时怎么也不起来,听说话声有些熟悉的这个余哥,究竟是谁,由此也更想不出来,只能看到手的另三个人是谁。想不出来我索性也就不想了,躲在门外继续专注地偷看了起来。
“小余啊,你在看问题的时候,怎么总是这么浅显呢?反而刚才人家小李,则是说到了正题上!今天接到了你的邀请,我们三个难得全都到场了,是因为今天在这里聚会的主题内容,是和以前在这里聚会完全不同的。怎么今天的聚会刚刚开始,你就把关键的主题给忘了啊?”
接下来说话的人,是我只看到手的另三个人中的一个,这个人说话的声音也很洪亮,对这个人的说话声我听得也很清楚。从说话的声音上,这个人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从其说话的语气、强调上,很像是那种习惯性地喜欢教导别人的砖家叫兽。因为自己也是在大学里上班的,由此我不由地首先联想到,包房里的这个余哥和另三个人,有可能跟我一样,也是大学里的老师。
可李大玮、韩阳这两个从事贩毒勾当的人,怎么和大学里的老师混到了一起呢?我一时间更加迷惑了起来。
“梁老师,您说的对……您说的对……”
韩阳坐在了其身上的那个余哥,把韩阳从其身上推了下来,与韩阳一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之后,应该是朝着刚才跟其说话的那个梁老师,像是个虚心接受批评地小学生似的,连续做了好几个点头的动作。
这时韩阳手扶着包房里的桌子,面对着包房里另三个人坐的沙发,撅着屁股站在了包房桌子的右侧,而那个余哥随即则是站到了韩阳的身后,伸手撩起来了韩阳下身的裙子。我看到韩阳的裙子里并没有穿内裤,这时那个余哥已经解开了下身穿的西服裤子,掏出鸡巴开始从后面操干起了韩阳。李大玮则是站在韩阳和这个余哥的身体的外侧,也就是桌在外端靠近门的这一端,一副绿帽奴相十足地弓着腰,近距离地看起了老婆被别人操的情景。
在这个余哥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也被从其身上下来的韩阳给挡住了,而当其开始从后面操干起了韩阳之后,又被站到了其外侧的李大玮给挡住了,我还是没能看到这个余哥的长相。
“啊啊啊……干我……操我……好爽……好舒服……在三位老师的面前……让我老公在旁边看着……被狠狠地操着……这个感觉太爽了……我太喜欢这个方式啦……老公……你是不是也很喜欢……”
“是是是……我很喜欢!让我老婆当着三位老师的面,被从后面狠狠地操,并且让我看着老婆被操的样子,这个感觉太刺激了。对我这个有淫妻倾向的学生来说,能让三位老师来欣赏着,我老婆在我面前被操的情景,我既非常荣幸也非常刺激。”
韩阳开始被那个余哥从后面操干了起来,在当即发出了大声浪叫的同时,还脸望着坐在她面前的三个人,下贱地问起了自己老公的感受。李大玮看着老婆被别人操着,还被老婆问起了他的感受如何,则是更为下贱地马上回答了起来。
“小李啊,你的描述很精准嘛,看来你在有着这一爱好的基础上,真是专门花心思认真研究了啊。小韩啊,你在自己的爱好上,参与的时候也很投入嘛。你们能有这样的态度很好嘛,年轻人在追求自己的爱好时,就应该既认真且投入嘛……”
坐在了韩阳对面沙发的三个人,接着李大玮的话茬又说起了话,但并不是刚才说话的那个梁老师。这个人说话的语气有些尖细,说话时的语气、腔调,更是十足的专家叫兽的感觉,如此下作的事情,竟然是被其讲出了如此的大道理,我听得忍不住直起鸡皮疙瘩。
“金老师,您说的太有道理了,现在的很多年轻人,在追求自己正确的爱好上,确实是既没了认真钻研的精神,也没有了全身心投入的热情。梁老师、马老师,您二位肯定也有同感吧。小李和小韩,在这方面则是做得非常好啊,所以您三位老师,以后自然是要多多督促他们啊……”
正在从后面操干着韩阳的那个余哥,听完了后喘着粗气又说起了话。干的是日本av片里面的事情,却被他给说出了青春之歌的感觉,我在门外听着差点吐了出来。由此更进一步地确定,坐在韩阳对面沙发上的三个人,十有八九真就是在大学里教书的老师,而且是地位并不低的教授级别的人物,但绝对是叫兽到了不能再叫兽的水准了。此时听出到了这三个人的姓氏,我也就在心里面给他们标上了号,梁叫兽、金叫兽、马叫兽。
包房里继续往下进行着的这一幕,应该是这伙人事先已定好了步骤的。这时李大玮拿过来了一个黑色塑料袋,从里面掏出来了好多件的sm工具,挨样摆在了韩阳面前的桌子上,随后迎面对着韩阳也跪趴到了桌子上,并且是褪下去裤子露出来了屁股。坐在韩阳面前沙发上的三个叫兽,各自选了一件sm工具,陆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个是站在了李大玮屁股后的桌子左侧,一个站在桌子右侧靠近门的外端,另一个是站在桌子右侧的里端,用各自拿到手里的sm工具,开始同时虐待起了李大玮和韩阳夫妻两个。
站在了靠近门的桌子外端的一个叫兽,个子不高身材稍微有些胖,年纪在六十岁左右,手里拿着了一支电动按摩棒,在韩阳在被那个余哥从后面操干着的同时,从韩阳身上穿的黑色连衣裙的领口,把手里的按摩棒伸了进去,开始刺激起了韩阳的乳房。在被这个叫兽用按摩棒刺激起了的同时,韩阳冲着其大声浪叫着说起了下流的言词,从韩阳对这个叫兽的称谓上,我听出来拿着按摩棒刺激她的这个叫兽,是三个叫兽里最先开始说话的那个梁叫兽。
站在了桌子里端的一个叫兽,个子相对较高身材长得很瘦,年纪能有五十多岁了,手里拿着了一把sm专用的夹子。这个叫兽感觉很是变态邪恶,把手里拿着的一把夹子,挨个地往韩阳的大腿内侧夹了起来。每被这个叫兽在身上夹一个夹子,韩阳都会对这个叫兽大叫一声表示回应,我从韩阳对这个叫兽的称呼上,听出来拿夹子夹韩阳的这个叫兽,是三个叫兽第二个说话的那个金叫兽。
站在了李大玮屁股后的桌子前的一个叫兽,中等个头身体看着长得很结实,从面目上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手里是拿着了一根假鸡巴。这个叫兽感觉性取向有些扭曲,因为其是把手里的假鸡巴,插进到了撅趴在桌子上的李大玮的屁眼里,且显得很是兴奋地来回抽插得很猛烈。这个相对年轻的叫兽一直也没说话,但已经给前两个叫兽对上了号,我也就知道了他是那个马叫兽。
三个叫兽开始同时虐待起了李大玮和韩阳夫妻两个,全都离开了刚才坐着的在包房左侧的沙发上,站到了包房中间的桌子的左右两边,这时我也就得以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近距离看清楚了他们的长相。看清楚了这三个叫兽的长相,我发现他们并不是我上班的红旗学院的人,因为我红旗学院也工作了两年时间了,对红旗学院的教职工基本都认识了,但从没有见过这三个叫兽。
看到了包房里这一幕情景,我这时明白了包房里的这伙人,是在玩调教夫妻奴的游戏。三个叫兽是这场游戏的主角,而那个正在从后面操着韩阳的余哥,则完全是配合三个叫兽的配角,也就是说在这三个叫兽的眼里,这家伙跟电动阳具等同于是一个性质。从看明白了这一点再加上这伙人之前的对话,我也推断出来了另一个点,作为夫妻奴被调教着的李大玮和韩阳夫妻,应该是被那个余哥,介绍给了这三个叫兽的。
想明白了上面的这些,我根据刚才听出来的,这个余哥的说话声有些耳熟,根据说话声又琢磨了一会,觉得其好像是我在红旗学院的某个同事,由此我也就更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了。可站到了桌子外端靠近门的那个梁叫兽,此时又是把这个余哥的脸给挡住了,我还是看不到这个余哥的长相。
咬着嘴唇使劲想起了这个余哥是谁,忽然间我的脑子里猛地一闪,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面自言自语道:“嘿,我咋傻了啊,姓余的不光是这个余,还有一个同音的干勾于,因为刚认识了的那个美女余彬彬,所以听到那个美女服务员说余哥,才在惯性思维下给当成了是余哥,其实不是余哥而是于哥。哎呀,这真是被一字蔽目啦!嘿嘿,既然知道你其实是姓于,哪我也就猜到你小子是谁了,你是红旗学院的那个唱红导员,于连发。”
四、道貌岸然
我猛然间想到了是谁的这个于连发,正是强奸并要挟徐湘云的那个唱红导员。
忽然间猜出来了这个“余哥”,原来是这个唱红导员于连发,我在觉得震惊不已的同时,随即对李大玮、韩阳这两个人,为何突然出现在了“娱龙在天”,也就进而推断出了其中的缘由。
李大玮就是红旗学院毕业的,于连发是红旗学院的辅导员,他们之间认识且有关联并不奇怪。虽然现在还搞不清李大玮这个家伙,是怎么从两个无头厉鬼的刀下的逃脱的,但现在这个家伙应该是没死,是在跟其老婆韩阳一同,双双逃出了“新世纪”大厦之后,又返回了红旗街道。现在李大玮、韩阳这对夫妻,不但已经遭到我的一次突袭绑架,已然遭到了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的追杀,并且还由此面对到了来自警察叔叔的压力。因此这对夫妻就找到了于连发,通过这个唱红导员认识了这三位叫兽,既然是跟这个唱红勾连在一块的,不用问这个三个叫兽肯定是那种毛左学者。这样于连发通过给这三个叫兽,介绍了一对夫妻奴,自是更得到了这三个叫兽的青睐;李大玮、韩阳这对夫妻,以此跟着三个毛左学者攀上了关系,也就是有了来自高层的庇护。
“嘿,好你个李大玮,真是绿帽到家了啊,老妈被这个于连发给强奸了,还把老婆也送给这个于连发了啊。好你个于连发,整天满嘴的大道理,却是背地里这么下作。哎呀,这仨毛左教授,也真是无良得没法形容了,就不怕毛主席知道了,直接把你们拉阴间去,全把你们阉了再烟熏了腊肉。”
我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忍不住地在里面骂了起来,这时包房内的唱红导员于连发和三个毛左叫兽,与李大玮、韩阳夫妻之间的调教游戏,这时进行到了一个更变态的层面。
被我已猜到了原来是他的唱红导员于连发,结束由他最先开始的对韩阳的操干。这家伙从韩阳的逼里拔出来了鸡巴后,顺势向桌子后面退了两步,这样我透过门上只有一指宽的玻璃窗,终于是看到了这家伙的脸。见果然我推测到的一点也没错,刚才被我错听成了的“余哥”,正是这个唱红导员于连发。
调教李大玮、韩阳的主角,这时正式换成了三位毛左叫兽。本来玩这场调教夫妻奴游戏的主角,其实就是这三位毛左叫兽,但其中的那个梁叫兽,却是暗示性地让为他们安排这场游戏的于连发,最先开始操的韩阳。显然是出于这种毛左叫兽的习惯思维,背地里干着卑劣下作的勾当时,会找到一个由别人先开始的借口,以此让其在干着再下作的事情时,照样还要站到道德的制高点上。